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這騷雞巴,咋不累死你!”雷厲沒好氣的吼一嗓子。
“你丫的少說爺,比起爺你也強不到哪裡取,再得瑟,我就去找你家初葉邀功懸賞,不搞得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景歐就隨你姓。”
“哎呀祖宗,你是天成不?他承受力可沒老子好,你丫的可別去刺激他。”雷厲嬉皮笑臉,一點男人樣都沒有,倒像個調皮的孩子。
“哦,這樣啊,你承受力好啊?我聽說那蓮葵那崽子還在打你家初葉的主意呢,嘿嘿,丫的那崽子也不錯,筋頭巴腦的,沒準那活兒還真能滿足滿足你家小葉子,哈哈哈。”
“去你媽,老子真急眼了。”雷厲黑著臉兇道。
“嘖嘖嘖,不是抵抗力強嗎?就這麼個強法?”景歐挑眉刺激著雷厲。
“哎呀我操,我說你們眼裡還有沒有老子了?不知道老子現在正在傷心時啊?都吼個雞巴毛啊???”全釋憋屈半天了,這傢伙這幾個貴在這嗡嗡的,你一言我一句的,吵的他腦瓜子生疼。
未等幾個哥們回話呢,一直站在門外旁聽的全靄便適時機的敲了敲門框,隨即喚道:“小釋……”
幾個哥們忙的回頭,而後陸續衝全靄點頭打招呼,全釋沒好氣的白了全靄一眼,才懶得理睬他,也不吱聲,抱著膀子一屁股坐到老闆椅上。
雷厲這次聰明,扯個片子似的嗓門高呼:“那成,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就回去叫初葉聯絡下樑佳,哥幾個回頭見。”
邊緣一看雷厲這廝竟然腳底抹油,走過去,大方的挽起景歐的手臂道:“今兒有個車展,來吧鐵子,我們一起去看。”
“OK,你看車我看美人,呵呵。”景歐紳士的由著邊緣挽著他踏出了經理室。
剩下程遠一臉的尷尬站在室內,想了想指著前腳走出去那倆人碎罵道:“我操,你倆啥意思啊?給我回來,等等老子。”這貨跑的也快,可他還是很有禮貌的為全靄和全釋帶上了房門。
“小釋……”全靄強打起精神來,緩步靠上前,一天的忙碌讓他十分疲憊,唯一的樂趣也就是今晚的共度晚餐了吧:“我訂了餐廳,晚上我們一塊吃個飯吧。”
“不去。”全釋蹙眉低吼。
“身子舒服嗎?嗯?”全靄無視弟弟的漠視,主動的靠上前去,伸出手攬住全釋的雙臂,彎下腰關切的問:“白書在外面,要不要他進來給你看看?咳咳~”全靄說著說著忍不住的咳嗽起來,他昨晚在浴缸裡坐了一夜,染了風寒,今兒一天都難受的很。
男人說話的聲音發緊,又沒能忍住的打了噴嚏,全釋繃著臉不言語,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他知道是他沒讓哥哥上床來,所以全靄才在浴室的浴缸裡泡了一宿的冷水澡。
明明自己身子不舒服,還這麼肉麻的跑來這裡關心他,全釋鬧騰,心裡還在意酒窖裡發生的事兒,然後還擔心哥哥的身體,擰著眉頭想了想吼道:“還死不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釋,事情已經發生,哥哥也知道錯了,你看,可不可以原諒我?嗯?”全靄彎著腰,他貼的全釋很近,口中溫熱的氣息直撲全釋側面頸項。
全釋受到騷擾,當即撇開頭伸手推開男人不耐煩道:“你怎麼發燒把腦子燒壞了嗎?我不是說你還是做我哥比較合適。”
全靄僵住身子,本來扶著全釋手臂的雙手也懸在半空中,須臾,他黯然神傷的低語:“小釋,你太殘忍了,你這樣等於往哥哥的心裡插了一把刀。”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情情愛愛的根本不適合你,丫的老子被你白操了都沒說啥,你傷心個屁?”全靄眼中流露的淡淡憂傷讓全釋看著心煩意亂,於是他採取了口是心非的政策來逃避。
“小釋。”男人忽然加重了語氣低吼道:“你到底在彆扭什麼?”走上前,一把扯住全釋的手臂將小男人轉過來面對自己:“哥哥愛你,你也愛哥哥,那麼我們就在一起,多麼簡單的事情。”
“沒錯,我是喜歡你,昨晚也是我願意的,不過一碼是一碼,我就是不能接受你第一次的做法,在我這裡沒有做一次和做十次的道理是一樣的這一說,哪怕我和你睡了一百次,也容不下那一次,不是在我准許的情況下做的愛,那是欺騙與強迫。”全釋在雞蛋裡挑骨頭,反正他就是說不出的心煩。
“小釋,就算是勞改犯,政府都會給他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何況是哥哥?你就不能網開一面?”男人在據理力爭。
全釋嚅嚅唇,黑著臉老半天憋出一句話來:“反正我現在不想。”
男人聽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