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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

這段時間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裡找小貓,見多了瘸腿的、消瘦的、生病的小貓,它們有得也長得很漂亮,要是再多一點運氣,就也是別人家裡捧在手心裡的小寶貝。

“會長說,要用這筆錢開個貓咪收容所,如果是那種病到實在沒辦法自己生存的流浪貓,就帶回去養。”

陳識點頭,他的視線已經被一隻雪白色的小貓給吸引了過去,他小心翼翼地蹲了下來,朝它招了招手。

流浪貓的警覺性都很強,但又很好勾引,兩塊小魚乾就讓它們乖乖地從建築底下跑了出來,但誰要是想伸手摸摸貓咪的腦袋,就會被呲牙咧嘴地兇一下。

陳識貪圖小貓的柔軟毛髮,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被抓破了手背。

他嘶了一聲,手往後一縮。

“這麼兇?”

流浪貓都是沒有打疫苗的,而且它抓得很重,滲了好幾道血痕,看著有點嚇人。

陳識只好趕緊結束了自己的志願者活動,立即去接種疫苗。

焦急趕來的陸執與速度實在快得離譜,陳識見他就黑了臉。

“你就不能停止監視我嗎?”

陸執與蹙眉盯著他上好藥的手背,低聲道:“你怎麼不小心一點?”

陳識心煩,用力戳了戳陸執與的肩膀。

“你聽沒聽到我說話?別監視我了,我是你的犯人嗎?”

上次那番話後,陳識就沒有見過陸執與了,他總是自顧自消失,又自顧自出現,並且對陳識的所有動向都瞭如指掌。

“我沒有監視你。”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

陸執與嚥了咽喉嚨,弱聲解釋道:“我在群裡看到你受傷的訊息了。”

“群?什麼群?”陳識忽然想起,“你也在流浪貓那個群裡?”

“嗯。”

一連串的事好像都被連了起來,陳識問他:“你捐了一大筆錢是嗎?”

陸執與總感覺他現在語氣有點兇,一時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還是怎麼了,幹著喉嚨沒吭聲。

半晌,陸執與說:“也沒有很大。”

陳識:“……”

手背隱隱作痛著,陳識撇開頭,長嘆一口氣。

“行,隨你捐多少,跟我也沒關係。”

“跟你當然有關係。”陸執與急道,“是因為你我才會關注到那些貓咪的,錢我有,不是做慈善,也是拿去花天酒地玩掉了,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讓那些小貓別像包子一樣受罪。”

冷不丁聽到陸執與提起包子,陳識霎時覺得有些鼻酸。

且不提他和陸執與的關係是如何僵硬,可陸執與確實能算包子的半個主人,她特別粘他,能吃到陸執與喂的小魚乾,總是興奮地到處亂竄。

可惜到最後,包子都沒跟這個喜歡得不得了的鏟屎官見上一面。

“我送你回家吧。”

陳識沒有抬眸和他對視,悶著頭拒絕道:“我開了車。”

雖然被拒絕,陸執與還是開著車默默地跟在陳識的車後面,一直把他送到了樓下,見他上樓,等待了幾分鐘後,陳識家亮起了燈,他才緩下表情來。

要知道最開始在群裡見到那條有人受傷了,已經送去醫院的訊息時,他整個人發矇,連後半句被貓抓了都沒看清楚,就匆忙地拿起車鑰匙下了樓。

點好火之後陸執與才認真看了一眼,確認是陳識受了傷,驅車直接趕往了醫院。

好在只是抓破了皮,沒有傷得更深,及時打好了疫苗,只要傷口不感染,算不得什麼大事,陳識洗澡的時候也特地避開了受傷的手,洗得有點艱難。

陳識瞥了眼在樓下常停著車的位置,那兒已經空空如也,再多掃視了一圈,便能發現那輛眼熟的寶馬停到了街尾,估摸著是今天被說了不準監視,便掩耳盜鈴地開到另外一個地方。

傻子一樣。

陳識忍不住罵了一句。

他無暇再顧及陸執與的愚蠢行為,而是墊腳拆了一包貓條,哄饅頭去了。

今天陳識回家,身上其他貓咪的味道特別重,一進屋就被饅頭給吼懵了,陳識這才後知後覺想起,自己今天出去和別的貓咪玩了,在饅頭眼裡,這可和出軌沒什麼區別。

花了兩根貓條才把饅頭給哄好,陳識把帶著其他貓咪氣味的衣服給丟進了洗衣機裡,這才悠閒地坐回沙發上看手機。

群裡發了今天被絕育的小貓的照片,陳識一眼就看到了那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