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低吼:“媽的,到底怎麼回事?老子的屁…眼一點都不疼,丫的嘴巴都快爛了靠,嵐寶寶?你丫的…性…飢…渴啊?大白天的就幹…上了?這是初葉家好不好!!!”
還在床…上轉磨磨找地方藏身的遲嵐胡謅八扯道:“不,我不飢…渴,我剛才迷眼睛了要他們給我看看,呵呵,呵呵月光不是吃粥嗎?呵呵。”
“哎呀,你了行了,藏啥藏啊,給你蓋上。”全釋實在看不下眼了,抓起滑到地板上的被單就蓋在了遲嵐的身上,旋即回頭衝白月光怒道:“嘿,我說你這頭公的怎麼著?沒被上你還挺不滿的唄?”
不成想白月光比他家遲嵐還二,一副實在想不通的狐疑模樣問著全釋:“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啊,小老闆,你說我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車見車載,如此宇宙銀河霹靂無敵的美少男,那群綁匪他啥意思啊???”
“那群綁匪很不一般,值得表揚!”全釋習慣性的牽起唇角,故意用話揶揄著面前造型也特麼跟沙烏地阿拉伯王子似裹個床單子的白月光。
白月光下意識的揉揉自己痠痛不已的嘴巴用衝著遲嵐道:“嵐寶寶,丫的我覺得我的下巴都快脫臼了,難不成那群綁匪知道老子口…交…技術一流???還是不可思議啊,為毛沒上老子啊????老子想不通啊???”
“你…他…媽…有病吧月光,腫麼的啊你還希望被十個大漢輪…X不成???”遲嵐急了,猛地鑽出來怒道,身上的被單子唰的滑落下來,遲嵐大窘,忙不迭的就伸手往起拉床單。
“你你你你?”白月光瞬間瞪大他那雙狐媚的眸子,伸手指著滿身痕跡的遲嵐::“你被十個大漢論…X了?阿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白月光一激動忘了用自己捂著自己裹在身前的被單,就看那被單子‘唰’的一下子滑落下來,白月光那與遲嵐奇虎相當的窈窕身段就露了出來。
“嘿!嘿!嘿!別激動。”全釋當機立斷的出售撐在白月光的肩頭制止他…裸…體奔著他家小刀疤撲過去,一臉的嫌惡與鄙夷,似乎很不樂意碰觸白月光似的。
全靄勉為其難的彎身為白月光拾起落在他腳下的被單,後又從白月光背後裹住了他…赤…裸…的身子,全家老大果然也是毒舌毒死人,他很不滿白月光在他的小釋和遲嵐面前裸…露…身子,所以他沉聲道:“現在一目瞭然,完全理解那圈綁匪沒有吃你的原因。”
“靠!你什麼意思啊?”披垂著一頭黑髮的妖孽男惱羞成怒,不過他是個賞罰分明的人,雖然不情願還是衝著全靄道謝:“那個,我聽葉子說你就我回來的?謝謝啊。”這一生謝謝白月光是替自己也是替手臂上的阿綠說的,當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直陪他做伴的阿綠還活著時,天曉得他有多麼激動,他對阿綠的感情混入了對查克的思念,這麼多年,陪伴他的除了那一屋子假…陽…真…便是這條很有靈氣兒卻也不會說話的綠瘦蛇。
撇撇嘴,白月光自己扯住被單又對床上的遲嵐道:“喂嵐寶寶,他雖然救了我們,但我必須提醒你他是去那裡plao…chang的。”打擊,純打擊,報復,純報復。
全靄無奈,看來查克的這一直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懶得再與這群小毛頭糾纏,全靄點燃一顆煙拉開陽臺的牢門便踱了進去放風,就要小釋陪他倆鬧騰吧。
“月光,你到底和雷厲惹了誰?這次我們僥倖逃了,可是萬一他們在來一次怎麼辦?你有沒有事?”遲嵐裹著床單和同樣裹著床單的白月光聊了起來,這全是礙於全釋這個嫉妒鬼的面子,不然就算與白月光赤誠相見有何妨?只是今兒的身子實在羞於見人啊,哈哈。
全釋默不作聲,則是拎起一直放在床頭的醫藥箱開啟,然後翻出藥膏紗布等上…了…床,之後把遲嵐受傷的那條腿從床單下拉出來,然後搭在他自己的腿上開始細心的為遲嵐重新上藥包紮起來。
白月光撅撅嘴,滿心的嫉妒,酸溜溜道:“靠,秀毛恩愛啊,偏趕上老子來秀啊,喂喂喂,你們別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白月光有些氣,他說不好,其實他守著一份回憶欺騙了自己整八年,他是知道的,他的小克哥再也不會回來了,然而他還在堅持做著他的美夢。
很多時候都想把自己交出去隨便放縱一番,想用徹底墮落來救贖自己,但,每一次又都退縮,什麼看不上他的他才追,看上看不看上的……他都看不上對方,他的心裡全是他的小克哥,然而他的小克哥已經不再了,沒了,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那麼他還期待著神惡魔執拗著什麼為誰留著這具身子?
承上啟下的男人 226 最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