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的很對,可惜時機還沒到。要是2011年或者2012年,房市陷入低迷的時候,那就更加正確了。“我是一個地產商,”李穆說著就想起來自己還搞過養豬場呢,還是價值40億的養豬場,“雖然我搞了一個養豬場,但是我還是一個地產商,主要業務是要放在地產業務上的。再說了,你們農業廳的領導這麼寶貝那些農場,我就不要奪人所愛了。還是買那些地產物業吧。”
“哎,農業廳的領導們才不寶貝那些農場呢。”賈宏光嘆了一口氣說,“他們和你一樣,都喜歡地產不喜歡農場。說是那些商店住宅,升值快麻煩少,又幹淨有整潔。哪裡像農場,整天化肥農藥的我就是覺得很可惜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和農業廳的領導們說一下,兩年之後,等我手頭上的地建好了地產物業,我很願意用那些物業來和他們換農場。”李穆說。兩年後銀行信貸收緊,地產就不那麼好做了。而農產品正好漲價當然了,兩年後那些農業廳的領導們自己會看清形勢的,那時候他們還肯換才怪呢。平原省最大的寶藏,李穆還是拿不到手這個地產為王,金融為帝時代的悲哀啊。
“是不是真的啊?”賈宏光問,他尋思著,難道李穆這麼把自己撈出來,就是為了這個?找個中間人和農業廳的領導人溝通?這麼一想也就很合理了。馬千竹是中紀委的,不可能經常呆在平原省。而李穆在平原省眼看就要有一大棚生意了。強龍不壓地頭蛇,所以李穆想要挽回一下他和農業廳之間的關係吧。到時候李穆自己的地產建好了,拿來換農場,然後可以提供無數機會給領導們上下其手,這樣仇怨就小很多了。而且那些地產物業是李穆自家產的,對於李穆來說,代價並不是很大。
“難道還會是假的不成?”李穆隨口說。他沒想到賈宏光立即就聯絡上了農業廳的領導,然後談了一會兒,就要和李穆籤一個合同,兩年之後用農場換李穆建起來的物業,還指定了位置面積。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笨蛋,李穆立即答應下來,然後去吃了幾頓飯,就和農業廳的領導們簽了個合同,約定兩年以後用多少多少平米的房子和商鋪換他們的農場,同時李穆還和農業廳的領導們緩和了關係。寶藏到手了,不過還有兩年呢,到時候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履行合同。要是不履行的話其實李穆也沒什麼辦法,最多就是讓他們賠個十億八億的,誰讓農業廳的領導們一定要寫這麼高的賠償金額呢。
然後又過了幾天,神農公司的拍賣會就開始了,李穆看上了的那些物業,就會很神奇的沒有別人來競爭,當然這都是有各種原因的,但也是完全合法的。比如說拍賣公司忽然間發現某個地塊的價值大大出乎意料,本來只需要100萬押金的,現在不行了,需要緊急追加1000萬抵押金,在拍賣開始之前的30分鐘。結果當然只有李穆來得及辦手續,成功的用500萬把這個地塊買了下來。
又比如說某個辦公樓,因為帶著神農公司的宿舍,所以必須取得宿舍住戶的許可才能拿到競拍資格,否則就是不和諧,結果當然只有李穆拿到了資格,其他的老闆根本就找不到住戶來協商,當然也就更加拿不到許可了。又比如說某工廠,因為進行過長久的工業生產,造成了很大的環境汙染,所以必須要有環保資質才能進行競拍,當然這個環保資質誰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只有李穆順利的拿到了手,然後把工廠買了下來。
或者是某棟商場,因為想要競標的人太多,為了審查資格,只能推後競標時間,然後李穆就在原來的競標時間把那個商場買了下來。別的老闆去問,負責拍賣的公司理直氣壯地說,推後競標時間那個通知不規範,所以被李穆一申述,拍賣公司只好按照原定時間拍賣,這個已經通知過你們了(在拍賣會舉行之前10分鐘通知的),誰叫你們沒有及時趕來呢。
到後來李穆自己也覺得太離譜,就沒有幹這種事情了——他用了更加高科技的手段,不用做得這麼出面。不要當年舉手拍賣了,省得一會兒說押金不夠,一會兒說時間不準,一會兒說地點太難找,改成網上拍賣好了!大夥兒網上出價,有好幾天的時間可以出價,當然誰也看不到別人出多少。到了限期大夥兒把標書一亮,價高者得。至於為什麼李穆的出價剛好比別人都高了那麼一點點,那當然是因為李穆運氣好壓得準。
暗標覺得還是不夠公平的話,再改成明標,大家都能看到誰出了多少,還能更改自己的出價。那麼為什麼李穆總是能夠搶在最後一刻之前把自己的標價搶到最高從而奪標呢?那當然也是因為李穆眼明手快網路好,絕對沒有作弊什麼的,誰讓你們不一下子就把價格加高非要幾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