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拔了商標不是嗎……?!”陳沐軒一句話將男子的嘴給塞住了。
“假設跑鞋是你在今天以前的日子所買,並且將其穿上,把商標拔下來時,忘了連商標環一起取下,這是可以理解的,可按照正常人的習慣,一般到了晚上或者第二天換鞋時,不可能會對商標環視而不見,也不可能明明看見卻不將礙眼的它取下來。以眼下的這般狀況,那我是不是有理由反推你這雙跑鞋是在今天所買,而且是才剛買不久,便穿上跑來找我麻煩,以致於將商標拔下卻忘了把環取下呢……!?”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兩個是早有預謀,更甚者是受人指使囉……!”女生問道。
經他這麼提醒,使得她也開始發覺,眼前這兩個男人身上穿的衣物似乎也太嶄新了些。那這不就明擺著是早有預謀的嘛……!她還沒見過有那個流氓會全身“新裝備”出來搶劫的!
“是不是受人指使我就不得而知,但他們是有預謀的找我麻煩,我想我有信心肯定這點……!”陳沐軒輕輕瞧了女生一眼。
出奇的,他似乎並不怎麼討厭眼前的女孩,像搶劫這檔子麻煩事,她一個女生,能奮不顧身地出手相助,想必她也不是個人品有問題的千金小姐。
雖然並沒有實際上的幫助,但至少她有這個心就足夠了。
聽到陳沐軒的話,藍貝雨馬上意識到他似乎是從兩個男人身上尋找疑點,於是她也開始仔細觀察兩人。
“那麼,你提出的第二個疑點,應該就是他們手腕處和眼眶處的白色膚痕以及手臂上的疤痕囉……!”她觀察後得出結果。
“沒錯,我還因此猜測,兩位大叔不僅不是搶匪這麼簡單,恐怕還可能從事保鏢或者警察之類的行業吧……!”
原來依舊保持鎮定的兩個男子終於沒了形象,臉上又出現了一驚一詫的表情。
“看你們的神色,我想我又猜對了。首先是眼眶處,造成的可能性實在太多,我也只是曾經聽人說過,一些保鏢在保護僱主的時,總是喜歡戴著太陽眼鏡,這樣在觀察可疑人物或事物的時候,就不容易使對方從他們眼神中瞧出端疑,所以我就有了這個想法……!
而手腕處,也是最讓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本來這樣的事情在互相認識的兩個人身上,並不顯得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但如果兩個人卻都因為同一件事情而一齊把跟隨多年的手錶脫去的話,那就說明手錶極有可能會是暴露你們的破綻……!”事實上,根本不需要注意這一點,他們就已經是破綻百出了。
“哼!我們嫌樣式太舊跟不上潮流才脫去的,況且我們脫去也有兩三個星期了,你憑什麼說跟這件事情有關……!?”左邊男子依然不屈反駁。
“你說的這點似乎有些不大可能。過去一個月到現在六月中旬都處於炎熱的夏季,雖然時時會有一兩天降雨,但每天最高溫度都有三十度以上,出太陽時也會達到三十八度左右,況且烈日暴曬日子佔整季度絕大多數的日子,你們穿著短袖體恤,就算在烈日下暴露一天,你們手腕的膚痕也不可能如此白皙……!”
“我們的面板特殊,要花很長的時間才能被曬黑……!”輪到右邊的男子反駁。
“那你們手臂黝黑的膚色又怎麼解釋呢?可別跟我玩時間遊戲哦……!”陳沐軒早料到他們接下來會玩這一招。
這回兩他們可真是沒有理由再作什麼反駁了,愣愣的沒多說一句話。
“再加上你們手臂的刀傷,便使我有了疑惑。刀傷分明是與他人搏鬥所致,而且色澤顯示造成時間先後不一,那會不會你們的手錶也是因此而傷痕累累,為了不暴露破綻,才把它脫去的呢……?之前我透過眼眶處的膚痕對你們職業的猜測,又讓我聯想到,手腕處有動脈血管經過,從事保鏢或警察的人員為了有效保護,一般都會戴上手錶,那麼在與人動手時,使得手錶傷痕累累那也就不足為奇了……!”陳沐軒只是淡淡地揚起唇角,似乎對此並沒多大的成就感。
而在他認為,只要是稍微留心點觀察和多方面聯想,以上這些疑點自然不難發現,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做到,自己只是比別人喜歡觀察以及想象。
兩男子還是一臉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什麼反應也作不出來。陳沐軒確實把他們給驚了一番,沒想到這小子只看了這點點特徵,竟然能聯想出這麼多,相信之前一切都只是他在試探他們,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既然你們不反駁,也就是預設了他的推斷囉!那就請你們把背後的指使者交代清楚吧……!”藍貝雨跨前一步問道。
聽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