艾莉斯手指抵著下巴:“沒有聽媽媽說過啊。”
澤斯接著道:“陛下稱王以後,對聖都騎士進行了前所未有的打壓,因為他們是忠於先王的,可是幾百年前的一夜,聖都騎士帶著他們的數千名手下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麼多年來都沒人知道他們的去向,漸漸的已經再也不被人們提起了。”
艾莉斯:“意思就是現在又出現了聖都騎士?”
澤斯:“黑色是他們的代表色,因為他們總是隱匿於黑暗之中,而且能給被盯住的獵物最致命的攻擊。他們行禮的方式都是永恆固定的,就是單膝跪拜。我先前曾見過聖都騎士,他們的身手都十分輕快矯健,行動時沒有任何聲響。”
艾莉斯認真聽著,“你什麼時候見過他們呢?”
澤斯知道說起這個話題不太好,但還是硬著頭皮道:“聖蘭森陛下決定攻打一個血族政權時,他們中有代表偷偷前來要求參戰,希望聖都騎士還有用武之地,但是聖蘭森陛下沒有答應,那次碰巧給我看到了。在那之後他們就再沒用出現過,到了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傳說了。但是他們絕對還存在於這座城池之中!”
艾莉斯似乎也不想說起這個話題,雖然她沒有見過殘酷的戰爭,但是戰爭的呃失敗也讓她吃盡了苦頭。她猛地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伸頭看著澤斯道:“行動時無聲無息,那你能察覺到他真是很厲害呢!”
澤斯一愣,艾莉斯完全就不想去談那個話題啊,他正正臉色道:“碰巧看到一個影子而已。”
艾莉斯也不追問,只是仔細回想了一下先前的場景道:“其實薩蒂卡,我有一個特長是你不知道的。”
澤斯:“我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
艾莉斯笑道:“因為在牢獄中長大,接觸很多不同種族的人,所以我會說好幾種語言。”
澤斯點點頭:“我似乎能想到。”
聽這麼說艾莉斯好像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澤斯本就有智慧,於是道:“你也一樣吧,讀那麼多書,知道很多種語言也是應該的。只是我是血族人,視力超好,媽媽從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教我學習唇語了。”
澤斯這才扭頭好好看著她問:“你說你會唇語,那你應該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吧?”
艾莉斯點頭:“那個男子的不知道,他是背對著我的,聖蘭森說的倒是知道。”
澤斯:“剛才你為什麼不說?”
艾莉斯眼神裡有些失落:“因為薩蒂卡對我有些戒心,我看出來了,我怕你會認為我是在幫聖蘭森試探你。”
艾莉斯言語的不加掩飾以及一針見血讓習慣了別人虛偽與掩飾的澤斯又一次震驚,他沉默後一笑:“我沒有那麼多心思。”
艾莉斯反駁:“不,從你剛才在宮殿牆外的反應我就知道了。你在這裡生活得很不容易,要活下去就必須考慮很多很多,對不對?”
澤斯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孩子究竟要挑戰自己的固有思維到什麼時候?固有思維中的血族人都是嗜血殘暴的不是嗎,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他不得已笑笑:“那艾莉斯,你說說你的想法,接著說。”
艾莉斯顯得沒有戒心,就真的繼續道:“薩蒂卡,不如你就養個小動物吧,也不會這麼悶對不對,我看你好像每天沒事就只看看書,其他的什麼都不做,我覺得不是不知道該做什麼吧,這裡除了你還有一些在王宮裡侍奉聖蘭森的木族人之外其餘的全是血族人,你在這裡真的太危險,被限制了自由,不能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的每一天都過得很不容易吧!”
澤斯不想向任何人訴說什麼,即使那些過往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裡,卻也不是對著誰都能說得出來的,他故意淡淡道:“這些事我不想說起。”
艾莉斯溫柔一笑:“那就等薩蒂卡覺得我可以信任的時候再說吧。”
澤斯還是在意著先前的那個問題:“你剛才說你會唇語的,看到了什麼?”
艾莉斯老實回答:“我躲在柱子上也不敢多伸出頭來,只是看到聖蘭森說什麼‘毒汁’,還說什麼‘實驗品’之類的。”
澤斯低語:“毒汁……?”
艾莉斯:“就是瓶子裡黑乎乎的東西。”
黑乎乎的,而且還是毒汁?澤斯心頭一震,那東西莫非是……“帕露澤嗎?最近一直沒有動靜就是在暗中制帕露澤的毒汁?”
艾莉斯不解:“他們要這毒汁幹什麼呢?”
澤斯解說:“你知道嗎?陛下聽說了一種可以增強力量名叫帕露澤的草,於是他花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