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已忘了打高空的做風了,因為每次只要有人唱高調或打高空,修羅肯定會說【那來那麼多費話,說重點】這時又有人玩起以前的這一套,所有的一品大臣全靜了聲,等後事情的發展,但大多時都在看我的眼神,而我只給了一個靜觀其變的手勢。
這是我和大臣之間早有的默契,也是接待外放官員時的手法,可藉此研判一個外放大臣得真正心意,眾大臣那會不懂,因此由著三位領主去說,而不加以干擾,有時還會幫腔的說上兩句,讓心有鬼胎的人能放膽說話。
風清揚就不用說了,對修羅的做風更是熟之又熟,這時肯定有事要辦,才會藉口離席,因此也不急著回答,只是不斷的大點其頭,露出微微的笑容,好像很贊同的連聲說道:“恩…朕理得。”
三人更是自持是先帝的親隨,皇家的老臣,也因此三位領主更是自以為得計,將大帝風清揚給捧上了天,連上比古人,後無來者之類的奉承之詞都出現了,讓風清揚有點哭笑不得,直嘆教官教的心理學可真是入目三分,想起那本厚厚的心理學,風清揚的心理就是一鼓暖意,這書花了修羅整整三個月才完成,風清揚更已經將這本書列為傳家至寶,將來的皇族,只有繼承人才能閱讀,這是能讓上位者、不至於迷失自身的寶典。
風清陽到最後時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只好打太極的說道:“雷元帥對這事有甚看法?”我看看眾人說道:“修羅說的、就代表我說的,烈日的百姓可不是生來被糟蹋的,即使印月出再多的軍費也不行,這事沒得商量,自己有難就得自己救,旁人只能協助,豈能越俎代庖當主人,所以,印月必須先表現出誠意,我國最多是協助而已。”三位領住至此可就沒再說了,連一向仁德的元帥都這麼說了,還能有甚麼做為,只好倖幸的閉上嘴。
修羅終於回來了,而且是壓著人回來,三位領主一看,全是自家的總管或孩子,全臉色大變的喊起冤來。
修羅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們三個真是好阿……………,一天之內就賺了五十萬金幣,可真是生財有道阿………。”
修羅說到這理,兇狠的表情再次出現的拍桌大吼道:“還不從實招來?”
三為領主馬上如喪親人似的,對風清揚哭著喊冤,一個個唱做俱佳的成了大花臉,修羅毫不客氣的一人賞了一巴掌的道:“吵甚麼?真要冤枉的話,何須如此做態,現在給我到一旁去聽著,沒有我的提問,不準發出任何聲音,誰要出聲,那就別怪我修羅心狠手辣,不給你人的待遇。”
修羅那冷冷的眼神,讓三位領主不敢再說話,修羅這才問道:“昨天、你們三人各有五十萬金幣的進帳,你們自己說吧,這些錢是怎麼來的?”三人一時之間那說的清楚,修羅再問道:“一個月前,你們三人一起進帳十一萬金幣,同一時間,帝國的一批鐵礦無故失蹤,海盜領主你是這麼呈報的,於運輸突中遭遇劫匪,損失三十噸的鐵礦,然後,青石的領主也有一份報告寫著,查獲一批盜匪,找出二十噸鐵礦。”修羅冷冷的笑著說道:“很行嗎?三人聯手做案,吃掉十噸的鐵礦,然後一起分享!”
修羅將資料呈給風清揚再道:“這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總以為自己最聰明,殊不知自己的所做所為,正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風清揚拿起資料細細的看,直到全看完了才恨得全身顫抖的道:“你們……。你們真的該死一千次……,當上領主還不到一年,竟然聯手貪汙達一百多萬金幣,因你們而受到傷害的人,更是超過二百人次,你們…………。”
風清揚心中的痛苦,真是到了級點,三個人年青時,都是父親的親隨,自從當上了皇帝,馬上提拔三人當領主,總認為這些都是自己人,更希望他們能有個理想的晚年,這才安排三人當領主,自己還擔心三人晚年孤獨,還特意將海盜領地分成三塊領地,讓三人共掌,結果………,結果卻是這般的不堪……。
風清揚看著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三個人,卻突然發現這三個人,跟路邊搖尾祈憐的野狗沒甚麼不同,這讓風清揚受傷的心更是不勘,為甚麼眼前的三個人,不能像個有擔當的人,坦然的認錯,最最起碼還能保有一點自尊。
風清揚痛苦的說道:“為甚麼………?為甚麼你們要這麼做,是朕虧待了你們,還是朕忽略了你們,沒有……都沒有,按照帝國的制度,這次會議屬於高層會議,也輪不到你們來開會,是朕,是朕想見見你們………,是朕的私心,才會派人通知你們來開這個會,但是……。你們拿甚麼回報朕…。?”左右二相忙安慰大帝,寒風安慰了半天才道:“你們阿……。真是該死,從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