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陰陽的話也自然沒了什麼攻擊性。
“陸總還會照顧人呢。”
“碰到重要的人,不會照顧也要學著照顧啊,你說是吧,蔣總?”
“那我也能當你的伴郎嗎?”
陸執與把車停到陳識家樓下,踩亮樓道里的燈,坐著晃晃悠悠的老電梯上樓的時候還挺納悶的,自己居然能在這種地方住下來,甚至還要欣喜被允許進入一個幾十平的小破房子。
開啟小破房子的門,迎上來的是一隻轉著圈圈的小貓咪,饅頭很是熱情,咬著他的褲腿,歡快地撒著潑,但包子已經縮在角落裡睡著了。
陸執與蹲下來揉了幾把饅頭的腦袋,因為陳識告訴他,小貓咪熱情撲上來的時候一定要給她回應,否則她會很委屈的。
被窩裡的人已經熟睡,退下去的溫度讓陸執與稍微安心了些,還是怕陳識真被這肺炎折騰太久。
順從地滾進自己懷裡的人讓陸執與很是滿意,他摟住陳識的腰,咬住唇邊的耳朵。
陳識被他濡溼的舌頭弄醒,皺著眉小聲嘀咕:“好大一股酒味。”
“我可沒喝,被人潑了半杯酒回來了。”
陳識睜開惺忪的眸,掙開陸執與的唇舌,低著他的胸膛把人推開了些。
“還有人敢潑你的酒啊。”
人本來睡得正香,臉蛋上暈著紅,迷迷糊糊的,看起來很可愛。
“不小心的。”
其實那人還邊貼上來邊道歉,揪著陸執與要帶他去後面換衣服,不用想都知道是個什麼企圖,陸執與沒搭理罷了。
陳識的床也有一米八,倒還算舒服,唯一的問題就是睡覺期間時不時傳來隔壁或者樓下亂七八糟的聲音,隔音效果差到陸執與都快神經衰弱了。
他環著陳識的腰,湊上去小聲問:“要不要搬去我哪裡住啊?”
陳識微愣了一下,輕輕扯開他的手。
“你嫌我這裡差嗎?”
身後傳來陸執與的嘖聲。
“陳識,你脾氣真的變大了。”
陳識不置可否。
“我就想讓你住舒服點,離上班的地方也近一些,之前給她倆裝的貓架還在那裡放著呢,沒貓玩,都生灰了。”
他說話的時候非要粘上來,滾燙的氣息噴在陳識頸側,惹得陳識一陣顫慄。
陳識扭著身體躲了兩下,卻不曾想被陸執與更用力地拽進懷裡。
“你都好全了沒啊?聽你聲音都不啞了。”
密密麻麻的吻順著耳側落下,陳識被他箍在懷裡,都無處可躲。
“你別……你別弄我,陸執與!這沒東西!”
陸執與動作忽然頓住,他起身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套子。
“那天讓醫生幫我帶上來的。”他笑著,一雙藍眸在夜裡亮得像是天上的星星,“買的你最喜歡的味道。”
陳識耳側通紅,咬牙切齒。
“你怎麼能讓別人幫忙買這種東西!”
陸執與已經從善如流地拆開包裝。
“這有什麼的,人也是動物,有慾望是正常的,醫生比我們都懂。”
“你都還沒洗澡。”
陸執與直接掀開被子,攬住陳識的腰把人抱起。
“那一起去洗。”
胡鬧到凌晨,陳識皺皺巴巴的床壓根睡不了,陸執與用了件寬大的外套把人罩在懷裡,陳識又輕了不少,他已經被折騰得沒了意識,昏睡在陸執與懷裡,從一側滑落的手臂上落了好些紅痕,蔥白的指尖無意識垂落,被陸執與抱著進了電梯下樓。
待到陳識醒來時,他已經在陸執與公寓裡清清爽爽的大床上了,熟悉的裝潢和身側高大男人的睡顏讓他微微發愣,霎時間有一種時間撥片被直接劃到了一年前似的。
“再睡會。”
“我要去上班了。”
陳識匆忙起身,這兒還留了不少陸執與給他買的衣服,只能隨便選一套穿上,趕緊洗漱收拾。
踩著褲腳搖搖晃晃的人突然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他問撐著下巴專心打量自己的陸執與:“我昨天怎麼過來的?”
“你的床沒法睡了。”陸執與輕飄飄道。
陳識臉唰得一下紅了。
“你去上班吧,我等下喊個人去打掃,順便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很有原則的陳識雖然已經滿臉通紅,但還是拒絕道:“那怎麼能讓人家去打掃,我下班了自己回去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