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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道:“宋楚兮,你別狡辯,你說你找我來是要告訴我上回我父親出事的真相的,原來你引我過來,就是為了害我的嗎?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腸,你這是要將我們父女全部都趕盡殺絕嗎?大伯和大伯母走的早,可是我父親母親錦衣玉食將你養育長大的,不知感恩也就罷了,就為了那麼一點兒的好處家業,就幾次三番不擇手段,要將我們全部都置之死地嗎?”

不只是姐妹間互相置氣的小算計,而居然是宋家奪權奪利的大爭端嗎?

宋楚芳這一次看來是下了狠心了,哪怕是拼著玉石俱焚,也一定要將她拉下水。

在場的人,除了端木岐,好像也沒人任何人會替宋楚兮辯解的了。

可是這個時候,端木岐居然只選擇了沉默不已。

“一張紙條而已——”在眾人的逼視之下,宋楚兮這才緩慢又鎮定的開口。

“你想說這字跡不是你的嗎?”宋楚芳這一次的準備充分的,馬上冷語打斷她的話,她膝行往前挪了兩步,跪在皇帝面前道:“皇上若是有所懷疑,大可以請她當面寫幾個字,當場辨認筆跡。”

宋楚兮為了推脫,一定會刻意改變字跡的,可既然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在細節上就一定還能對的上的。

這一點,宋楚芳十分自信,宋楚兮一定會留下破綻。

“皇上,良嬪既然說的如此肯定,不如就——”劉皇后和元貴妃都急於給自己脫罪,連忙道。

“取筆墨來。”皇帝道。

“是!”高金立答應著,趕緊吩咐小徒弟去辦,不多時,就有人取了筆墨,跪著用托盤送到宋楚兮面前。

“為了公允起見,朕就不叫你謄寫這信上內容了,你隨便寫幾個字吧,隨後自然會有書法行家前來鑑別。”皇帝道,接過高金立重新遞過來的茶水,引了一口。

宋楚兮跪在那裡,盯著面前已經展開的紙卷和研好的墨汁。

宋楚芳見她不動,就不免的得意的勾了下唇角,激她道:“怎麼?你心虛了?”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就是你覺得你這栽贓嫁禍的手段實在太低劣了。”宋楚兮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這一回便是果斷的挽起袖子,提筆之後就再無遲疑,飛快落筆,寫下一行小字。

高金立深知皇帝心意,命人準備筆墨的時候就已經叫人去請了今天剛好過來御景園的金太傅前來。

宋楚兮擱了筆,眾人就都沉默的等著。

不多時,外面就有小太監引著金太傅進來。

“宣王殿下。”看到孤身坐在外間的殷湛,金太傅先打了招呼,然後走進來給皇帝行禮,“微臣見過皇上,各位娘娘,不知皇上急召微臣過來,有何吩咐?”

“沒什麼大事,就是朕這裡有幾個字,你給辨認一下筆跡。”皇帝道。

說話間,高金立已經招呼小太監將宋楚兮寫的那幾個字送了過來。

宋楚芳這裡的醜事,肯定不能再叫外臣知道了,所以所有人都絕口不提,金太傅不覺有異,從托盤上取過紙張檢視。

“辛苦太傅,咱家這裡還有一張——”高金立走上前去,把皇帝拍在桌上的那張紙條拿過去,才要請金太傅比對兩張紙上的字跡,金太傅已經看向了皇帝,不解道:“這紙上字跡,是出自司禮監胡公公之手啊,不知道這字可有什麼問題,陛下是要讓微臣辨別什麼?”

高金立手裡那張紙,他根本就都還沒看。

眾人聞言,俱是一愣,卻唯宋楚兮一人面不改色,神色悠閒的跪在那裡。

坐在外間的殷湛,已經重新開始淡定喝茶了。

端木岐雖然只看宋楚兮的神情就知道她胸有成竹,卻沒想到她居然能模仿出司禮監太監的筆跡來。

司禮監的大太監胡瑾是專司給皇帝代筆寫聖旨的。

皇帝的手一抖,險些摔了茶碗。

宋楚芳已經不可思議的大聲道:“這不可能,金太傅你是不是看錯了?”

她也顧不得自己是戴罪之身,趕緊爬起來,從金太傅手裡搶過那張紙檢視。宋楚兮的字跡她是識得的,最近為了嫁禍,又找了她平時謄寫的詩詞仔細的研究過,這一看之下,宋楚兮這些的雖然也是楷體的幾個字,但是和她平時的字跡完全不搭邊的。

“你——說什麼?”皇帝是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放下茶碗,看向了金太傅。

金太傅雖然不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了,可是皇帝的神情凝重,他就知道可是這字條有什麼問題,連忙收攝心神道:“皇上不是讓微臣辨別一下這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