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變質的時候我恐慌過,苦惱過,最終決定漠視,也許這樣才能保住我們之間的關係。他也知道,所以一直都沒說出來過。你說,我是不是很自私?明明知道他的感情卻故意裝作看不見,一次次的傷害他,知道會傷害卻只能傷害,維護到最後這份感情還是千瘡百孔了。”
“感情的事如何能分得對錯呢?師父的選擇再正常不過了,如何能成為自私?不喜歡便是不喜歡,又如何能強迫自己去接受一份不可能的感情呢?師父不必苦惱,感情的事就順其自然,我想聖恩他也很清楚,知道這份感情是不可能的,若是他放得下他便會放下,若是放不下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與人無尤,師父又何必將那份不屬於你的罪責攬在身上呢?這樣痛苦的不過是兩個人罷了。”雲挽卿柔聲安慰,她猜的沒錯,果然是玉岫煙那個傢伙單相思啊!
她就說嘛,雪名凰這樣的人不像是有斷袖之癖的人,再說他若是斷袖之癖,多可惜!美人都斷袖了,讓天下女子都情何以堪哪?
雪名凰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揉了揉雲挽卿的發頂,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笑意,“沒想到你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讓我詫異呢。”
“我也有成熟的時候好不好?”雲挽卿好笑的拉下那隻手,“師父不要小看我嘛!”
對上那雙含笑的月眸,雪名凰眸色一暗,“阿卿,你喜歡聖恩麼?”
“啊?”雲挽卿錯愕的瞪大雙眸,“師父你在說什麼啊?我明明知道他有斷袖之癖還喜歡他,我有毛病不成?而且那傢伙狡猾的像只狐狸,跟他在一塊多累啊?”頓了頓,驀地湊近那張注視的臉,眯起了眸子,“師父,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我?還有……你方才回來時臉色很不好的樣子?你那麼怕我跟聖恩成親?你是不想我聖恩成親還是不想聖恩跟我成親啊?”
逼視的眼神讓雪名凰避開了視線,一連串的問題一個也無法回答,“我……我只是知道聖恩的事,所以不想你們……你們……因為一時衝動做了什麼後悔的事師父; 。”
雲挽卿聞言挑眉,“師父,你結巴了。你是不是一說謊的時候就會結巴啊?”
真的是這樣麼?她總覺得不是這樣的,好像他從昨日下午時就有些不大對勁兒,可究竟是哪兒不對勁兒,她也說不出來。
“有麼?我……我怎麼不知道。”雪名凰一怔,心中更慌了,掙開雲挽卿的手朝外走去,“這件事不是小事,我還是先去聖恩那裡看看。”
手中一空,心中莫名的掠過一抹失落,雲挽卿反射性的跟了上去,“我也要去!”
雪名凰拉開房門,停下了腳步,“別忘了你方才答應過什麼,現在你去不是添亂麼。”
“呃?”雲挽卿愣住,“這倒是,那我不去了,還是在家等訊息罷。師父,早點回來哦,我還想知道事情的最新緊張呢?總不能真的嫁給那小子了。”
“嗯。”雪名凰微微頷首,帶上了房門,一關上房門便停住了腳步,伸手撫上了心口,那裡正凌亂的跳著。
在家等訊息,在家……她已經將這裡當成家了麼?
盛園
一到院門外便聽到那陣陣歡聲笑語,天外天的人總是這樣,每當一家有喜事就成了全族的喜事,此刻盛園已經成了全族人的聚集地,事情已經鬧了這麼大了,想到此處,雪名凰眸色不禁掠過一抹暗色,頓了頓,轉身走了進去。
眾人正在商議著良辰吉日,聖大夫笑的臉上的皺紋都成了一朵花,顯然很高興,而聖恩坐在一旁含笑聽著眾人的談話,沒有任何不耐,顯然還沒有拒絕。
當看到那抹白影,所有人都是一怔,紛紛起身迎了出來,聖大夫走在最前面師父; 。
“啊!是三少!”
“三少來了!”
“三少來了,想來也是為了來道喜的罷?”
“三少快請進,想來已經聽到訊息了。”聖大夫拱手行禮,一行人將雪名凰迎了進去。
那一張張的笑臉,讓雪名凰心中掠過一絲愧疚,拱手笑道,“我是來找聖恩的,不打擾諸位,請繼續。”
“聖恩,聽到了麼?還不請三少進去。”看到坐在一旁的玉岫煙,聖大夫微微蹙眉。
“是。”玉岫煙懶懶的應了一聲,起身轉向後門口,“三少,請罷。”
告別了眾人,兩人一路到了後花園內,說是後花園,其實種的是各種藥材。
玉岫煙走到鞦韆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罷。”
雪名凰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