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見雅西的蹤影。
王曉龍抱著滕東又一次來到小公園附近尋找騰西的蹤影,雅魯從另一個方向跑過來,問道:“怎樣?”
王曉龍搖了搖頭,他快崩潰了,太陽都快落山了,城裡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個遍,除非。。。被人帶出了城?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王曉龍的眼淚瞬間便飈了出來,哽咽著問道:“怎麼辦?雅魯,騰西會不會被人帶出城啦?嗚嗚~他們帶個孩子走幹什麼呀?啊~”
滕東終於受不了阿爸的低氣壓,見王曉龍哭得傷心也放開嗓子嚎了起來,雅魯接過小崽子在懷裡哄著,伸手也摟過王曉龍在懷裡輕聲安慰著。
王曉龍在雅魯懷裡抽泣,耳旁滕東哭聲響亮,這中間還隱約夾雜著小孩兒清脆的笑聲,心想難道是幻聽了?好像是騰西的笑聲?!
又仔細聽了聽,好像是有孩子在笑,尋著聲音的方向找過去,在小公園深處,寬半米的排水渠內,看到正在玩水的雅克騰西。
上午下了一陣雨,和公園小池塘連通的排水渠內,雨水嘩嘩的流向城外,王曉龍看到騰西的那一瞬間,終於鬆了口氣,哭笑不得的看著小崽子在排水溝內玩水。
小傢伙看到影子抬頭一瞅,伸出小手叫喚了一聲:“阿~爸~!”
王曉龍失力般軟倒在地,心中大石終於落地,雅魯放下手中的滕東,貓身抱起溝渠裡的騰西,小手小腳泡了一下午水,已經泡出了褶子,見人沒受傷,啪啪兩下狠拍了騰西的小屁屁。
雅克騰西第一次捱打,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大概是感覺到小屁屁疼得厲害,五官都皺在了一起開始嚎啕大哭。
滕東站在一旁淚眼摩挲的看著,被突然爆起發脾氣的阿爹嚇壞了,也開始嗷嗷叫。
小公園裡圍了一圈幫忙找孩子,還有看熱鬧的人,芸嬸氣喘吁吁地鑽進人群,看到雅魯手臂掛著的小崽子,終於放下懸著的一顆心。
芸嬸瞧著雅魯狠拍了兩下騰西的屁股,心疼的立即搶過孩子抱在懷裡護著,氣急敗壞的對人吼道:“這麼小的娃兒懂什麼?幹嘛動手呀?!”
一場有驚無險的丟孩子風波就這樣算是過去了,雅魯無奈的搖了搖頭,拉起坐在地上的王曉龍,還回頭瞪了一眼亂跑的小崽子,領著一家子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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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克族長大院的會議室中,對於上報來的這種狀況,王曉龍無奈的搖頭嘆道:“我說什麼來著,當初就我一個人投了反對票,你們非要開,這名為麻將遊戲室,明明就是赤衤果衤果的賭場,不是不能開,而是目前不適宜。現在無論是哪個族,大夥兒吃飯都成問題,好嘛,又培養出一些職業賭徒,他們有紅幣的時候賭兩把,沒紅幣的時候就會想盡辦法弄紅幣,這些賭徒就是社會隱患。”
“這。。。”扎荷聽了王曉龍的話,老臉有些掛不住,辯解道:“情況還不至於這樣糟糕吧?”
雅克議員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種遊戲會對人產生如此大的吸引力。
嚴冬時從狩獵區回來的隊員們清閒下來,有些未安排到工作的無所事事,從副族長家流出的麻將玩法風靡全城,私下製作了無數套麻將,而且賭資有越玩越大的趨勢,直到有居民投訴到議員這裡,被吵得半夜睡不著,各位大佬們才知曉情況。
那時王曉龍正忙著照顧兩個小的,順嘴提議反正大部分鋪面都空著,提供給居民玩耍,規定兌換紙票上限,給人過過乾癮就好,嚴禁私下聚眾賭博。
扎荷老頭看出其中有利可圖,便在議會上提議,在今年的市集上,專門規劃出幾間鋪位供人遊戲,遭到王曉龍的強烈反對。
其他幾位議員見嚴冬時城中並未出現禍事,便也投了贊同票,他們沒想到的是,生活在城裡的人比較好掌控,外來人員流動性比較強,很難控制其行為。
現在抓到幾個外族人竟然專門盜取人家的入城腰牌換取紙票,在紙票兌換處被抓了個正著,很明顯是賭博上了癮的賭徒。
王曉龍見幾位議員大佬都陷入沉思,再接再厲的勸道:“你們想想,這麻將說是遊戲,坐在那裡只要有點運氣和牌技,就可以賺取紅幣,是人都會上癮。可誰能一直好運,肯定有運氣不好的時候,輸光了就想著歪門邪道的事情。現在只是偷人家的腰牌,目前已有三十七例入城腰牌被盜案例,再這樣發展下去只會越來越糟,大家都不用做事,成天想著不勞而獲,為了賭博變賣家產搶劫偷盜的,在我家鄉比比皆是!現在烏漣已是忙得焦頭爛額,天天抱怨人手不夠!我提議暫時關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