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臉色羞紅,連忙準備起身,還好此時玉澈和兜兜在另一輛馬車之上,否則讓小孩子看到了真不知道要怎麼好。
“啪——”西陵歸大手一拍,衝著那安月的屁股恨恨的來了一下,那清脆的響聲頓時讓安月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西陵歸。
“西陵歸!你——”
安月小嘴一張,瞬間被西陵歸用手捂了下來。
“爺,出了事什麼事。”外頭,青鷹問道。
“駕車,沒我的命令不準停。”西陵歸冷冷說道。
青鷹會意,便認真駕起車來,心裡對爺更是敬佩。
安月瞪著眼睛,根本不知道西陵歸哪裡的力氣,鬆開她的嘴之後,片刻間將她攬到了懷裡,此時安月好像一個不聽話被教訓的孩子,整個人趴在那裡。
西陵歸暗笑不語,朝著她的小屁股扭了一把,道:“你之前嫌我不行。”
安月臉一垮,大聲喊道:“西陵歸,你這是濫用私刑……”
“啪——我就用了。”西陵歸此時似乎覺得那劇痛小了許多一樣,頗有幾分悠然的味道,將安月之前的上下其手還了回去。
安月倒吸一口冷氣,西陵歸這私刑疼倒是不疼,就讓她渾身發癢,想笑又笑不出,而西陵歸更是玩的十分有興致,那清脆的響聲時不時的傳來。
安月臉色發青,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誰這麼打過她?
與其說是打,但不如說是把玩,她就好似一個反抗不了的小獸,被他死死牽制,反抗的越是激烈,西陵歸的大手來的就越猛烈……
“西陵歸,你混蛋……”安月幾乎帶著哭腔,這簡直就是羞辱,想她那光潔的兩瓣現在肯定紅的一塌糊塗了……
“好吧,我就是混蛋。”西陵歸絲毫不謙讓,衝著那裡又扭了一下。
不過這次他倒是用輕了力道,反而有種輕撫的感覺。
安月身子一顫,西陵歸這丫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明明現在還身中劇毒,但卻還有這麼大的力氣!她此時身子好像被點了穴道一般,根本動不得!
安月那一顫,似乎讓西陵歸笑意更濃,那大手絲毫不顧及安月的那亂蹬著的腿腳,玩的十分開心。
好似觸電一樣的感覺不停襲來,安月瞬間欲哭無淚。
天下人都說西陵歸無情淡薄不近女色,可是此時能是不近女色的樣子嗎?
兩人雖然沒做什麼,但是身體不停的接觸摩擦,西陵歸此時蒼白的臉色混合著不正常的緋紅,沒有比他還要悶騷的人了!
她以前還覺得西陵歸有些傻里傻氣的,可現在看來,只要他嘗試過一次之後,那便就是得心應手,甚至不帶一絲停滯,還好他現在要考慮身體裡的毒素,否則這私刑肯定就不是打屁股這麼簡單的了,肯定是要像之前的每個夜晚一樣翻雲覆雨,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
安月臉色越發羞紅,心中暗恨,她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個男人,溫柔的時候讓人暖心的要死,霸道的時候讓她憤恨的不行!
又過了許久,安月幾乎認命一般都不反抗了,西陵歸慢慢的也好似沒了興趣一般,將她從身上拉了下來,安月蹭了蹭鼻子,扭頭沉默,完全不再理他。
“月。”見安月不吭聲,西陵歸輕聲叫道。
安月目不轉睛,等著那車廂上的小門,好似沒有聽見西陵歸的叫喚一般。
“月……”西陵歸聲音更柔,道。
安月表情依舊。
西陵歸有些著急,突然“噗”的一聲,又是一股鮮血流出。
安月大驚,連忙轉了過去,只見西陵歸面色奇差,好似行將就木之人,那鮮血更是止不住的吐了出來。
“停車!停車!叫玉澈!青鷹你快叫玉澈過來!”安月頓時眼淚掉了下來,急忙叫道。
按原定的路程,醫仙谷還有兩天便能到了,她不想西陵歸連這兩天都等不了。
玉澈急忙上車,他各項感官一向靈敏,此時瞧著安月和西陵歸面容之上那奇怪的一抹潮紅,頓時想入非非起來,都這個時候了,這二人竟然還有心思行房事?
安月瞧著玉澈那眼神,心中大窘,不自覺的挪了挪那還有些發麻的小屁股,給玉澈讓了地方。
“別急,我看看。”玉澈坐了進去,把了脈,又看了看西陵歸的眼睛,臉色越來越沉,道:“這連日的顛簸已經讓他的病情加重,安月,放血吧。”
“不行!咳咳!”西陵歸一聲怒吼之後,又咳了起來。
安月二話不說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