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鬱悶地把酒喝了。
柳生不知是否讀懂了我的內心,在見土小子拒絕了我之後,尷尬地把酒喝了。
觀星大會畢竟是十年一度的盛事,據我所學而知,觀察這天上的星相能夠預知未來、災福、時命,還有很多神神怪怪的用途。但我只學了表面的,藉著粗鄙的知識吹兩句還行,但還真不會透過星相來實踐運用,畢竟星相可是非常高深的學問,比許多法術都難。
觀星不止是門派弟子的興趣,就連清玄道宗的高層們,也幾乎全體出動,坐於稍高的一排主席臺上,掌門老頭和長老們還有幾位重要的執事主監。而就在我好奇地偷瞄都有誰的時候,發現圖婭娜長老和雀見長老早早就死死地盯著我。
雀見雙手捧著下巴,小孩子氣的鼓著臉,充滿怨氣和不悅地瞪著我,看來她仍然對在酒池發生的事耿耿於懷。而圖婭娜長老則和平常沒有什麼差別,她一直都是那麼冷冰冰的面無表情,而在我看來她就是在盯著我發呆。
這兩個最受歡迎的美人兒耿直地視線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都好奇地朝這邊望過來,害得我趕緊裝作沒事人地繼續和柳生喝酒瞎談,避免被他人看出什麼馬腳。
“少爺!”
突然聽到錢官姿熟悉的大喊,把我給猛地嚇了一跳,手裡的杯子都連同酒水一起掉到褲檔,柳生更是一口酒噴了出來。
我驚恐地回頭一望,但見錢官姿在人群中四處尋覓,神情失落地不時大喊“少爺”,實際上並沒有發現我就在這裡。
這人也不懂不好意思啊,哪裡人多就在哪鬧。
我連忙別過臉,免得被錢官姿注意到坐在這邊的我。
從湘南迴來清玄道宗後,除了討伐隊進攻水鏡峰那一次外,我就沒有主動跟錢官姿搭話。同樣是為了不想讓她慢慢看著我的壽限將至而死去,而儘早切斷我們的聯絡,但跟師妹和師弟不同,不管我做了什麼壞事對她多麼惡劣,她都會對我不離不棄,逼於無奈之下只能夠選擇最狠心的手段。
柳生咳嗽了幾下後,湊過來我耳邊小聲地說:“那暴力女又找你了,雖然我跟她的關係不好,但是見她找了你半年,這份執著我也很感動,。”
我倒了一杯酒,苦悶地灌入愁腸中,難受地說:“你不懂的,我這麼做有我的苦衷。”
不過柳生卻誤會了,又語重心深地勸我:“王兄阿,我知道你對她沒有那種意思,但是拒絕的方法也不用選這麼狠心的吧,你還是去見見她,至於將來如何讓她慢慢放下你,我和你再一起好好想想別的辦法。”
無法解釋原因的情況下,我加重了語氣,向柳生態度:“你就別管了!咳!咳。。。。。。”
身體虛弱,又染風寒,一用力說話就忍不住要咳嗽。
一旁納悶地望著我們說悄悄話的土小子被嚇了一跳,以為我們吵架了,過來拍了拍我的後背。
“老師你注意身體,不要這麼激動。”
柳生看起來很無奈,他見錢官姿還在那裡不顧場合地亂喊亂叫,倍受其他人的側目,就站起來說了一句:“不說就是了,我去勸勸她。”
西域歡喜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天命與魔星
柳生走去阻止錢官姿亂喊,才說了兩句就遭到錢官姿氣怒地反駁,柳生的語氣和態度也加重了,像是在責斥錢官姿一般,兩人之間出現了糾紛。就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錢官姿一拳將柳生捶倒了地,然後就哭著從廣場跑掉了。
我有心想去扶起柳生,又想去安慰錢官姿,但最後還是忍著沒有動身。
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不然就前功盡棄。
柳生被周圍的熟人們扶起來,擦掉被捶出來的鼻血,在那裡他們談了幾句後柳生才晦氣地走回來坐下,哀聲嘆氣地說道:“跟牛根本沒法講道理!”
我有點歉意,又有點自暴自棄地說:“所以我才跟你說,不要去勸她嘛。”
但是柳生不同意,他板著臉對我道:“勸還是要勸,不勸的話她以後還是如此。這一拳我算是替你捱了,下次有什麼事你得給我補償回來。”
“得了得了。”
我拿起酒杯,跟柳生碰了一下,然後一同將酒喝下。
似乎有點忽視了土小子,等想起來的時候卻見他默默地望著我,對於剛才的事也沒有說什麼。雖然不過問挺好,但總覺得有點奇怪。
果然,又發現他的視線似乎不是望我,而是往我後方。
我又回頭一看,但見抱著貓的師妹和師弟,兩人一貓坐在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