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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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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自己錯了。

涼夏終死,都沒怨過醉梨花,反拉著白玉堂,求他看在與自己相知多年的份上,不要傷了醉梨花。白玉堂也是後來才從旁人口中隱約聽到了些許的風聲,關於當年,江湖上那雙女子的故事。細想來,自己那時並不能明白那些事情,也不能明白涼夏死而無怨的眼神和醉梨花雖生尤死的哀慟。但如今……他卻明白了……

心中既愧,手下難免留情。卻忘了,醉梨花成名,並不在手中那雙峨嵋刺上。

毒。

那女人冷笑而去。白玉堂提氣欲追,卻是不能了。

硬撐著回了開封府,瞥見那抹熟悉的紅,卻一口氣上不來,再無力支援。軟軟倒下去前,似聽到那人奔來的腳步聲,閉眼前,終於靠到了最熟悉卻也最陌生的溫暖。

“玉堂!”那鎮靜的聲音少有的,慌亂了。

昭……你還是……

闔著眼,卻其實已經醒轉過來。只不過聽得那人在屋裡,不願睜眼罷了——反正,見著的也不會是展昭,只是那隻御貓而已。何苦呢?

“公孫先生……”

“展護衛切莫擔心,白護衛性命暫且無虞。”

哼,這“開封府的最後一個老實人”果然老實。“暫且”無虞,說得真好。

“展大人,包大人有情。”

聽得那人腳步遠去,睜開一雙冷冷的眼眸,看見公孫策正在桌上收拾藥囊。

“公孫先生,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現在到底如何?”

公孫策一驚,手裡的東西噼裡啪啦掉了一桌子。

“白護衛……”

看他遲疑的樣子,怕是又在琢磨如何說得圓滑了吧。

“我自個兒的身子,自個兒清楚。”白玉堂冷笑。暗自運氣,胸中卻覺得一陣空虛,不由得嘔了一口血出來。

“白護衛不可!”

公孫策大驚,撲上來檢視他的脈象。

——五爺當日害我妹子一身武功盡失。梨花恩怨分明,今日也不要五爺性命,只要五爺二十年的武功而已。

那女人果然說到做到。自己這一身與展昭伯仲之間的武功,如今只怕是……罷了罷了,武功沒了還能再練,只是如此一來……

反手抓住公孫策,白玉堂直直盯著他的眼睛。

“公孫先生,我,到底如何?”

公孫策欲避開,奈何白玉堂心意堅決,卻是半點動搖也不給他。嘆口氣,只得實話實說了:

“白護衛所中之毒,乃學生生平僅見……雖說並無性命之憂,但毒已入七筋八脈之中,時日一久,恐生異變……”

說得一派頹然,末了一句,果然還是極熟悉的。

“……學生無能……”

白玉堂忽然大笑。自打結識了開封府這一窩子,怕是最耳熟的便是這句“學生無能”了。每每那貓兒負傷,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公孫策總要來這麼一句,也不管聽的人如何得火急火燎。想不到如今,他這“無能”卻是說的自己了。

昭,你若聽到,會不會如我從前那般心急如焚?

“白護衛……”

看著公孫策驚得鬍子亂顫,於是擺了擺手,道了幾句“無妨”。抬起頭,對上公孫策擔憂的眼神,於是淡然一笑,又是那個風流天下的錦毛鼠了。

“公孫先生,白玉堂有一個不情之請……”

展昭是半個月後才知道白玉堂辭官的事情。當時只覺得大大鬆了口氣——那人,終於不再被束縛了。可轉念間,卻又忽然疑心起來。尋了公孫策來問,卻只道那人傷好後一心尋仇,竟棄官追兇去了。

雖說這番說法倒像是錦毛鼠的作為,展昭知他甚深,卻隱隱總覺得何處不妥。但開封府上下眾口一辭,皆如是道,甚至皇上也為了此事與包拯抱怨,直說這江湖草莽果然是野性子云雲,言下之意,竟是連帶著對展昭也起了幾分疑心。

展昭仍舊只有苦笑。

待到韓彰尋上門來,已是一年半以後的事了。

那日展昭剛剛巡街回來,就聽說韓彰在大廳等他多時了。展昭一怔,自白玉堂棄官離去後,自己與陷空島已久無來往,如今……莫不是玉堂……心中一慌,急急入了廳,只見廳裡站著一人,轉來繞去,正是徹地鼠韓彰。

展昭當下抱了一拳,道:“韓二爺。”

韓彰聞言回頭,見是展昭,一個箭步衝上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