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喜歡你用這個充滿調戲的語氣,感覺很受用,好像你會一直這麼對我好”
他注意到我話裡故意隱去的稱呼,俯身把頭靠在我肩膀上,輕輕蹭了蹭衣服上的毛:“小末,叫我華沐,在你面前我只是傅華沐。”
他輕柔的唇點水一般吻了吻我耳垂。
我只覺胸腔有一股暖流淌過,用一種只有他和我才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華沐”
“哈哈哈,這便好,我也好跟你娘交待了。”
師父不知道在身後站了多久。
我道:“好什麼好,一點都不好。師父啊,華沐身上本就有傷,你這麼一折騰,他豈不是舊傷添新傷?”
“臭丫頭,才剛剛覺得安慰了,你就要氣我。女大不中留,看你這麼急切的樣子,想來是貪心不足,想要把包治百傷的靈藥拿去。”
我一笑:“還是師父最瞭解我了。”
傅昱道:“小末,你”
我一怔,原來患得患失的不止我一個。他的聲音很輕,細到幾乎聽不到。
小末,你也會這般在乎我
他這話叫我這麼心疼。
這樣的傅華沐如何能不讓我去愛。
我竟不知道我人生用了十幾年去追尋的答案在這一刻完整給了我。
在皇權面前,我以為自己永遠是那麼渺小,但傅昱告訴我他如何退出皇位爭奪,如何勸解金國放了北宋那些無辜的臣民,在得知我未繼續追隨九爺的時候又是如何從金國皇宮想辦法金蟬脫殼,到這個天寒地凍地方,讓傷勢嚴重到運不了內功的人爬上雪山。
有那麼一個人愛我,頓時顯得旁人都不那麼重要了。
南宋偏安於淮水以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