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在一起?他怎麼沒有來?”哇塞,這裡好氣派,對面那男人好爺們,腫麼感覺有點像會見日本山口組的黑老大啊,啊不對,是黑老大會見自己!!!
“他不太舒服。”全靄想了半天,還是無法快樂與遲暮這個年紀的男孩交流,便一沉不變的展現他原本的一面。
“不舒服?”遲暮眨眨眼,那個那個了,腫麼會是老哥不舒服啊?不應該是這大哥夫嗎?沒能忍住一時口快,藏不住心事的遲暮脫口而出:“我哥為何不舒服啊?那他要不要緊啊?要不給他吃點泥鰍吧,呵呵,呵呵呵。”遲暮笑的挺HAPPY,不過在對上男人那雙銳利的鷹眸時,還是很別楞的乾笑兩聲,嚇,這個男人的眼神好凌厲,嚇人呀。
“你很喜歡遲泥鰍?”呼,全靄真想長長的舒口氣出來,可算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出可以要他們快樂交流的主題。呃…………不是遲嵐,竟然會是嘿咻咻的泥鰍????
“是啊是啊,那個其實也不是了,到現在我還一頓泥鰍都沒吃到。”第一天太晚了,第二天老哥失魂落魄,第三天沒回家,今兒也夠嗆了吧?遲暮悶悶的在心裡想著。
“不要緊,很快你就會吃到。”男人生硬的扯出一個笑臉來,對面的是孩子,要照顧下孩子的心情,男人是這麼在心中告訴自己的。
“啊喂,你點了泥鰍?大哥夫你真善解人意耶。”遲暮目光閃閃,他丫的到底能不能吃上泥鰍了?拜託老天特務必要他吃上大泥鰍,哈哈,這裡這麼高檔,想必那泥鰍也是從海里來的外國泥鰍,哈哈哈。
遲暮雀躍的聲音才落,門外就傳來禮貌的敲門聲,隨後拉門被人在外面拉開,便有穿著極具特色的服務生進來傳菜,起先遲暮光注意被端上來的菜,真是的是被各種各樣做出來的泥鰍,咽咽口水,他快要饞死了。
只是,他無意中的一蔑眼,呃…………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地方,為什麼這些服務生會這麼奇怪啊?全都光著身子、光著屁股,就在身前繫了一條咖色的連體圍裙,實在是……遲暮太過意外,他骨子裡還是個保守的鄉下孩子,哪裡見識過大城市的喧囂和放蕩的夜生活,或是這種所謂的另類格調。
發現遲暮嚴重的驚奇,全靄一本正經的為他解釋說:“是這樣,我們這裡結合國外一些特色服務餐廳的優勢應運而生,比如國外哪種常見的赤裸猛男特色服務的餐廳,或是紐約裸體餐廳私密聚會的那種。”男人雖然知道他這麼和遲暮說等於對牛彈琴,可他還是耐著性子的為這個有些單純的少年解釋出來。
“哦哦哦,另類另類,呵呵,特色特色。”遲暮傻呵呵的笑著,他實在不怎麼善於和所謂的長輩交流啊,為什麼哥夫和大哥夫是兄弟,可感覺起來卻那麼不一樣啊?
“那就看開動吧。”男人和氣的說。
“啥?”只可惜草根階級的遲暮真的很二貨,居然不知道開動就是吃飯的意思。
“沒什麼,我們可以吃飯了。”全靄沒有動怒,哄孩子的感覺要他彷彿回到了小時候,小時候的小釋就像他的小尾巴,總是黏在他的身後追逐著他,他的寶貝,是不是已經忘了那年山花開了滿山,密密集集的蜿蜒鋪散著,他揪下一枝花,非逼著男人待在耳鬢,還奶聲奶氣的對男人宣誓,等他長大了就把哥哥娶回家做老婆。
那個時候的小釋好可愛,緩緩的陽光灑在他的小臉上,形成一堵光牆,彷彿要把他的小釋與現實隔離開似的,很朦朧,也很醉人。
等男人從回憶裡回過神的時候,對面的遲暮已經美滋滋的吃了起來,那吃相還真是不敢恭維,總是裝不了幾秒鐘就原形畢露,舔筷子,砸嘴,喝湯的響聲很大,勺子總是與瓷碗相撞碰出叮叮噹噹的響聲,毫不遮蔽的用手去摳牙齒。
對於這些,男人並未感到反感,他的小釋以前就是這個樣子,遲嵐的弟弟也是在他們那種層次的溫室裡呵護起來的孩子,是的,對面坐著的還是一個不知愁苦的孩子呢,作為一個大人,一個成熟的男人怎麼會對一個孩子挑毛求疵?呵呵。
“好吃,好吃,嘿嘿,大哥夫你也吃啊?”遲暮第一次吃到這麼多高檔貨,簡直就是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還總是衝男人獻殷勤,也不管男人有沒有潔癖或者什麼個人習慣,就屁顛顛的往全靄的餐盤裡夾泥鰍。
仰起練來,見全靄似乎一直沒有動筷,遲暮狐疑的問;“啊喂,不是,你怎麼不吃啊?不餓嗎?真的好好吃,嘿嘿。”
“好吃你就多吃點。”全靄只是本能的想要這麼說,誰知道惹得遲暮一頓笑,
“啊哈哈哈,大哥夫你好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