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她啊。”
“怎麼是對不起。”秦霜耐著性子道:“我只是關心她而已,於私,你是我表妹,於功,你也是拿我工錢的,我發現了苗頭找你來問話,你說出來,巧婷也是會理解的。再說,他們倆這名不正言不順的,若是總是私底下見面,我這邊要是毫不知情,哪天被其他人發現了被宣揚出去,對她,對如意莊,對大家都不好不是?你告訴我,我好歹也能有點心理準備吧。”
劉倩倩聽得無意識地點頭,也覺得是這個理,同時腦子裡靈光一閃,道:“你是不是看見巧婷和天冬大哥在一起了?”
秦霜無奈道:“今早我和阿辰去廚房的中途就看見他倆站在一塊兒有說有笑的,你說她不想讓人知道,也不知道找個沒什麼人的角落裡去說笑?非得堵在那裡,我不想看見都看見了。”
劉倩倩不知怎的臉色一紅,有些不自在地點頭道:“的確,他們是要注意點。”
秦霜忽然道:“該不會,你最初知道也是不小心撞見了他
心撞見了他倆在一塊兒?”
劉倩倩的臉更紅了,一臉尷尬道:“有一次我去如廁的時候正好看見巧婷把一件衣服交給天冬大哥,莊裡的姑娘們不是負責一些針線活嗎,其他人的衣服若是有哪裡潑了或者釦子掉了,就是我們幫著給補,天冬大哥的衣服掉了個釦子,就是巧婷給補上的,本來這事兒挺正常的,我也沒當回事,結果如廁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就看見……”
劉倩倩說到後頭聲音越來越小,卻引得秦霜越發好奇,催促道:“看見什麼了?難道天冬還對巧婷動手動腳了?該不會是親她了吧?”要是真有肌膚之親了,倒是好說服張嬸了,某些人可是外衣被扯開都只能嫁給被看見的人,張嬸肯定不會讓天冬有逃脫責任的機會的。
“沒有!沒有親!你別胡說!”劉倩倩急了,什麼怕秦霜誤會張巧婷什麼,再次脫口道:“天冬大哥只是幫巧婷捋了捋頭髮。”
“原來只是捋了捋頭髮啊。”秦霜的語氣說不出的遺憾,劉倩倩聽出以後心裡有些無語,難不成小霜姐還希望天冬大哥親巧婷?他們又沒成親,怎麼能隨便做那麼親密的,只能夫妻之間做的事情!
秦霜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覺得很好笑,就不說現代人沒結婚的都可能有很多任男女朋友,不只是親吻,滾床單的都有的是,單單說這個時代,有多少男人沒事的時候喜歡逛窯子尋歡作樂?
不只是些好色的,就是一些做學問的風流才子們,也只當逛窯子是一些必不可少的應酬,將和些有才情的藝妓春風一度當作人生快事,也不耽誤他們日後娶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難道那些人親熱的時候就不會親嘴嗎?人家親嘴了就是夫妻了?也沒見幾個逛窯子的男人把窯姐兒娶回家的啊。
不過,幫著捋頭髮,這動作想象一下似乎比親嘴更顯曖昧啊,也難怪只是這麼一個動作就能讓劉倩倩一回想就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肯定時當時那倆人之間的氣氛特別讓人臉紅心跳,就算沒做太過逾越的動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之後呢?你就直接問巧婷了?”秦霜繼續問她。
劉倩倩臉上的熱度稍微下去了一點,道:“張叔張嬸都還沒給巧婷張羅婆家,她隨便和男子交往甚密,我怕有別人發現對她名聲有礙,心裡著急,當天便問她了,她也承認了她喜歡天冬大哥。”
“喜歡啊。”秦霜覺得按照張巧婷的性格,被人知道了的確不會瞞著,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承認。
“她怎麼說的?他倆什麼時候開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倩倩也知道不好在隱瞞,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事情其實也挺簡單的,並沒有多曲折離奇的發展或像話本里一樣的巧合,一見鍾情之類的情況,就是單純地相處的久了,經常幫著縫補衣服,張巧婷和劉倩倩又是和地字組一樣都住在北一院的,有時候北一院的人偶爾晚上餓了,不是廚房的人是不允許隨便進出的,所以便會叫她們倆幫著給做頓夜宵。
秦霜給各個組的人定的飯菜上的不同待遇只是大致的,晚上有人餓了想吃夜宵什麼的她也不會攔著。
天冬飯量比較大,經常晚上餓得需要再吃一頓,張巧婷知道了以後不用地字組那邊特意找她們幫忙,也會給天冬做點吃食,每次也是多做一些,讓其他餓的人也一塊兒吃,但偶爾天冬一個人的話,也會給他做個小灶,一來二去的,倆人接觸得多了,便日久生情看對了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張巧婷也是透過‘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抓住男人的胃’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