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最大的希望。
因而,他將自己的首飾佈施給蘇羯羅,感謝他為女兒賜名。
而蘇羯羅,他匆匆離開,趕回善見城。
他怎能這樣?怎能毫不作為就收取對方的佈施?蘇羯羅知道自己就是勉強敷衍牛節王,但是他又不能告訴牛節王他無法看透那女孩兒的未來……這不行,他不能說!
轉而,他去看他的女兒天乘——小姑娘已經長大了不少,但是她並非凡人,因而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長得很大……畢竟,她是金星的女兒,是星主的女兒,就不會成為女神,她也是神聖的,美麗的,充滿了神通與法力的,因此,蘇羯羅利用瑜伽神力,讓他的女兒天乘緩慢成長……他這樣拖延天乘的成長只是因為他利用占星術得知女兒的未來在很久之後,而現在……他不知道他的占星術是否還能行得通。
見到女兒,他將她抱在懷裡,走到星盤跟前。
“父親,您為什麼又要給我占星了呢?”小小的天乘問他。
蘇羯羅回答:“女兒,我希望確定你會永遠幸福。”
他站在星盤之前,用天乘的血驅動了星盤,那天上無數的星辰瞬間落在了星盤之上,它們旋轉排列,走出一個與之前一般無二的軌跡……那是預示著天乘未來的軌跡,它似乎在中途想要變更,但最終,還是與之前一模一樣……
蘇羯羅放下心來,他將女兒放到地上,任由她手上的傷口流著血:“去吧,去找你母親,讓她將你的手指包紮起來。”
為女兒包紮不是一個父親該做的,蘇羯羅嘆息一聲,認為自己已經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他不該再擔憂這些了……他沒有必要擔憂這些。
然而,在毗恭吒,毗溼奴在蘇羯羅離開星盤的時候,也把放在蓮花池中的手拿了出來。
“那羅延,你改變了星盤的執行。”
“是的,摩訶提婆,我改變了它。”那羅延回答,“我不能讓蘇羯羅改變未來的走向,所以就不可能讓他看到未來的真相。”
他的回答很是自然,卻讓摩訶提婆心中感傷,他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用力將他拉到自己懷裡,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那羅延,你明知道若是改變了,你將來會更好過些……”
“摩訶提婆,那都是虛幻的。”那羅延笑了起來,他翻了個身,便直接看到了摩訶提婆的下巴,“而你呢?你該知道的,摩訶提婆,我還會把你送給凡人的寶珠打碎。”
“打就打了,碎就碎了,如果這個人不值得我送出去的摩尼寶珠,那麼打碎了它就是你的責任,那羅延,而既然你會打碎他,那麼他就必然不值得我的寶珠。”摩訶提婆說著,將那羅延的儘管摘下,放到一邊,“這樣你睡得不舒服……睡吧,一覺醒來,就該下去殺死金床了……”
摩訶提婆說著,給那羅延唱起了催眠曲。
他唱的是關於靈魚摩蹉的催眠曲。
因靈魚摩蹉太過美麗,他掉落了無數的珍寶,在大海之中成為了無數的生靈,也化成了無數的寶藏。
摩訶提婆喜歡那些寶藏,他更喜愛那些生靈。
只因為,它們俱都是那羅延本身的造物,因而,摩訶提婆熱愛它們,歌頌它們。
那羅延便合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然而,那羅延熟睡之時,他仍舊遍入無數,他本身便有無數的化身,而最為真實的,就是現在這個閤眼安眠的化身,這是人形的,也是原處模樣的……除此之外,這世間的所有也是他的化身,他時時刻刻擔憂著世界,便將他自己的神靈之魂投入到所有元素之中,於是,無論是誰,無論誰在做什麼,他都知曉,卻同樣的……他也不知曉。
神明便是如此,他知道向他祈禱者需要什麼,但又知道他們並不需要這些。
可是,有一個祈禱者所需要的,卻是真是需要的。
缽羅訶羅陀。
他雙手合十,讚頌著毗溼奴:“這世間唯一的至尊主是訶利!”
“既然你這樣崇拜訶利,就看看你的訶利能不能真的跟著你一輩子!”金床的妹妹霍利伽憤恨地披上了闢火毯,她跳入火中,在熊熊火焰之中奮力舞蹈,“缽羅訶羅陀,你看著我!你看著我!我現在不是你的姑姑,我現在是一個真正的要殺死你的女神!”她從火焰中走出,毫髮無傷,“我要讓你被燒死——缽羅訶羅陀,我有闢火的毯子,它如同我的紗麗,而你呢?你看看你的訶利在哪裡!”
“訶利無處不在!”缽羅訶羅陀雙手合十,笑道。
“你不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