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總歸要去的。”
卡萊爾搖著頭說:“我很擔心,我們以前從未涉足這樣的事情。這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不是沃爾圖裡家族。”
“我不想沃爾圖裡家族的人不得不來到這裡,”愛德華說,“這樣會使我們採取應對措施的時間大大減少的。”
“我知道。”卡萊爾嘆氣道。
“哦,”愛德華尖刻地說道,他稍稍偏了一下頭,看著賈斯帕,“我沒想到那一點。我明白了,你是對的,不得不這樣。好吧,這就改變了一切。”
我不是唯一一個迷惑不解地盯著他的人,但是我很可能是唯一一個看起來不是稍微有些惱火的人。
“我認為你最好解釋給其他人聽,”愛德華對賈斯帕說,“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愛德華開始踱來踱去,眼睛盯著地板,陷入了沉思。
我沒看見她站起來,但是愛麗絲已經來到我旁邊了。“他在胡說什麼啊?”她問賈斯帕,“你在想什麼?”
賈斯帕似乎不喜歡成為焦點。他猶豫了一下,端詳著圈子裡的每個人——因為每個人都向他靠近想聽聽他要說的話——接著他的視線停留在我的身上。
“你很迷惑。”他對我說,他的聲音深沉而平靜。
他的猜測中不含任何疑問。賈斯帕知道我的感受,大家的感受。
“我們都很迷惑。”埃美特抱怨道。
“要耐心一點兒,你付得起這個時間,”賈斯帕對他說,“貝拉也應該瞭解這一點,她現在是我們中的一員。”
他的話令我大吃一驚。像我這樣和賈斯帕沒什麼關係,特別是自從去年我生日那天他試圖殺死我,我就從來沒想過他會這樣看待我。
“你對我瞭解多少,貝拉?”賈斯帕問道。
埃美特誇張地嘆了嘆氣,讓身體重重地倒在沙發上,一臉誇張的不耐煩等在那裡。
“不多。”我承認道。
賈斯帕盯著愛德華,正好他也抬起頭看著他。
“不,”愛德華回答了他心中的疑問,“我確信你能理解為什麼我沒告訴她那個故事,不過我猜她現在需要聽一聽了。”
賈斯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開始捲起他象牙白運動衫的袖子。
我仔細地看著,既好奇又迷惑,想要弄清楚他在幹什麼。他把手腕放在他身旁的燈罩邊緣,靠近裸露的燈泡光,用手指順著蒼白面板上突出的月牙形傷疤划過去。
我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為什麼這個形狀看起來熟悉得有些奇怪。
“哦,”我恍然大悟地吸了口氣,“賈斯帕,你有一道和我一模一樣的疤痕。”
我伸出手臂,在我雪白的面板映襯下,那條銀色的傷疤比在他那石膏色的面板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突出。
賈斯帕微微一笑:“我有許多跟你一樣的傷疤,貝拉。”
當賈斯帕把薄薄的運動衫的袖子往胳膊上方捋起來的時候,他露出難以捉摸的臉色。起初,我的眼睛看不出那些厚厚地疊加在他面板上的組織。彎曲的半月形構成羽毛的形狀,只有在白色的映稱下才看得出來,因為他身旁的燈散發出的明亮燈光使稍稍突起的形狀像浮雕一樣。淺淺的影子勾勒出它們的輪廓。我恍然大悟,明白了這些形狀是由單獨的疤痕構成的,就像他胳膊上的一樣??像我胳膊上的一樣。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傷疤,它小小的,也很孤獨——想起我是如何受傷的情景,我盯著詹姆斯牙齒的形狀永遠地印在我的面板上了。
然後我大吃一驚,抬頭盯著他問道:“賈斯帕,在你身上發生過什麼?”
正文 第十三章 新生兒
“發生在你手臂上的事情,”賈斯帕語氣平靜地回答道,“在我身上重複了千百次。”他大笑起來,聲音中略帶悲傷,輕拂了一下胳膊,“我們的毒液是唯一能在我們身體上留下傷疤的物質。”
“為什麼?”我驚恐不已地吐出這個詞,儘管感到有些粗魯,但還是無法停止盯著他那由於遭受巧妙襲擊而產生疤痕的面板。
“我所受到的??教養與我這裡的養兄妹不是那麼像,我最初的時光完全不同於此。”他說完的時候語氣變得冷酷起來了。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他,感到心驚膽戰。
“在我告訴你我的故事之前,”賈斯帕說道,“你必須瞭解在我們的世界上有一些地方,貝拉,這種不老之人的壽命是用幾個星期而不是用幾個世紀來衡量的。”
其他人以前聽說過,卡萊爾和埃美特又把注意力轉到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