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言被他吻的渾身發麻,腦袋暈暈的,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順從,雙手放在了許嶼的肩膀上,指尖微微卷縮著。
過了好一會兒,許嶼又埋在他頸脖處輕輕的吮吸。
許嶼舒服的輕輕地呼了口氣,上身還緊貼著陸星言。
終於得到呼吸空氣空間的陸星言,拼命呼吸著,感受到許嶼胸膛的溫熱,臉上發燙。
——
他抱著陸星言回到臥室,又去衣帽間拿了一套睡衣回來給陸星言,讓他換上。
許嶼到浴室洗完澡出來,發現陸星言已經不在臥室裡,出去後往一樓看,他在沙發上側著身子蜷縮成一團睡著。
看起來真的有點心疼了。
許嶼下樓把人抱回臥室一起睡覺,該說不說,他真的喜歡陸星言身上的梔子花香,很好聞。
陸星言在許嶼家裡住了三天,身體才恢復過來。除了第一次粗魯的性事後,許嶼後面沒有再對陸星言做特別過分的事情,晚上的話就是抱著陸星言一起睡覺,偶爾還要把他親到窒息。
陸星言有一種許嶼喜歡他的錯覺,但這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學校裡,喜歡許嶼的人不少的,而且那樣倨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他呢?而陸星言也覺得不會喜歡強姦自己的人。
陸星言想,許嶼就是和其他人一樣欺負自己而已,只是欺負的方式不一樣。雖然陸星言把攝像機的錄影刪了,但是許嶼告訴他,還有備份,如果乖乖聽話,就不會發出去的。
錄影傳播出去的話,會給羅安大學造成不好的影響,直接影響學業,不僅如此,陸星言的人生也會爛掉的,他只能聽話,聽許嶼的話。
而且許嶼給陸星言講述了更加殘忍的事實,就是他報警也沒有用,鹿海市公安局長是他的親舅舅。在學校陸星言就體會到了這種官官相護的感覺,現在更是死心,不會去報警了。
許嶼要了陸星言的家裡住址,把他送回家。
陸星言家在一條老舊街巷裡,一樓開發廊,二樓是住的。
今天許嶼開的是黑色跑車,他家車庫十多輛跑車,每輛的顏色都不一樣,常常換著開。
陸星言的媽媽張善麗正在幫顧客吹著頭髮,聽見停車聲,往門口看去,一輛奢華的黑色跑車,神情疑惑,這麼有錢的人怎麼可能會來這裡剪頭髮?又往別的地方想了一下,她想起陸星言,在同學家裡住了幾天,現在應該是別人送他回來了。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上揚。
不等陸星言從車裡出來,張善麗已經走到黑色跑車旁邊了。陸星言一下車就看到了張善麗,因為生病身體剛恢復,所以臉色還不太好的,語氣也軟綿綿的:“媽,我回來了。”
張善麗沒看陸星言一眼,推開他,靠近黑色跑車,在車門往裡面看,一看渾身散發著貴氣的許嶼,開心的不得了:“同學,都到家門口了,進來坐坐吧。”
原本許嶼打算把陸星言送到家就離開的,現在被張善麗邀請,不介意進去坐坐。
許嶼微笑道:“那就麻煩阿姨了。”
“不麻煩,不麻煩。”張善麗笑著說。
只有陸星言滿臉寫著不開心,又不能怪自己的媽媽,覺得她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以為是普通的同學關係,正常來說,是要請人上去坐一下的。
陸星言先一步進發廊上二樓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給鎖上了。
張善麗見陸星言這副態度,很不好意思的對許嶼說:“我家星言脾氣是有點不好,真是不好意思。”
“我覺得挺好的。”許嶼這樣講。
張善麗笑了笑,領著許嶼走進發廊,裡面那位頭髮吹到一半的顧客,不太滿意的看著張善麗:“小麗,我的頭髮你還沒幫我弄好。”
“等一會我下來,再給你吹頭髮。”
許嶼先從二樓上去了。
張善麗靠近顧客說:“我先去招呼一下我兒子的同學,等會下來幫你弄。”
顧客是常客,摸著張善麗的屁股,色眯眯的笑著回答:“好,我等你,你去吧。”
張善麗到二樓,在客廳沒看到許嶼的人,猜到許嶼應該是在陸星言的房間,她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往一樓下去了,把時間給他們好好相處,她是這樣想的。
陸星言的房間目測十平方左右,真小。
除了一張小床和一套書桌椅就放不下任何東西了。
“她是誰?”
陸星言被許嶼壓在床上,一手按住他雙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