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隔了這麼久心裡還是有她,而且那女人都生了孩子,兒子更是不可能忘了的。
“一個女人,她有什麼能力?我可跟你說,那是我齊家的子孫,絕對不可以落在外人手裡,她若是敢帶著我的孫子的嫁人,我就是拼著一最後一口氣也得把孫子帶回來!”齊父一氣之下,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驚得齊懷容連忙幫他順了順氣。
“爹,我們現在過的還不如她呢……”齊懷容嘆了一口氣,又道:“對面的沅景樓就是她的。”
齊父一愣,差些沒反應過來。
沅景樓!
最近雁城裡說的最多的就是它了!而因為沅景樓,自己這玉器鋪的客人都多了!
可現在兒子卻說,沅景樓是那個女人的?
別人不瞭解沅景樓的規模,他是不可能不清楚的!它可是在自己這店鋪的斜對門!
這麼大一個家業,一個女人怎麼可能買得起?
“懷、懷容,怎麼回事?”齊父頓時抖著聲問道。
齊懷容雖然看上了安鉤月,但是對安月的一切都是不瞭解的,他只知道以前的安鉤月膽小懦弱,卻不知道現在的安月精明算計,她聚財力,買園子都是他不知道的,兜兜滿月的時候,在齊懷容看來,她變了,她的身邊有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每一個都比他優秀,總以為安月那幾天的流水席都是拜那些男人所賜。
齊父這麼一問,齊懷容頓時悲從中來,道:“我去瞧了,月兒認識了不少貴人。”
貴人?
齊父頓時瞭解了齊懷容的意思,敢情那女人是攀上了高枝了!
“懷容啊,不是爹說你,你當初選誰不好偏偏選了那丫頭,雖說那丫頭不是齊燕兒親生的,但是齊燕兒那性子能養出什麼好閨女來?!”齊父心裡氣憤,指著齊懷容說道。
“爹,你別這麼說她,這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晚去了一步,她絕不會這麼對我!”齊懷容紅著眼說道。
齊父眼睛一亮,道:“按你這麼說,那女人還是有意於你的了?”
齊懷容怔了怔,想起安月那絕情的臉,本來想搖頭,可畫面一轉又到了安鉤月低眉羞澀的時候,心裡一顫,忍不住點了點頭。
齊父經商不少年,利益比誰都算的清楚,那安鉤月既然依然喜歡自己的兒子,那兒子再使些力氣肯定能讓那女人回頭,到時候讓懷容娶了她,再將這沅景樓和孫子抓在手中,塵埃落定之後休了那放蕩的女人也未嘗不可!
齊父想的正美,完全忘了沅景樓得罪了御景樓的事,滿心歡喜的打著算盤,好像看到了他和兒孫坐鎮沅景樓,變得好似姬燕一樣威風的畫面。
“懷容,既然你喜歡人家怎麼還坐在這裡不動,去瞧瞧人家去呀?現在沅景樓開張這麼大的事可不正要你出力?”齊父突然變了態度說道。
齊懷容一怔,父親一向不喜歡月兒的,此時竟然……
他的心頭立馬激動起來,連父親都能改變,月兒自然也是有回心轉意的時候的!
頓時,一股鬥志激發出來,看了對面一眼,果斷的走了過去。
齊懷容一進門,獨特的氣派差些讓他退了回去,可想到父親的支援,當時便下定了決心有向前踏了一步。
“哎?這位是齊公子吧?您怎麼來了?”王二擁了上來,問道。
王二不清楚安月和齊懷容之間的關係,但是卻是知道二人之間又該有不少牽連的,所以話裡話外都是客氣。
齊懷容一聽,心裡更是高興,還以為是安月示意下人如此。
“我來找你家夫人。”頓時,齊懷容的神色多了幾分高傲。
“哦,夫人在後院呢,我去你您通報一聲……”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找她。”
王二沒說完,齊懷容便走了進去,留下王二有些狐疑,之前見齊懷容的時候,此人並不是這樣居高的性子呀?怎麼短短一段時間竟變了樣了?
安月和綠兒正在院子裡訓練兩個孩子走路,齊懷容便冒了出來,竟嚇得安安突然撲到了綠兒的懷裡。
兜兜膽子倒是挺大,瞧那小鼻子小眼睛的樣子,竟牛裡牛氣,撇了齊懷容一眼便轉過了頭,繼續慢悠悠的走著企鵝路。
安月被兒子這個樣子鬥得心裡直樂,恨不得立即上去抱著他親上兩口!
“齊大哥來了呀。”安月的神色看不出熱烈也看不出疏遠,但總讓齊懷容覺得有些發堵。
“我來看看你,兜兜長得真快,都會走路了。”齊懷容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