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的看著他:“首先,我得讓四號愛上我,讓五號嫉妒成狂。再然後,我大方的宣佈我所愛的另有其人,然後將他們的仇恨值拉過來。”
疤哥熟練的衝我挑眉:“我就是那個你愛的人。”
我對他嘆了口氣,這個人這個時候怎麼這麼固執怎麼難纏呢。
“我勉為其難的讓你悄悄跟在我身後,注意,是悄悄,你不能讓別人發現你的存在。其實這樣也好,你跟著反而比較安全,就算我要死也得拉一個墊背是不是?”
“禍害遺千年,媳婦兒,我們都不會死。”
“你敢換個稱呼麼?你不知道這是天雷嗎!”
疤哥衝我一笑:“我剛才已經發現了,我們不是真的兄妹,所以我沒有壓力。”
“你發現個啥,那不是我自己說出口的嗎?不要一副你很聰明的樣子行不行?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你討厭我哪點,我改。”
“嘴賤。”
“……”嘴賤,是一種個性,一種人格,一種習慣,不是能改就能改的。
“你剛才是不是很高興我們不是兄妹?可是高興沒有,離開了這個身體,我就不知道會去哪裡。所以不要迷戀姐,姐只是個傳說。”我得意洋洋的仰著小腦袋,這麼說著。
疤哥非常無奈的看著我:“你好不負責任,你要走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你想做什麼?”
“最低限度,我想在你離開前,是在我面前。”
“其實我的嘴巴也很壞,人格也壞,還不是個好人,老想著害人。你怎麼就這麼執著於我呢?想不明白。”我努力的表達著自己的疑惑。
疤哥笑著看著我:“你很真實,或許應該說是,你是我見過的,唯一的真實。”
我突然覺得,疤哥挺可憐的。但是,這還不足以動搖我,反正我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我努力吧,放心,你知道我是那種在別人傷害我之前,會狠狠傷害別人的人。我永遠也不會讓自己吃虧……”我說著跑回山洞去,把那個殺手留下來的野果拿了出來,塞進了疤哥手裡:“填填肚子吧,等一會那個人就要回來了,你最好找個地方藏起來,那個人可是目標人物。放心,我會拿到玉的,搞不好那東西還跟我有關。”
“可是,外面很冷。”疤哥皺著眉毛咬果子,很是可憐的樣子。
我轉頭,把火摺子給他:“你自己燒火烤烤,記得去遠點,不要被發現了。”
疤哥低頭,看著我被樹枝劃傷的手心,他伸手碰了碰那上面的傷痕,輕輕開口:“疼麼?疼的話記得說出來。你嗓子也啞得很,話還這麼多。”
他不這麼說,我都要忘記我還生著病了。
“不要擺出這副為我難過的樣子,我也不是很難受,比這跟疼的我都經歷過了,這算不了什麼。別忘記了,之前我可是自己為自己拔過箭的,那可比這個疼多了。”不要以為這麼做我就會感動,我才不會……應該是不會。
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疤哥突然跳上了一邊的樹,用樹葉藏起了自己的身形。我轉頭,果然看到殺手君回來了。
我見到人,立刻恢復成病人該有的柔弱狀,而不是過於活蹦亂跳。
他看到我站在外面,立刻上前了幾步,微微扶住我。
“怎麼走出來裡,你現在有病在身,不能吹風。”
“呆在裡面太悶了,怎麼樣,你找到出口了嗎?”
他衝我點了點頭:“你再休息一下,我帶你出去。”
“好。”
我柔弱的被他扶進了山洞裡,在乾草上坐下來,等了一會,我才猶豫狀的開口:“其實,我略懂醫術,你可不可以幫我去尋一些藥草回來,你身上的傷也要再處理一下。”
見我這麼說,他立刻把眼神放在我身上,開口道:“這個沒問題,你說要什麼樣的,我立刻去找。”
“那就麻煩你了。”我一邊道謝,一邊對他形容了一下那鞋藥草的長相。說這話的時候,我看了看他身上各種地方,確定了他身上沒有帶跟玉有關的東西后,我稍微有點失落。不過,他現在沒帶玉也沒關係,我相信五號很快就會找過來。
他對我點了點頭,就轉身出去了。
我打了個哈欠,安靜的在山洞裡等著。雖然這人是殺手,可是卻設定的過於單純,心志還不堅定。在乾草上打了幾個滾後,我見那個還沒回來,便開始無聊的數手指。如果在中午前我們還沒有離開這裡的話,就必須解決食物問題,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