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種,他要留下這孩子,完全沒給初葉消化他本質上的錯誤,自己的老公和自己的朋友有一腿之後還搞出了孩子,否則以眾人對初葉的瞭解,他那麼善良溫柔,怎麼會不接受雷厲的孩子呢?
“我真他媽想扇你一耳光。”遲嵐咬牙切齒,只要一想到那麼單薄的初葉此刻正不知道一個人在哪裡遊逛,他就止不住的哀傷悲憤起來。
轉過身,看了看蘇光遲嵐說:“你呢?姐姐。”姐姐兩個字咬得極重:“你又怎麼打算的?”
“小嵐,你不要這個樣子對姐姐,是,是姐姐先前答應了你不破壞雷和葉子的,可是,可是姐姐也沒辦法啊,都三個多月了姐姐才發現,已經打不下去了啊,你要姐姐怎麼辦啊?難不成還要姐姐七個月的時候去做引產嗎?再者,雷他也很想要這個孩子啊。”
“沒錯,雷厲他是想要這個孩子,而他只是想要這個孩子!”遲嵐再次發揮了他毒舌的本質,一針見血的戳上蘇光的脊樑骨,絲毫不給她面子:“你以為你在他的心裡是什麼?只不過是一部生下孩子的機器,你有想過生孩子對一個女人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嗎?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肥的好像一頭豬,你腰那麼細,一看骨盆就窄,你生不下來就要動刀子,到時候你那白白的肚皮上就會留下一道疤,像我臉頰上的,你覺著那美嗎?你會被扒光了丟在手術檯上,像一頭扒了皮的死豬,任人欣賞與宰割,這些你都想到了嗎?”
“別他媽說了,全釋你別要他媽要他說了。”吼出來的是雷厲,男人都自私,他也不例外,他才不管什麼機器不機器,他也不小了,二十八了,也想要個孩子,既然事情錯都錯了,初葉跑也跑了,那他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怎麼都要保住這個孩子。
“好,我不他媽說了,你自己的事自己看著辦吧,想要我告訴你初葉在哪?沒門,我就是這麼不會說話,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遲嵐也急了,似乎是最近大家都太壓抑了,吼完推開全釋就自己朝著經理室走去,完全不在乎旁邊角落裡投放過來的好奇眼光。
事情鬧得不歡而散,其實想找初葉還是能找到的,就要看白月光和遲嵐肯不肯幫忙,這會兒倆人都在氣頭上,雷厲說啥都白扯。
遲嵐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全釋也沒跟著來,估計又陪雷厲喝悶酒去了,不多時,白月光推門而入,這兩條腿才邁進來一條腿,門外就傳來極為嘈雜的吵鬧聲,聽聲似乎是黎繼峰的,遲嵐心裡憋了一把火,擦過白月光一腳踢開房門就衝了出去。
果然不出所料,鬧事的罪魁禍首還是洛曉蒙,遲嵐二話沒說,上去扯住洛曉蒙的領口揚手就扇了他三個耳光,怒紅著雙眼道:“我打你不是為別的,就是想要你清醒清醒,別一味執拗的朝前看,也他媽的也該回過頭去看看一直為你遮風擋雨的人。”吼完,遲嵐很是用力的把洛曉蒙推倒在地又道:“你他媽的要是還敢來,老子就找人輪了你。”這次吼完,遲嵐拂袖而去,一身的戾氣簡直征服了在場的全部人,我去的,這蹄子原來是隻母老虎。
洛曉蒙倒在地上嚶嚶哭泣,茫然的瞧著那旁與那幾個調戲他的客人打在一起亂套了的曉黎不知所措,遲嵐的話猶在耳邊,是他一直執拗了嗎?曉黎曉黎曉黎…………回過頭去,原來始終站在他身後為他擋風遮雨的是他最討厭的黎繼峰,那個打他罵他羞辱他,為他挨刀挨砍的黎繼峰。
“呦,嵐寶寶,你火氣可真大啊。”又跟著遲嵐回到經理室的白月光不禁靠在門邊揶揄著脾氣暴的遲嵐。
“我煩著呢,越尋思越生氣,雷厲那個王八蛋,他要葉子情何以堪啊?瞞著他騙著他,我都覺著自己有罪,可是到了最後怎麼了?不還是紙包不住火?葉子他什麼都知道了,知道咱們大家一直幫著雷厲忽悠著他,他傷心死了吧?他沒來找我,是怨恨我了吧?他是孤單的,覺得身邊已經沒有可以要他信賴傾訴的物件了,月光,葉子也沒找你吧?”
“哎~”聞言白月光也焉吧了,一屁股在遲嵐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順手掏出兩根菸,丟給遲嵐一根自己點燃一根抽起來:“這要是在外面闖蕩的是你我還真就不擔心。”不用再繼續說下去,這幫人裡,誰都都沒事,只有初葉和於陳子最不要人放心,倆人都屬於那種內向型的老實人,混社會少不了的會吃虧。
遲嵐沒接茬,拼命的狠吸了兩口,倆口子的事誰又說得準?他在意關心的是葉子到底心死沒有?
“依我看,初葉和雷厲黃不了。”在沉默片刻後,白月光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未必。”遲嵐篤定道:“這次雷厲太過了,你說,要初葉以後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