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集團是許嶼建立的公司,前三年他在F國自己就開始創業了。
在F國也有公司,但因為陸星言,他回來了鹿海市。
他一直對當年自己拿不出兩百多萬給陸星言,而耿耿於懷,所以他要賺很多錢。
當然這些年,他對許母的態度也很冷淡。
繁星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女秘書帶著陳楊進來。
“老闆,陳先生到了。”女秘書對許嶼說。
許嶼簽下一份檔案,遞給女秘書,“你先出去吧。”
女秘書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許嶼起身邀請陳楊到旁邊沙發坐下,陳楊坐下。
許嶼給他倒了一杯茶,推給他。
陳楊一臉的受驚,“謝謝,嶼哥。”
陳楊把檔案袋給他:“嶼哥,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我個人能力有限,但是我經常在街巷混的,我查到了一個人,他叫陳龍,大家都叫他光頭,六年前,他和李臨海很要好的,經常一起出入賭場。”
“李臨海是誰?”許嶼開啟檔案袋,裡面是陳龍的個人資訊,還有他的照片。
陳楊拿著茶杯喝茶,差點被嗆到,“這是星言的繼父,不過後面突然發財了,出國了。”
“出國了?”
陳楊想了一下,回答:“是啊,說來也奇怪,聽光頭說,他本來還欠一百五十萬的,突然就發財了,和老婆一起出國了。”
出國了?那為什麼不帶上陸星言,他清楚的記得最後一次去陸星言的家,亂七八糟的,除了陸星言的房間,還有衣物,另外一個房間,什麼都空了。
他的雙眸微微一沉,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晚上陳楊帶著兩個小弟,到了一家賭場進去,找尋陳龍。
陳龍正賭的起勁呢,陳楊揪住他的後衣領,半拽著出去。
出到賭場門口,陳龍的嘴巴還在罵罵咧咧:“你們誰啊?我們認識嗎!神經病!”
陳楊道:“有人要見你。”
陳龍又說:“誰要見我啊!沒空!別煩老子贏錢。”
“媽的,草,怎麼和我們大哥說話的!”其中一個小弟上去就提膝蓋往他肚子一頂。
陳龍瞬間臉上漲紅,青筋都暴出來了,人都老實了。
陳楊揪住著他到旁邊酒吧的包房裡。
一開門,他就被陳楊推出去了,差點跌倒在地上。
陳楊對許嶼說:“嶼哥,人給你帶到了。”
陳龍抬頭得見,昏暗環境的包房裡,沙發中間坐著一個人。
他對上許嶼的雙眸,心裡突然發毛,滲人的慌。
這種賭徒最貪生怕死了, 陳楊狠踹他的膝蓋一腳,讓他很痛苦的跪下來。
許嶼走過來,蹲他面前,冷漠的眼神盯著他:“關於李臨海,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什麼李臨海?我不認識....”
陳龍在賭場經常認識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關於李臨海還是六年前的事情了,他怎麼還記得清楚。
許嶼不管他的認不認識,接著問:“你們經常一起,他後面怎麼發財了?”
陳龍又道:“我真的不認識什麼李臨海,你就讓我離開吧。”
酒桌上有幾瓶紅酒,許嶼從地上起來,拿起一瓶紅酒就往他頭上砸,他本身也不是有耐心的人。
一聲巨大的"嘭"聲響,紅酒和酒瓶碎片零落一地,陳龍捂著頭痛苦的在地上打轉,他只感到鑽心的痛,頭上冒鮮血。
許嶼依舊冷峻的神色,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低沉的嗓音,含了幾分森森的寒意:“現在想起來了嗎?”
陳龍光顧著頭的疼痛了,根本聽不到許嶼問他什麼。
陳楊往他屁股用力的踢了一腳,“記起來了嗎?”
陳龍這下才害怕的回答:“好像...想起來...”
“好像?”許嶼踩住他的手,用盡了力氣。
“啊!我的手!我記起來了!”陳龍痛苦的大喊,沉悶的一聲,他幾乎聽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音。
“確定是想起來了,對嗎?”
陳龍道:“是,是的,都想起來了...”
“我問你,李臨海為什麼突然發財了?”
陳龍慢慢爬起來,他的衣服被紅酒浸溼,那姿勢像是跪著,周邊都是紅酒和碎片,糟糕的一片,看起來很是狼狽。
陳龍難以說出口,但是又怕死在這裡,他只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