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李穆也想要大醉一場。
以前李穆經常和郭玉去酒吧,不過他們兩個的酒量都不怎麼好,去酒吧其實是去看錶演的。子烏的酒吧打的廣告十分吸引人,一會兒是學生妹純情專場,一會兒是猛獸表演,一會兒是著名歌星。其實學生妹純情專場不過是賣啤酒的換了學生裝,猛獸表演不過是找了幾個訓蛇的,著名歌星不是過氣幾十年的就是在選秀節目中只露過幾面的淘汰選手。不過李穆和郭玉每次都上當,每次都大罵再也不來了,可是下一次看到酒吧的宣傳,還是會去上當受騙,只是為了兩個人一起享受那種氣氛而已。
今天酒吧什麼節目都沒有,只有一個老掉牙的魔術表演,李穆幾乎都看見那個魔術師藏在袖子裡的鴿子了。很無聊,但很親切,李穆和郭玉叫了啤酒,開始喝了起來。開始的時候誰也不想說話,但是幾瓶啤酒下肚,話閘子很快就開啟了。郭玉說著她到了京城之後怎麼樣人生地不熟,怎麼樣被當作外地鄉下人,同學都是天才,讀書跟不上,別人一聽就懂甚至預習了就懂的東西,自己要反反覆覆的看書問老師才能弄清楚,半夜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哭。
京城大學是全國最好的大學之一,招生分數線很高,郭玉是她父親走後門保送進去的,跟不上人家憑真本事考進去的正牌也是很正常的。不過李穆從來都不知道郭玉還偷偷地在夜裡哭,他只知道後來郭玉破罐子破摔,整天逛街買東西,全靠她父親送錢才勉強畢業。李穆和郭玉來到酒吧,一向都是先叫一打啤酒,然後總是喝不完,狀態好的時候剩下兩三瓶,狀態不好的時候就剩下一大半了。
今天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都越喝越多,居然把一打啤酒都喝完了!然後李穆又要了半打,又喝完了,又要了一打這次當然沒有喝完。不過也說不準,喝到後面,李穆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甚至連怎麼回家都不記得了。
“哎”李穆從床上起來,頭疼得要死,口乾欲裂,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了,喝了酒以後更不能把空調開得這麼熱,真是口乾死了。他下了這張熟悉的床,走到熟悉的洗手間洗臉刷牙,又走到熟悉的飲水器那裡喝了好幾杯水這是頻譜飲水器,7000多塊錢一個,是郭玉不知道怎麼腦子發熱被推銷的一忽悠買回來的東西。李穆家可沒這種東西,這裡是郭玉家!
李穆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怎麼會在郭玉家呢?再看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難道李穆走回床邊,郭玉睡得正沉,還一邊睡一邊微笑,呢喃著:“不要穆穆不要,不要親那裡啦~”
這算是怎麼回事啊?李穆坐在床邊,仔細的回想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他記得他和郭玉喝了很多酒,然後他們喝完了,決定各歸各家,各找各媽,就此分手。可是郭玉喝得太多了開不了車,李穆就送郭玉回家。到了郭玉樓下,郭玉要再一次離別之吻,吻了一次又一次結果就決定來一次離別之X,X著X著就睡著了。
“嗯”郭玉醒了,看到李穆,笑著撲上來親了一口,“穆穆”然後臉色一僵,“我不是要和你分手的嗎?怎麼又被你騙上床了?”
“我怎麼知道!”李穆也不記得最後是怎麼上床的,似乎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親吻,自然而然的上樓,自然而然的上床,自然而然的脫衣服,自然而然的撫摸,自然而然的因為以前幹過的次數太多,似乎不用一點思考,事情就發生了。就好像一個人當上了領導,他就自然而然的會貪汙;一個人去做生意,自然而然的就會行賄;一個人做了醫生,自然而然的就會開無數檢查,一個人去辦食品廠,自然而然就會放無數新增劑一樣。
“你這個壞蛋!”郭玉路上來掐李穆的脖子,可是他們兩個都沒穿衣服,挨挨蹭蹭幾下,又起了反應結果兩個人又弄了幾回。“怎麼幾個月沒見,大了這麼多啊?”郭玉還問。
“這個大概是第二次發育了吧。”李穆說。
“個頭也沒見你長多少!”郭玉說。
“就是因為營養全到下面去了啊。”李穆說。
“切!”郭玉逗弄了幾下,“弄得人家痛死了!下次你要先塗潤滑油沒有下次了!真是氣死了,我們今天明明就是要分手的啊!”
“對啊,我們明明要分手的。”李穆的心情也是一團糟。
這時候樓底下傳來剎車的聲音,郭玉臉色一變,“我爸回來了!你趕緊走吧!”說著把衣服和褲子都扔給李穆,把李穆推到了房間外面。郭玉家是頂層的複式豪宅,李穆生怕裝上郭玉的父親,沒敢搭電梯,一口氣從樓梯跑了下去。到了樓底忽然電話響了一聲,他也沒敢停下來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