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巧地捉住了手腕。
他吻著她,好像吻不夠一樣,不斷在她唇邊流連。
“以沫,我們來做吧。”
“做什麼?”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只是想吻你而已吧?”
“……”
他俯身,將她橫抱起來,輕柔地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呼吸已經凌亂的不像話。
他狠狠地壓了上來,溫熱的氣息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
他的手指劃過她薄薄的睡衣,探向她的柔軟。
“你想要女孩子,還是男孩子?”她輕輕地問道。
他的動作頓了短暫的兩秒,她說真的?她已經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了嗎?已經可以接受他了嗎?
他張開的唇還來不及合上,冰瞳便開始一點點撐開,有詫異的光從深邃的幽暗裡射出來,彷彿遇見了暖流,幽暗裡盛滿了星光。
再沒有跟她客氣,狠狠地吻遍了她身體每一個角落。
“只要是你生的,全部都喜歡。”
“啊……你輕一點!”
“輕一點?怎麼可能。”他狠狠地加深了動作,“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良久,她輕柔地說道:“那……你可以不用熬了。”
“真的?”
“嗯……”
“我怕你會疼。”
“沒事的。”
彷彿在發洩著這五年來的所有相思,他的動作熱烈的沒有絲毫溫柔。
剛才還情意綿綿的說著自己沒事,不怕疼的女人,莫名其妙眼淚嘩啦啦。
“很痛嗎?”他突然停了一下。
“痛你就會停下來了嗎?”
“……嗯。”很久他才有些不情願地嘟囔。怎麼還像第一次一樣。
她突然哧地笑了出來。
他才發覺自己被算計了,“蕭以沫,你自找的。”
“啊啊啊……我不敢了!”她連忙喊道。
“太遲了。”他吻了吻她的眉心,並沒有停下佔有的動作。
“燁,當初我們在庭院裡種的櫻花樹,真的活下來了。”
“嗯。”他淡淡回應。
“可是,樹枝怎麼可能真的長成樹!這也太奇怪了。”她緊盯著他表情不安的臉,嘟囔著說道。
“不是某些人自己說的嗎?一定會長出來的。”某個人敷衍了一句,“拜託你認真一點行不行!”他還在她身上揮汗如雨耶,她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後來……”
“後來?”什麼後來?
“你作弊了吧?”後來祭北哥哥說,他作弊了呢。
他清了清嗓子,轉過臉不看她,假裝可愛地揉了揉她的眉心:“哇,都過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有褪色。”
“……果然作弊了。”她的嘴角無語地扯了扯。又揉她的胎記,真是暈。
“嗯,因為怕你會哭。”他淡淡承認。
只見她眼底的晶瑩,一點點地湧了出來。
“看吧看吧,居然這樣都會哭,別哭啊!見鬼!你究竟想我怎樣!”他著急地擦拭著她的淚水,急得像個孩子。
會哭的……
她的淚水不停流下來,嘴角卻微微上翹。
原來……
真的會哭的……
“早知道不告訴你了!”他一邊替她擦著淚水,一邊囁嚅。
“燁。”
“嗯?”
“可以的,狠狠愛我……”
他吻掉了她的淚水,她沒有看到,他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滾燙的熱淚。可是,她感覺到,那滴淚,掉在她的身體那一刻,熱得彷彿要將她狠狠燙傷。
以沫,你治癒了心裡的傷嗎?
我們不會再分開了嗎?
“以沫……”
“嗯?”
“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
“什麼?”
“我愛你。”
“有多愛?”
“很愛很愛。”
“那是多愛。”
“……”她還真是得理不饒人。
“停頓那麼久。”
“你好美。”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好癢。
“明明就是在轉移話題。”
他貼近她,低喃,“我的身體有多渴望你,就代表,我有多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