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越軍佔據的島礁和越軍艦艇大都已燃起大火。
可是那架南越的卡─27剛要離開視線,3艘高速行駛印軍艦艇如同賓士的烈馬突然被絆馬索絆倒,螺旋槳全部被漁網纏死,艦艇發生激烈的晃動。同時那架ALH剛飛到不遠處的低空,只見高空幾乎垂直飛下的一條極細的紅色光鏈準確地與之匯合,空中爆出了一團紅光,那架ALH幾乎是當著印軍的面連機帶人墜入了南海。辛哈上校驚魂甫定,電訊官就驚慌地送入了一份明文電報:“辛哈上校閣下:我軍已奉命對印展開海上自衛反擊戰,你的3艘艦艇已經在我軍的控制下,都被吸附了遙控磁性水雷。謂予不信,貴方收到電文3分鐘後,我軍將對各艦艇先引爆一枚水雷。以後每隔5分鐘引爆1枚。為了避免貴軍官兵的無謂傷亡,望閣下儘早放棄抵抗。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南海艦隊司令羅勁風中將。”
上校這才知道,他們在港內就被中國的蛙人趁亂下了毒手。就在他們仍猶豫不定時,幾乎同時3艘艦艇的右舷發生了猛烈的爆炸。“阿魯納恰爾”號還稍好些,那2艘護衛艇就慘了。好在預作了準備,炸點又在水線附近,總算在一陣忙亂後初步堵住了漏洞。不過下一次還能如此就沒有把握了,再下一次呢?上校收到了海軍參謀部的回應,由他全權處理。實際上就是批准了他們投降,上校根本也無從對抗,在強烈的電磁干擾下,他的雷達根本無法鎖定遠處的那幾架直升機。手下報告舷側的水線附近至少有6枚水雷!上校只得發出投降的電文。
在這連串的精神打擊下,辛哈上校在中國戰俘營的一段時間裡,寫了一本“印中海上衝突的回憶和思考”,現摘錄其中的一段:“……當我向前來受降的中國南海艦隊副參謀長雷鴻鳴大校交出佩劍時,心中一片茫然。4月份我受命來南中國海指揮這支艦隊時,海軍參謀長薩賴達斯上將召見我作了一次深談,他曾經是我的導師。他表示印中的海上戰爭是不可避免的,去年的印中戰爭已經讓我國高層認識到,想透過陸上的戰爭來確立印度在亞洲、印度洋的領導地位代價實在太高。印度試圖越過西藏制服中國幾無可能,向東也難以越過那加山控制緬甸,佔領孟加拉國是毫無意義的,那是一個超級大包袱;向西即使制服巴基斯坦也不會有任何實質性的利益。
總理和陸軍參謀部都已經認識到這一點。要達成這一目標最簡捷、有效的手段是如同當年的英國一樣,迅速擴建一支強大的海軍,首先控制印度洋。中國、日本、韓國等從中東和非洲輸入原油、礦產的印度洋航路將捏在我們手中,甚至相當比例的亞歐貨運通道也將在我們的控制下,鐵路和空運並不能替代海運。我們與中國這個頭號死敵必有一場海上惡戰,一旦打敗了中國海軍,那麼中國就必須退出佔領的阿魯納恰爾邦,巴基斯坦也只能向我們屈服……
上將向我描繪了一幅美妙的前景,並指出我將是制服中國海軍的前哨站。
我總算明白了今年海軍的開支為什麼能超過國防預算的一半,陸軍有2個旅轉製為陸戰旅,而且還把陳舊的“維特蘭特”號改建為直升機航母。只是當時我還不明白我們如何會同中國在海上開戰,當海軍擊沉中國的貨輪的訊息傳來後,我知道印中大海戰即將來臨。遺憾的是我想在印度歷史上最偉大的一場海戰中為國立功的夢想竟然在金蘭灣破滅,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那時種種跡象顯示,當我軍在為印中海上決戰全力準備的時候,中國軍隊向海上轉換的力度要大得多,那3千億海防債券本來應該讓我們猛醒的,可是我軍的上層視爾不見。不過客觀來講,中國人的謀略確是舉世無雙,他們的國力也是我們難以企及的。我軍是透過縮減陸軍和陸軍的任務來擴充套件海軍,而他們卻是以陸軍的大規模行動來改善和保障海軍和空軍的作戰條件。
2008年印中戰爭尚在激烈進行的時候,中國就抓住機遇在寮國和柬埔寨展開行動,將海、空軍基地一舉南伸到南中國海的南部。實際上把我們的這支小艦隊包圍了起來。
我原來以為越軍的海空軍力量是南中國海周邊最強大的,他們在俄國的支援下擁有400架戰機,有現代級、克里瓦克級改進型和基洛級潛艇這樣的新銳戰艦,還擁有金蘭灣、峴港這樣的世界級優良基地,在斯普拉特利群島又佔有最多的島礁。到了那裡才發現越南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遭得多,金蘭灣由於無力維修,簡直像一個破舊的城堡。我在南中國海巡航時看到的越佔島礁防禦設施極差。更遭的是,越南南方在中國的策動下爆發了大規模內戰,中國強悍的陸軍大量滲入所謂的南方解放軍,南方的基地包括金蘭灣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