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氣,他努力地想要爬起來,可是膝蓋實在痛得厲害,一動便是錐心般的疼痛,最終還是放棄了,只得老老實實的跪在陸語面前。
陸語輕笑一聲,抓著他的頭髮,提了起來:“別哼了,看來你也不想自己扇,那就由我來!其他的人,我數是個數,還沒動手的,也有我來幫忙好了,反正一整天的時間,也足夠了。”
陸語還沒開始數數,“啪啪啪”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絕於耳。其餘兩個人實在是害怕陸語出手的力道,腿上那一腳已經讓他們吃足了苦頭。
至於陸語,看著黃興的背影,一巴掌抽在了手中的人的臉上。
“第一把掌,替那張桌子打的。”
然後將手中的傢伙扶正,又一耳光扇過去,“第二巴掌,看你不爽打的。”
“第三巴掌,我看你不爽打的。”說著,又一巴掌扇了過去。
“第四巴掌,是因為你衣服太沒品位打的!”
……
一臉十個巴掌打完,手中的人已經奄奄一息,陸語嫌棄地將其丟開,任其倒在地上,輕輕甩了甩手,低著頭嘴裡嘀咕道:“真疼。”嘴裡說著,手伸進褲兜裡,摸出一包香菸來,夾出一根,叼在了嘴裡。
這小子卻是不知在什麼時候染上了這個惡習。
而這時,黃興早已轉過身來,一言不發,冷冷地盯著陸語。
“小子,伸手不錯嘛。”黃興臉色有些冷厲,陸語抬頭正要開口,眼前卻突然一黑,黃興居然在說話間就奔到了陸語身前,一記鞭腿甩向了陸語的腦袋,勁風撲面,空氣都有著輕微的震顫。
“小心!”一旁的陶陶急忙出聲提醒。
而陸語的煙剛剛點燃,再反應顯然已經是來不及,而這一腿若是踢中,即便是陸語異於常人的身體,怕也要吃不消。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黃興的這一記鞭腿,還沒接觸到陸語的身體,就落了下去,而在他光滑的臉頰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個紅腫的疤痕。
而此時,陶陶才發現,一根已經熄滅的香菸掉落而下,滾了幾滾。
黃興臉色陰沉,摸了一把臉上的疤痕。他倒是沒想到,陸語的反應竟然能如此之快,並且阻斷了自己的必中一擊。自己的確是有些小看了這個傢伙。
冷哼一聲,也不理會尚且不醒人世和跪倒在地的四個手下,轉身就走出了博古齋。而王大龍左右看了看,看到陸語盯著他,訕訕一笑,灰溜溜的小跑著出去。
而直到黃興的身影即將消失在實現裡,遠遠的,陸語的聲音才傳來:“回去告訴王青,陸語改日登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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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東城市中心,王家別墅。
此時已經是深夜,但別墅裡依舊燈火通明。順著樓梯直抵二樓的走廊,四扇白色的門相對而立,這就是王家人的寢室了。
而在其中一間臥室的會客廳裡,一頭短髮的王青依舊是一身純白襯衫,手裡把玩著一件白色的玉佩,玉佩上刻著龍紋,看來古色古香。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青年,俯身頷首,正是在博古齋裡從陸語手中買走龍紋玉佩的之人。
“這麼說來,那個叫做陸語的現在就在博古齋中做夥計?”王青淡淡的問道。
青年點頭稱是,然後將如何買到這塊玉佩詳細地告知了王青。
“呵呵……”王青聽到陸語承諾這枚玉佩必為真品的時候,冷冷一笑:“古玩行當,竟然還有如此的愣頭青。”說完,沉吟了片刻,王青將玉佩隨手丟在一旁的茶桌上,接著對著面前的青年找找手:“黃興,過來。”
原來這青年叫做黃興。
若是東城市有人聽到這個名字,必然不陌生。
與陸語一樣,這個黃興從小就是個流浪兒,最後被王家收養,從小與王青、王徹一同長大。但黃興從小就很有心思,做事很有分寸,雖然王家待他如同是親人,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從小就扮演著一個跟班的角色,與王青形影不離。
現如今,王青已經能獨當一面,而黃興則是他的得力副手。而且,王家這些年來的生意上,總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背地裡都是黃興在一手操辦著。
在東城是的商界裡,可能王青只是一個嶄露頭角的年輕人;而黃興則是王家的敵對勢力的最為恐懼的存在,他們稱他為瘋狗!
因為瘋狗,不要命!
王青招呼黃興到身旁,後者會意地將身子彎下來,將耳朵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