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戳,當即就會有滾燙的蠟油字似雞蛋的糖心兒般湧落而出,呵呵。
大掌不客氣的伸向於陳子雙腿間抓起那羞澀縮成一團的器官,強迫其舒展伸長,而後又是一波波蠟油子的洗禮。
啊啊~除了激烈的掙扎便是內心的叫囂,於陳子害怕到了極點,他覺得在玩弄他的一定是個心裡有毛病的變態愛好者,沒準……沒準還會殺人分屍?呼……於陳子的腦子很亂,顛來倒去想到的都是一些恐怖的事情,要他整個人都神經質起來。
景歐唇角的笑意更濃,審視的目光猶如舞臺上聚光燈般打量著床上猶自瑟瑟發抖的瘦弱身影。
張開嘴粗喘一聲,便有混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流闖入口腔探在舌尖上徘徊不去,那味道,要人情難自制,於是,指尖的動作越發迫切起來,很粗魯,粗魯中帶著少許的技巧,技巧之餘還有一絲溫柔。
瑟縮的身子繼續顫抖著,自己的脆弱掌控在他人之手,出去心慌,還有屬於男人的一股子與生俱來的生理天性,雙腿抖得厲害,然,腿間,男人手上的器官抖得更甚。
破舊的牆壁上有兩人的投影在晃動著,一個是站立的,一個是栽倒在床褥中的。
於陳子的黑髮微潮,貼著他白皙透紅的面頰,那張被迫張開成圓的小嘴好似喝完冰鎮蓮子湯似的被口水潤澤的格外嫣紅。
景歐看似漫不經心的雙眸瞬間燃起一片烈焰狂燒,丟掉手中捏著的紅蠟,男人掠奪成性的大掌在陳子的脆弱處突兀收緊,旋即快速搓動起來。
“啊……嗚嗚嗚……”被人桎梏的老實男人驚駭不已。
掌控於陳子命脈的景歐遊走的目光,滿意地捕捉到於陳子腳趾頭倏地縮起又張開的小動作,男人慾火升騰,於陳子的激烈毫無作用,越是激動越足以說明他的惶恐與卑微,如此,只能挑起狩獵者的施虐情緒。
探身扣住於陳子的下頜,景歐猛地扯掉了束縛於陳子嘴巴的口球,他想要聽他動聽的聲音,馬上、立刻。
口球被男人摘掉的瞬間,大把的新鮮空氣撲鼻而來,轉而灌入使勁大張著不斷淌著口水的嘴巴里,登時要於陳子整個肺部都清涼起來,老實的男人終於可以開口,最直接的反應就是求生,他慌張的哀求道:“別、別殺我,我、我給你錢,我賬號是XXXXXXX,我的密碼是xxx,我的銀行卡就在我家床頭的櫃子裡的筆記本里,別殺我,我家住在XXXXX,你、你自己去找……唔嗯……”
見鬼的來回開合的小嘴,見鬼的口水,見鬼的聲音,一切都見鬼的要人火大,重新扣住於陳子的下頜,景歐翻江倒海的就蓋下了一吻,忽緩忽急,或咬或舔,迫使於陳子藏匿起來的舌頭不得不迎合著俺男人與其一塊將這醉人的有氧活動進行下去,唔嗯……
景歐情動,好想……忽然好想……好想扯碎遮住於陳子眼眸的黑色罩子,看看……看看這個土包子的那雙眼……是否已似籠了一層霧裡青紗般的泛潮透紅?
男人在興致勃勃、慾求不滿中捏住於陳子的下頜又是一陣亂吻,瘋狂的……很瘋狂的……霸道的……帶著侵佔的氣勢在掠奪。
“嗯啊啊……唔啊……不啊……要嗯啊……”於陳子整個人都陷入床褥中,禁錮,要他好比被人卸掉了四肢,只有一個身子根本無法動彈。
他的扭動,他的抗拒,大大刺激了景歐腎上腺素的分泌,這要這個張狂不羈的男人越發的興奮起來。
柔和的燈光下,是於陳子一片靡顏膩理讓人心搖神蕩,起伏有致的安寧性肌理蔚為壯觀,微削的肩頭,均滑的線條,鼻音軟軟,氣息輕輕,登時,景歐一腔虛火上升,冷硬的眼神在一瞬間燃燒、蒸騰、發酵。
在於陳子射精的瞬間,景歐把他重新撈了起來,要他繼續原本趴撅的姿勢,嘴巴得了自由,於陳子顫抖著身子小聲求饒:“嗚嗚……求……求求你……我……我給你錢,放過我吧嗚嗚……”他聽見了,他什麼都聽見了,是他自己笨,被人拐騙來了這裡,他們就是要敲竹槓的,想勒索錢,他給,他給,請別傷害他嗚嗚。
於陳子知道接下來他會遭遇怎樣的對待,他知道,所以他越發的驚恐起來,男人的雙手已握住了他兩側的臀肉,堅硬的東西已經抵入了了他的肛口,嗚嗚,不……不要……嗚嗚……
旋即,一點星火,瞬間燎原……
這個夜晚似乎註定了不太平,沒有人知道那蓮葵此次來的目的會是什麼,初葉將他領到了一間空閒的包廂中,只想心平氣和的將事情圓滿解決。
他很頭痛,那蓮葵始終不死心,因為這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