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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有什麼意思呢?」

「涼介的嘴巴還真是不饒人啊!」裕翔伸手掐住涼介的下巴。

涼介也沒有急著要甩開裕翔的手:「才一天沒見到中島少將,可是涼介卻有點認不出少將呢。」

「你就一定要在說話裡帶刺嗎,涼介。」裕翔鬆開了手,但涼介的下巴卻紅透了,他在涼介的臉頰輕輕落下一吻,並在涼介的耳邊說:「還有,叫我裕翔。」

「裕翔。」涼介輕聲說,臉上的笑容也緩緩退了去。

手指劃過涼介的白哲的臉頰,裕翔轉過頭看著窗外的圓月:「為我彈奏一曲吧。」

拿起桌上的三味線,帶著淡淡哀愁的音樂從涼介的指間傳出。

「跟我相見是件哀傷的事情……嗎?」裕翔苦笑,拿起酒杯一喝而盡。

涼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裕翔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喝酒的?」

「昨天……吧,也許。」裕翔若有所思地答道。

「昨天……」涼介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結果卻什麼也沒有接下去。

裕翔嘆了一口氣,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一杯酒:「涼介,你還真是冷淡啊!」

「有嗎?」涼介靜靜地為裕翔倒了一杯酒,反問道。

「你啊,就這麼不願意回答提問嗎?每次都總是在反問我。」裕翔雙目所透露出一絲寂寞與無奈盡收涼介眼底,涼介把視線壓底,刻意不直視他的眼睛:「是嗎?」

裕翔苦笑,微微晃動手上的酒杯:「你看,你又在反問我了。」

「對不起。」

對著涼介的道歉,裕翔仍是一臉苦笑:「我……並不是為了聽對不起這三個字而來的。」

接下來,兩人都沉默了,房間裡就只剩下倒酒的聲音跟喝酒的聲音。

過了很久很久,裕翔再次開腔:「涼介,你知道嗎?我們,以前見過的喔。」

「知道。」涼介抿了抿嘴:「是在和果子店那裡吧。」

「和果子店……」裕翔苦笑:「你,都忘記了?」

涼介暗呼一口氣:「我們之前有在那裡見過嗎?」

裕翔擺擺手:「也罷。可以為我繼續彈奏嗎?」

涼介這才露出微笑,輕輕點頭。

涼介就這樣拿著三味線奏了一曲又一曲,不知不覺,天開始亮了。

裕翔站了起來:「謝謝你一整晚的曲。」

「那個。」不大不少的聲音讓裕翔在門前停下了腳步。

涼介支支吾吾,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了:「今天晚上,可以請你去花雨樓嗎?」

裕翔的背影一怔,然後他開口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

「你們是競爭對手吧?有把客人讓給對方的道理嗎?」裕翔轉過頭,卻見到涼介背對著自己。此時此刻,裕翔發現原來涼介的身影是如此的細小……

涼介閉上了眼睛:「是沒有這樣的道理。也罷,你就當沒有聽過這回事吧。」

裕翔一臉饒有趣味的樣子:「不,我會去的。不過,你可不要後悔喔。」

「我從來不會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涼介肯定地答。

「最好是。」雖然深知背對自己的涼介看不到,但裕翔還是慣性地聳聳肩。

正當裕翔要再離開時,涼介又開口了:「裕翔,你有聽過潘多拉的盒子這個故事嗎?」

「沒有。」裕翔的身體一僵,只是,背對著他的涼介卻沒有看到。

涼介輕笑:「是嗎。還以為你會知道呢。這個故事的結局。」

「沒,我不知道。」裕翔輕聲道。

「要是在哪一天你知道了結局的話,請務必告訴我。」不等裕翔的回話,涼介就接著說:「那麼,不送了。」

第8章 柒 … 唯有回憶不可取締

花街、花夢樓。

「小姐?」大貴喚了喚涼介。

涼介心不在焉地應聲:「嗯?」

「小姐在等什麼啊?今天起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在發呆。」大貴放下手上的茶壺,走到涼介的身邊:「很反常喔!難不成在想中島少將的事情?」

剛好在喝茶的涼介被嗆到,咳個不停,但口裡還是為自己辯解:「才……才沒有!」

「是是。」大貴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輕撫涼介的背部。

涼介猶豫了好一會,接著,她還是開了口:「大貴,你說,我該不該去花雨樓?」

大貴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