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蠟燭,見殷玉羽死在床上,一探氣息全無,頓時聯想到肖玉安,流著淚道:“殷公子,是我對不起你,你多像我的心上之人,我真後悔呀……教你客死他鄉,魂魄無歸……到現在我還有啥話可說,我千不該萬不該……”
殷玉羽的一腔恨意漸化為滿心的柔情蜜意,雙目倏張,伸手點中了陶思詩肩臂幾處大穴。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扶住了陶思詩搖晃欲倒的嬌軀。陶思詩已花容失色,溫軟地倒在他的懷中,目中閃出恐懼之色,說不出一句話來。殷玉羽見她膚色晶瑩,溫美如玉,笑看了一下死去的花貓,壓低聲音道:“你以為我那麼容易著了別人的道兒?但你若不大喊大叫,我可以先解開你的啞穴。”
陶思詩點了點頭。
殷玉羽在她的肩胛處一點,陶思詩才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她滿心驚懼地低下螓首,道:“既落在你的手中,哀求也沒用,你要怎樣處置我?”
殷玉羽道:“念你良心未泯,我不殺你。你父親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他為人太過陰戾。”他命陶思詩坐下,“你說,你們是何時發現我住入店中?”
陶思詩也就不再隱瞞,道:“我父親在窗子後面一見你那白馬,已心中起疑。我和他一說你的模樣,又潛入你的房中,發現了包裹中的玉尺。他令我趁機下手。”
“你走吧。”殷玉羽拍開她的全部穴道,說道:“不過請你轉告令尊,我此番東來無意與武林朋友為敵。他就不想想我無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