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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部分

前就預料到了,如今現狀幾乎是必然的結果。

稍稍側目,看向一旁率領其他門派弟子進攻的盟友,劍洗心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

的確,除了依韻率領的紫宵劍派殘餘外,其他各門,俱都將主力分散到了別的的戰場,或者稱之——掃蕩餘孽…

沒有人是傻瓜,宗門覆滅,足夠他們清醒,開始儲存力量。

但他們又怎麼知道,即便神宗留在門派內的“小部分弟子”,經此一役,憑藉宗門留給他們的許多機關奇物,足矣橫掃江湖了呢?

楚翔不會去在乎事後這方世界是否還有神宗存在,但劍洗心,卻總想留下一些什麼,來證明自己存在過的痕跡。

無疑,一個一統江湖的門派,就是最好的證明。

………。。

當楚翔躍過大片人群,來到靈鷲山腳,戰鬥方才進入白熱化階段。

這時,主要戰場卻已經自山腳,轉移到了山腰。

必須承認,不論是靈鷲、亦或者天盟隱修高手,實力絕對要比神劍盟普通弟子高出一大截,但在絕對數量壓制下,也只能節節敗退。

何況神宗豈會沒有精英?

楚翔淡淡掃了劍洗心一眼,傳音示意對方在山下戒備,而後抱著紫衫,直接掠過前陣,朝著那巍峨的巨山俯衝而去……

嗖!嗖!嗖!

伴隨著小片破空聲,各派掌門,清風依韻,明月任瑤,幾十名最頂尖高手紛紛帶起五色氣幕,尾隨著那道貫日白虹朝著山頂飛躍而去!

傷愈的流雲,亦順手夾起樂兒、容兒二人,在兩人憤恨的目光中,帶起一片殘影,翩然而上。

那裡,才是最終角逐的地點!

………。

“紫衫,怕嗎?”

“怕。”

“記住,紫衫,不論發生什麼,相信我,這是,責任。”

“嗯…”

………。

天空,還是黑沉沉的,天際尚未出現魚肚,此時卻不正是睡眠的好時機。

但夜晚,對於某些絕頂高手而言,和白晝又哪有半點區別?

也許,只有楚翔才會固執的以為,黑的夜,才是殺人的好夜。

………。

“來了。”

小劍眼睛猛的睜開,下一刻,卻是已經出現在了大殿門口。

原本地上盤坐著的青色身影,這才緩緩消散。

喜兒同樣停止了為銘兒療傷,睜開眼睛的同時,少有的流露出一些憂慮。

銘兒傷的太重,也太詭異,以致經過自己三天救治,依舊未醒。

樂兒、容兒,那是親生姐妹,現在卻落入人手。重生不重生的,喜兒早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計較,但她彷彿已經看到敵人以此來威逼。

當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支撐去解決一切問題,喜兒終是感到有些無力。

這些日子,喜兒腦海中,總是浮現起當日在靈鷲後崖,那白衣少年絕決的將酒壺拋落懸崖。

那個酒壺,是喜兒生命中第一次送給男子的禮物,但僅僅因為無法給予承諾,他卻竟然當真做到這種地步。

喜兒沒有後悔,甚至沒有懊惱,揹負太多的她,在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前,是沒有任何選擇權利的,即便當真生出了感情,也只能埋藏。

她不知道,為何那個與眾不同的男人,偏要逼著她提前抉擇。就如同她不懂,為何,他卻不能因為感情如她一般去善待樂兒幾人。

第一次讓步,第一次贈禮,第一次親吻,第一次…

喜兒知道,那個男人成功在自己心裡留下了破綻,但她卻寧可揮劍相向。

有些人,為了所謂的愛,可以拋棄一切,友情、親情,乃至生命。這本是最容易獲得少年人認同的一種行為,但喜兒,早已不再年輕。

愛,是衝動,若因為愛,要失去那般多,那麼我情願不要。

人總該有所為,有所不為。如果因為一時衝動可以做到拋棄一切的地步,那麼那種人,甚至連最基本的責任都不懂,又如何讓人長久信任呢?

喜兒承認,若要嫁,楚翔是唯一的選擇,甚至可以說,他是唯一令她心動的男子。但若是要以拋棄樂兒、容兒二人為代價,她寧可選擇不要。

她同樣明白,楚翔也並不是一個願意為她、甚或者為任何人衝動到拋棄一切的男人。

這是成熟,卻也是自私冷漠,若當兩者疊加,則更是一種無情。其實當年,喜兒卻是比楚翔更先絕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