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跟著全釋停住腳步,微微蹙眉,然後他一字一句甚是嚴肅的道:“什麼事情如果你都這麼想那就沒有意思了。”
全釋眨眨眼,而後笑了,他道:“好吧老鬼,我應該反過來想,這是你關愛我的一種方式。”果然,他聲落,男人的唇角微微揚起。
全釋本來想走,又突兀的站住腳,痞痞的甩甩頭對男人又道:“哥哥?不如弟弟今晚給你‘打一針’?嗯?”
全靄也笑了,他伸手像小時候對待全釋那般,在他的鼻子上誇了一下子,而後用色情的強調道:“哥哥皮糙肉厚,怕把小釋的‘針頭’戳彎,呵呵。”
“當我沒說。”全釋立即冷下臉來,而後報復似的又衝男人斜眼道:“其實我還是覺得你適合當我哥。”媽的,老子是TOP!靠,憑啥要你操?
“小釋,知道嗎?”全靄開始以柔克剛,他踏上前,一把扯起全釋拿著車鑰匙的手腕道:“哥哥很高興你是別人的TOP!”男人慾言又止,下面的話也無需再說,反正男人驕傲,男人開懷。
呃……全釋大窘,老色鬼他什麼意思?他也會讀心術?神馬意思?他言外之意就是很高興老子張開腿讓他一人上唄?媽的!牛虻!
“你真他媽的噁心人。”全釋一臉臊,黑著臉推開男人轉身就往瘋吧外走去。
走出演繹大廳拐進鋪設著動感LED地磚的環廊時,已經交完班的曉蒙賊頭賊腦的躲在一根裝飾柱後,見全釋走出來,高興的就要跑上前來,只可惜他的步伐在瞧見跟在全釋身後的全靄時退縮了,很委屈,可曉蒙還是咬住嘴唇又躲回了裝飾柱的後面,雙手死死地捏著自己的領口,風衣的裡面不著寸縷。
“小釋……等等,嵐他在這裡。”全靄忽然叫住了走在前面的全釋道。
“你確定?”全釋狐疑的看向男人。
“是的,你看,咳咳,上面顯示的位置就是這裡。”全靄開啟手機給全釋看。
“呵~”全釋習慣性的勾唇:“他在玩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來吧,我們過去就是,咳咳。”全靄說著轉身又朝著剛才的原路返回。
“我看需要看醫生的是你,白書不是在外面?”全釋不想表露自己對男人的關心,黑著臉跟上來嘟囔道。
“白書他治不好我。”男人壞笑著扭頭,這話說得極為色情,下句話不用全靄說出口,全釋自然就明瞭。
左拐右拐,兩個人來到一扇門外,全釋並不意外也多少有點意外,小刀疤又跑到這裡找那條公豹子鬼混來了,操!
想也不想的推門而入,全釋張嘴就喊:“刀疤,你他媽的啥意思?”
“刀疤?抱歉,這裡沒有這個人。”正慵懶的靠在靠椅上吸著香菸的白月光挑起那雙狐媚的眼睛輕飄飄的說道。
全釋聞言,當下抬頭四下掃視一圈,果然沒有遲嵐的影子,他不信,又朝著套間的休息室走去,全靄則走上前來抓起遲嵐手機瞅著白月光道:“你家的住址。”
白月光下意識的眯了眯他那雙吊吊的眼睛,忽然覺得全靄這個男人有點意思,他居然不問嵐的手機為何在他手裡,反而問他家的住址,這傢伙智商夠高。
垂下眼,故意用挑逗的動作擺弄著他腕上的阿綠,纖細的手指撥弄著阿綠的小蛇頭繞圈,白月光妖嬈著道:“去我家?快了點吧?呵呵。”
“他的手機怎麼在你這?”沒有在套間找到遲嵐的全釋忽然嚷道,而後一把抓過被白月光隨意丟在桌子上的手機。
“他是誰?”白月光緩緩的仰起頭來,烏黑的長髮披散著落在他的背後,一黑一紅的眼眸閃爍著戲謔之色,抬起手,故意搔首弄姿的撥弄著自己的長髮,虎口上的曼珠沙華鮮紅刺目,腕上的阿綠活了起來,彎彎曲曲的伸展綠色的身子直奔白月光的面頰,似要貼著他的耳側攀爬上去。
“白月光!”全釋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和白月光在這扯皮。
“我在呢,小老闆,呵呵。”白月光笑的真是嫵媚,骨子裡透著一股子狐臊味,說他是吃人精血的妖精沒人會懷疑,只可惜,他不是全家兄弟的菜。
沒等全釋發威,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全釋睨視一眼仍舊對他綻放著媚笑的白月光接起電話來:“咋地?說!”
“操,你特麼的吃炸藥了?那個小暮還是什麼的就遲嵐他弟來了,拿著你給他的卡,兩個人兒,我給他安排道醉生夢死了,就告訴你一聲,別特麼的玩出事來你在逼我沒通知你。”說話的是程遠。
“行了我知道了。”全釋掛上電話扭頭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