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一紅，低聲問古力：“哪錯了？”

古力一腦門子冷汗：“你知道什麼古老的契約是啥？”

波日涅搖搖頭：“不知道也沒關係吧，都是這麼說的，三千龍甲啊，一定得弄過來！”

一路都酷到家的雙頭龍靈滿臉的尷尬，把手中地金盤又向倆人遞了遞。

波日涅咳了一聲。伸手抓向金盤，再次高喊：“接受你們的效忠。完成古老地契約……咦，你倒是撒手啊？”龍靈死死抓著金盤，不肯讓波日涅拿走。

三千龍甲還是動也不動。

古力低頭看著兩隻巨龍爪子中間的金盤。突然心念一動。伸手接下了自己的骨雕，輕輕放進了金盤中，三分之一，嚴絲合縫地嵌入。

雙頭龍靈臉色一喜，用力點頭，不料古力一伸手。又把骨雕取了回來，低聲對著波日涅說：“恐怕麻煩了。”

波日涅地腦細胞剛剛都被突然降臨的幸福砸暈了，現在紛紛甦醒，又回覆了思考能力：“是啊。還差三分之一！”

龍靈手中的金盤，正好能將哭泣骨雕嵌入，可是現在兩頭巨龍各有三分之一骨雕，還差另外一塊，怎麼辦？

“殘缺的，才是永恆的？”波日涅又有些冒傻氣了：“也許就是三分之二？試試吧！快放進去！”說著，波日涅把自己的骨雕小心翼翼地放入金盤。同時一個勁的慫恿古力。

古力哭笑不得。猶豫了一下，也把自己的骨雕放了進去。

雙頭龍靈滿意的點點頭。四個嘴角居然向上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笑意：“沒了？”

“沒了！”

“還有，在外面沒帶著！”

黑龍和黑白龍同時開口，結果瞎話沒對上。

而雙頭龍靈地目光中卻充滿了得意，猛地雙手一拍，啪的一聲輕響，在兩條巨龍身前的三千頭龍靈神聖巨龍的身體，砰然消失，寬闊空曠的甬道也變成了狹小的石洞！

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古力和波日涅也知道自己被騙了，各自憤怒的咆哮著，狠狠衝向了雙頭龍靈！

雙頭龍靈根本不躲閃，任憑兩頭巨龍穿過了他地身體，口氣中充滿了挪揄：“怎麼，兩個小傢伙，你們有能力對付我嗎？我覺得你們現在應該逃命！”

古力沉吟了一會，仔細回想了一遍事情地經過，嘆了口氣：“要是你能殺死我們，早在剛才就動手了！一切都是幻象，包括你剛才禁錮住我，也是精神魔法造成的幻象，你沒有力量殺死我們！”

波日涅本來就不傻，不過是一時間心神震盪，被天上掉下來地大餡餅給砸暈了，狂怒之下，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仔細回想自己進入龍山之後情形，雙頭龍靈出現以後，唯一展現力量的地方就是在攻擊古力的時候，好像把他禁錮住了，其他的一切都是幻象。

無論龍靈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的目的只是為了騙走古力和波日涅的哭泣骨雕，要是他真的那麼厲害，根本不用費勁，只要把古力和波日涅殺了，骨雕自然到手。

波日涅低聲問古力：“你說，咱們的骨雕，會不會還在他身上？”

古力搖搖頭沒說話，龍靈卻給了波日涅答案：“黑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愚蠢了？如果骨雕還在我身上，我也不會撤銷精神魔法了，唔……是我錯怪你了，因為你根本不理解精神系魔法，一切都是你們腦海中的幻象，只有骨雕是真實存在的，可是他們竟然也消失在這個空間中了。這又怎麼可能呢？”

古力和波日涅的臉色都極其難看，冷冷盯著龍靈不說話。

“其實，除了骨雕之外，我也是真是存在的！”龍靈淡淡的說，嘴角依舊凝結著幾許笑意：“精神系魔法，是屬於神祗的力量，按照大陸對力量的劃分，其實它不應該算是魔法，而是……神術！至於我，其實只是一個精神力的存在，是我自己用精神力，創造出來的生命！”

如果董陽在場的話，一定會點頭笑道：“就是個分身嗎，不過你這分身的力量慘點。”

古力有些頹然：“你就是老鼻涕？”

龍靈一愣，隨即大笑：“哈哈哈，可以這麼說，這個稱呼以前只屬於傻瓜洽克，看來這麼稱呼我的人，腦子都不太好使。”一邊說著，龍靈突然變化，轉眼間變成了一個人類的老者：“去告訴你們的阿喀琉斯吧，現在的戰鬥已經沒有了絲毫懸念，你們剛剛有幸目睹的三千龍甲，都是真是存在的！”

古力和波日涅驚駭的對望了一眼，終於知道了，自己那片哭泣的骨雕真正的用途。

老鼻涕分身的耐心似乎非常好，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