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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還是透過帶我的老師,電話聯絡,讓我去辦公樓的接待室去的。一開始老師也沒有說清楚是什麼事情。我還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要去說明情況的呢。害得我緊張的路都不會走了。

忐忑地到了接待室,中規中矩地敲門,推門進去,說道:“領導好,我是xx班的王可人。”

抬起頭就看到了梁庚對著我微笑點頭啊。梁庚啊!他就坐在接待室那黑色的皮沙發上,還是一副主人家的坐派,就連做陪的系主任都是傾著身子,點頭哈腰的模樣呢。

我心中的危險訊號馬上就膨脹了起來。這個人絕對是來者不善,我要小心應對。同時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了掛在胸口的用紅線穿著的小口袋,那裡面裝著的就是岑祖航給我的符。

系主任介紹道:“王可人啊,這個是xx局長,他說有點私事找你,那麼你們聊啊。”

系主任一離開,我就暗中吐了口氣,現在要應付這個梁庚了,一定要處處小心,不能壞了祖航和零子他們的事情啊。

梁庚指指一旁的沙發道:“坐下說吧。”

我拘束地坐下來,朝著梁庚乾乾一笑。

梁庚說道:“王、可人是吧。我聽說,你本來姓岑的,後來跟著養父才姓王的。”

“嗯,對。”我應著。我就不信,他這樣職位的人,如果真要查戶籍的話,會查不出。我看他的心理多半就是寧可錯殺一百個,不能放過一個吧。我就是那個被錯殺的。

“岑家啊,我老婆也是岑家的。只是我老婆前幾年病逝了。岑家以前可是名門望族啊。岑家的風水,在我們這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嗯,不過我不知道。”

“不用那麼謙虛的。上次老鐘不是也認識你嗎?老鍾也是真有幾下子的,要不他也不會在我們這裡混得開。我看他也挺給你面子的嘛。”

“呵呵。”我乾乾笑著。估計著那個老鍾給的是岑祖航的面子吧。

梁庚也跟著笑了笑,終於說出了這次來的目的:“我單位有個同事,前幾年買房子結婚。那房子也是找了他們老家的一個風水先生看過的,可是吧,住進去之後,他們家就出事了。住了一年,他老婆就流產了兩次,以前一直身體好好的,跟著他住的老媽,也病死了。你說這房子是不是有點什麼啊。”

“呃……沒實際看過我也不知道啊。”

“那這樣吧,算我請你的,週末去幫忙看看那屋子吧。紅包什麼的少不了你的。”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這是……鴻門宴?還是打探虛實來的?總之不是好事。“週末啊,我要趕作品的,叫上次那老鍾去吧。我看他挺會的。”

“就你了,我們都是岑家的人啊。而且岑家的東西我放心。”

你放心,我不放心啊!要是梁庚想弄死我們,在房子裡安排個厲害的鬼,我們不就栽裡面了。

帶著這個心事,我也沒法回畫室去了,乾脆直接回家。曲天不在家,我就這麼待到了晚飯的時間。

曲天回來看到我,還是愣了一下,問我吃晚飯了嗎?這個時間在家裡,很明顯就是沒有吃啊。所以我們兩乾脆就出去吃。

在路邊的夜宵攤上,吃著路邊的炒菜。我就笑著說道:“以前的曲天絕對不會在路邊的大排檔吃東西的。”

話剛說完,曲天臉上就不好看了,沒好氣地說道:“我沒他那麼講究。”

知道他不高興,我就趕緊換了話題,把今天梁庚找我的事說了一遍。岑祖航也是想了好一會才說道:“去看看吧。總要知道他們想幹什麼。連個挑戰都不敢去應付的話,那麼以後,我們就會更加的被動。”

週末的一大早,我和曲天就按照梁庚給的地址上門了。下了車子,我就不雅的打了個大哈欠。哈欠還沒有打完呢。曲天就拍拍我的腦袋:“昨晚一夜沒睡吧。”

“啊?你怎麼知道啊?”問完了我就覺得囧了。我晚上是和他同床共枕的啊,雖然之間的距離隔得有些遠,但是我翻身翻了一個晚上,他肯定也能感覺出來了。而且直到現在我都不確定,他當岑祖航的時候,晚上是不是在睡覺啊。

他沒有回答,直接照著地址上樓去了。

十二樓,三房兩廳兩陽臺的房子。給我們開門的,是這家的女主人,一個溫柔的幼兒園老師。她老公聽到我們的聲音,也趕緊從書房裡出來了。

大家坐下來說了說情況。就是這房子明明就是看過風水的,為什麼還會出這麼多的事情。男主人還特意說道:“看看陽臺上的泰山石,那是對著尖角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