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他發出激烈的嘶吼,因為他口中被人塞入了性愛玩具,所以那嘶吼變成了挑逗似的嗚咽,口水,溼潤了那圓溜溜的口球,曖昧了有些單調的氣氛。
被迫帶上手足固定銬的於陳子只能在柔軟的床墊上呈現趴厥的姿勢。這個姿勢很淫蕩亦銷魂。
為了不栽倒一側,於陳子只得側面頰著床,並且用雙肩支撐整個上半身的重量,然後雙手臂伸展到白己胯下被平行被擴開的雙腿間一塊束縛住。這樣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便整個展露無疑。
而溫吞的男人脖頸上更是被人變態的戴上了帶刺不鏽鋼項圈,從未被人碰觸的後穴中竟被人殘忍的插著不鏽鋼質地的鐵樹開花,於陳子哀嚎不已,想要掙扎這要命的束縛卻力不從心窗外的夜色越發濃烈起來,城市的喧囂還在繼續,咣的一聲,小包間的房門被人一腳自外面踹開,那名正用各種冰涼器具百般挑逗於陳子的少年慌張道:“你、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什麼人?”為首的一名染髮男子痞痞的跨了進來,於此同時亮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隨後搖擺著腦袋瞅瞅床上的於陳子道:“我的人你也敢碰,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本買了於陳子過夜的少年當即明白過來,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先前的人和現在的人分明就是一夥的,他們這是犯罪是敲詐是勒索,一定是找人出來勾他上套,然後再趁他歡好時破門而入,說他企圖侵犯他的伴侶,SHIT!該死的,少年雖心有不甘卻只能被人宰割,用錢息事寧人,當即識時務的道:“小哥,我身上就這麼多。”
“操,算你識相,滾。”手裡晃著刀的小流氓碎罵一句後一把抓過那少年呈上來的錢美滋滋的欺了起來,他的兩個小弟都站在一邊,查完了錢,這小流氓對這次的收入還算滿意,話調輕快道:“不錯,給他裹個床單換地兒今晚再幹一票。”
小旅店的風鈴被來勢洶洶的男人猛的撞翻,收銀臺裡的婦人抬眼看去,高大的男人沾著一身而乞,全身都蕩著一股子清新的冷冽。
啪嗒,景歐將一疊錢摔在櫃檯上:“帶我去掱扌丁監控窒,我找人。
有錢當然能使鬼推磨,老闆娘立馬眉開眼笑起來,移動臃腫的身體擠出窄小的櫃檯,熱情的帶著景歐直奔監控窒。
這是一間黑店,道上的人都知道,這間店的後臺根本拿不到檯面上,就是一群地頭蛇聚眾搞個這麼個營生專幹各種缺德事兒混口飯吃。
在快速鎖定了於陳子在左後,景歐又丟給那胖女人一疊錢,隨即一腳就踹碎了消防栓的玻璃按下了警鈴,霎時畫面裡亂套起來,各種各樣的人或圍著床單或衣衫不整的衝出白己的房間,不要命似的逃奔樓下,只有景歐逆流而上,擠著人群住那間房衝去。
被矇蔽著雙眼的於陳子什麼都看不到,火鈴響起的一瞬間,便再也沒有人來管如此狼狽不堪的他,全都慌不擇路的逃命去了,走廊裡很亂,囚禁他的房間門應該沒有關上,於陳子羞恥至極,他被人禁錮住了雙手雙腳,除了保持著跪趴撅著屁股的姿勢他什麼都做不了。
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耳朵是最清明的,他可以聽見走廊裡雜亂無章的聲音和男男女女倉惶逃離的腳步聲,有誰可以來救救自己?別要自己這麼赤身裸體的死在這裡,不,真的不想這個樣子被燒死。
很燥熱,室內的溫度一直在上升著,被性愛道具束縛住的於陳子很難耐,他覺得他快要窒息了,走廊裡吵鬧的聲音要他頭痛欲裂,心裡裝著事要他的心情很糟糕,開啟開關的跳蛋摩擦著他陷入床墊中的膝蓋快速震顫著,全身上下的機能只有聽覺是最靈敏的。
有人?砰砰砰!心跳激烈,有人進來了! 於陳子的聽覺快速捕捉到了這一點,走廊裡逃跑的腳步聲絡繹不絕,但都是漸行漸遠的,只有這一道聲音是迎面而來的。
很強烈的氣息壓了過來,於陳子沒有聽到房門關合的聲音,只感覺到來人已經走到了他的床邊。
心……忐忑不安的猛烈狂跳著。
被低溫蠟油滴灌過的身體在男人的手掌落上背脊時緊張地痙攣起來,是誰?是誰會在這種時候趁火打劫?
“唔…唔唔……”於陳子拼了命的掙脫起來,唾液滴滴答答失禁般的順著口球的邊角從嘴巴里落下來,羞憤的淚水溼透著遮著雙眼的黑眼罩。
趁亂‘逃’進來的男人站如大山,有些著魔般的用手掌如同砂紙磨刀般的來回摩擦起於陳子還粘膩著乾透蠟油子的身軀,旋即,景歐捏起一截低溫蠟燭,便不緊不慢的在於陳子的背脊中線上滴了起來,紅色的蠟燭與於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