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標是消滅尼泊爾的佛教徒和尼共的人民軍,把尼泊爾納入印度的版圖。他們的出手狠辣,比印度在世紀之交搞的皇室血案更直接。在巴莫杜·拉納的支援下昨天夜間把不肯直接聽命於他們的國王全家又來個滿門抄斬,然後讓尼泊爾的印度教大主教納揚加攝政。接下來從加德滿都開始擴充套件到全國對佛教徒進行大屠殺。早就嚴陣以待的尼共人民軍帶領民眾進行了拼死的抗擊,只是沒有人能預料到庫馬爾和普欣特的來勢這麼兇猛。所以尼泊爾全境硝煙瀰漫。
不過事件的起因要複雜得多,否則僅憑几個宗教狂熱份子哪裡能鬧出那麼大的亂子來。如前所述,由於印度擴張勢力透過印度教隱蔽地入侵尼泊爾,到本世紀初已經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今年3月15日爆發的印度的印度教徒進入尼泊爾大肆殺害佛教徒的事件發生後,我國高層和尼共全力以赴地作了防禦和反擊的準備。一個極為有利的條件是,尼泊爾的王室和政府此時在相當程度上是依靠中尼貿易和我國的投資企業的稅收,以及我國的援助才得以運轉的,因此二國維持著還過得去的關係。
我國採取特殊措施加緊向尼共根據地運送了大批的糧食和物資,尼共人民軍得以把人民軍擴大到2萬人,組建了4個旅和1箇中央警衛團;在西部的特法姆村部署了4500人的第4旅。地方上也得以組織了7萬的基幹民兵,分佈在各塊根據地。這幾個月內人民軍進行了高強度的訓練,他們的子彈和炮彈的消耗量極大,使他們初步掌握了實用的技戰術。尼共中央的高層已經開始涉足步炮協同、空地協同、垂直突擊等作戰樣式。他們的戰力直逼尼泊爾皇家軍隊。
尼政府軍的規模為2。5萬人,編為4個步兵旅和1個王宮警衛旅,最高指揮官是巴普爾·沙阿陸軍參謀長。另有5千人的武裝警察,警察總監是斯旺多。根據傳統習慣,軍人絕大多數是廓爾喀族人,只有第4旅有3千多尼瓦爾族、古隆族人。尼共已經成功地打入了這個旅。
印度教的狂熱份子在印度是股可怕的力量,經濟、文化教育的落後是其孳生的土壤,政府的慫容又助長了他們的惡性膨脹。尼泊爾的印度教大主教納揚加則隱隱然是尼泊爾的太上皇,他感受到了尼共的威脅,暗中支援尼泊爾的印度教極端份子普欣特組織了“民兵”,在皇家軍隊的支援下,到10月初已經擴充套件到2萬5千人。他們在各處迫害、殘殺佛教徒,燒燬佛寺,其終極目標是消滅佛教徒,因此在各地與人民軍發生衝突,並受到武裝警察的袒護。不過這批烏合之眾也並未取得多少優勢,於是就製造輿論指責中國出動特種兵加入了尼共非法武裝,還在加德滿都組織示威遊行要求政府與中國斷交。
國王和執政的大會黨首相馬德克都感到經濟上絕對離不開中國的投資和援助,印度連吃敗仗哪裡有能力援助尼泊爾呢?也不想捲入中印衝突,更擔心內亂會徹底破壞尼泊爾的經濟。於是國王下令取締“民兵”組織。普欣特一夥急忙向庫馬爾求援,庫馬爾-巴德爾也正欲藉助當時國內的狂熱反華氣氛到尼泊爾來一展身手。索拉雅政府犯了最後的一個嚴重錯誤,縱容軍方暗中向巴德爾提供了大批的精良武器。這一段時間印軍倉庫接連發生了爆炸案和火災,實際上是為了隱瞞失蹤武器的去向。
庫馬爾一夥並非只是為了幫助尼泊爾,而是想在尼泊爾先建立一個“純粹”的印度教國家,然後再回師印度消滅一切異教徒。以他們的想法,依靠90%的印度教徒能輕而易舉地消滅那裡的佛教徒和中國人,可以結結實實地“教訓”一下中國人。在他們的消滅名單中甚至包括了一批特殊的中國人-外逃的西藏叛匪及其後人。
1959年達賴叛逃時有近十萬叛匪和藏民逃到了印度和尼泊爾,實際上在印度已經不存在什麼佛教了,有不少虔誠些的藏族佛教徒選擇了尼泊爾暫居,這裡終究是佛教的發源地,還多少有些佛教徒未被消滅。他們一開始還在尼泊爾興風作浪了一陣,經常潛入國內作亂。尼泊爾政府出於自身的考慮,以及我國施加的壓力制止了他們的胡作非為。經過幾十年的繁衍,人數已膨脹到十萬之眾,儘管佛教徒在尼泊爾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他們也不肯皈依印度教,但也不甘心回去接受“可怕的改造”。去年的中印邊境戰爭後,在藏南地區已經湧進了4百萬漢族移民,整個阿薩姆地區也脫離了印度,徹底打碎了他們搞“藏獨”的迷夢。達賴喇嘛已經逃到了美國,周邊國家沒有一個敢於接待他們的。儘管在美國能騙到不少錢,不過離開他的“臣民”是越來越遠了。
我西藏邊防軍完全封鎖了他們出入西藏的秘密通道,1年來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