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殘留的酒勁瞬間蒸發了乾淨。連忙自己站好,退了兩步,心裡卻在想,難道她藉著酒勁,將杜師兄給輕薄了?雖然她的確有這個想法,但是,她喝得太醉,都記不得中間過程,豈不是虧了?看來,得私下裡找機會問問白墨和琴緋兒才是。
走過林立的集市,前方又出現了一片水域,水域的中心,有兩座小島,一島為月牙形,另外一島如太陽,被月牙刀環抱其間,中間,僅有一座浮橋將兩座小島相連。月牙島上,有一座小山,而太陽島,則非常平坦,依稀可見其上有不少殿閣樓宇,氣勢恢宏。
“我們過去看看吧!”琴緋兒道:“白墨,你看,可有禁制?”
“沒有發現,整個島上讓人感覺有一種悲傷的氣息,卻又琢磨不透從何而來。”白墨疑惑道。正說這話,黃金突然撲進白墨懷中,鼻涕眼淚盡往白墨身上抹。
“黃金,你怎麼啦?”白墨奇道,這傢伙一向沒心沒肺的,這是鬧哪出?
“不知道,人家就是想哭嘛”,黃金繼續撒嬌。
“乖,別哭了,你不是說你是男的麼,你看人家杜子痕都沒哭,再哭就被他比下去了哦!”白墨一句話,果然讓黃金止了哭聲,小翅膀將眼淚一抹,跳到白墨肩膀上,氣勢凌人道:“什麼破地方,風沙這麼大,吹得老子一眼沙子!”
“是啊,這裡氣候不好,黃金多擔待些!”琴緋兒體貼道。
“緋兒姐姐真好,我要是化形了,一定娶你!”黃金拋給琴緋兒一個飛吻。
“沒大沒小!”白墨給黃金一個爆慄。
“緋兒姐姐,墨墨吃醋了,我看我還是不能娶你了,你這麼溫柔賢淑,將來一定能找個好人家……”黃金眨眼道。
“噗!”阮憶彤笑道:“小黃金,你莫不是想說,你化形了要娶你家主人吧?”
“哼,墨墨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搶走!”黃金胸脯一挺,氣勢甚足地宣誓主權。
“呵……”久未說話的杜子痕突然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眼睛卻未看著黃金,而是望向太陽島深處,害得黃金有氣也不好發出。
作為風頭浪尖的白墨,卻格外淡定地說起正事:“先去月牙島還是太陽島呢?各位可有意見?”
“月牙島吧!月亮代表女子,我們四人裡,三人為女子,便先去女子之島”,琴緋兒道:“杜師兄,你沒有意見吧?”
“嗯。”杜子痕點頭,還是很給琴緋兒面子。
“那就出發吧!”白墨祭出冰火流星,又將棋局陣盒放在手邊,率先向月牙島飛去。
“白墨!”琴緋兒見白墨在進入月牙島的瞬間,便突然化作一團白霧,不禁驚撥出聲,然而,還來不及抓住白墨,她眼前一花,也突然墜入了另一個世界,這就是入夢之術麼?閉上眼睛前,琴緋兒如此想著。
“這一覺睡得真舒服!”白墨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
“墨墨!”一個一身金色華服的年輕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便要給白墨一個熊抱,被白墨靈活地閃過。
這人怎麼長得有些眼熟?白墨望著面前的年輕男子,眉目像菱禦寒,輪廓又像冥衍,一雙眼睛,黑亮深邃,讓她想起了黃金。
“墨墨,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赤焰啊!”年輕男子望著她輕笑,笑容中帶著幾分捉弄。
“赤焰?黃金?”白墨用心念一感應,還真是他!“你什麼時候化形了,還變成了這副模樣?”
“喂,什麼這幅模樣?你不覺得很好看嗎?兼具菱禦寒和冥衍的優點,多帥氣!”黃金挺著胸脯道。如今脫離了鴨子形象,做出這個表情來時,還真有幾分翩翩風度。
“不好,一點自己的特色都沒有!”白墨撇嘴,表示不贊同。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重新化過!”黃金討好道。
“先不用了”,白墨突然一蹦三尺高:“我什麼時候竟然結嬰了!”
“墨墨,我都化形了,你當然結嬰了啊!”黃金將白墨往外拉:“外面有人找你,說是來請你指教的!”
白墨奇道:“找我指教?難道我開山立派了?我怎麼少了這麼多的記憶?”
“咦,冥老大!”白墨望著外面一身玄衣的冥衍,驚詫道,就要條件反射地做出一副諂媚恭敬的表情時,卻突然發現,那傢伙的修為怎麼變成了練氣期!
“晚輩冥衍,向白前輩請安!前幾日白前輩給晚輩的法訣,晚輩有了些頓悟,白前輩能不能幫晚輩看看……”冥衍依舊是白墨記憶中的模樣,只是眉宇之間少了幾分囂張,雖然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