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老話,叫做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為什麼呢?還不是因為讀書能做官。現在這一句話應該變成萬般皆下品,唯有做官高。只有做了官,才能獲得人格的尊嚴。
不過官場上也是一樣,就好像樹上的猴子,往下看全是笑臉,往上看全是屁股,往左右看全是耳目。要說有人格,也只是在下屬和同事之間有人格而已。就好像這一次的事件,李穆把王市長的情婦罵了,和其他的低階官員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那些人就寧願不要李穆的好處,明知道一點錢都收不到,還是前仆後繼的來找李穆的麻煩,他們是心甘情願的嗎?不是,都是被上頭逼的。所以,除非做到最高的九長老之一,在體制內也還是一樣。
當然,在國外也差不多。不過在國外不是官員說了算,公務員雖然也貪汙腐敗,可不是能做決定的人。能做決定那些市長州長總統,來來去去選得上選不上也就那麼一回事,國家真正的主人乃是各級財團。李穆這幾十億的身價,在國外的話,也能夠混的上合夥人了,算是國家主人之一。雖然上面還有無數的富豪,但比起國內來,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要說哪種制度好,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其實都差不多,不過是控制方法不同而已。但是對李穆這樣的有錢人,差別可就大了,所以人一旦有錢,就會鼓吹國外的制度好,就算自己不吹,也要養一幫文人雅士來吹,這是天性。李穆現在就無比的怨念,希望身處於國外的制度之下,那麼他只要幾千萬美金的支票簽出去,捐給沈市長作為競選資金,罵了沈市長的情婦算個鳥毛事情。
“先別謝我啊,工地的問題怎麼解決啊?”田鵬問。
“那個也沒什麼法子,環保部門下了停工通知,那個建築公司就必須要停工的。”李穆說,“要不然下次他們的甲級資質審批就過不了了。”這種事情以前都不叫事,環保局收了錢,哪裡趕來找麻煩。何況虹井路工地那麼大,聲音根本就傳不出來。
“那這樣好了。”田鵬說,“你就趁機說他們沒有按照合約進度施工,和他們撕毀合約!一分錢都不用給!”
“啊?這樣不好吧?”李穆問。要是平時,這麼幹當然是很好的,可現在是什麼時候啊!本來那個建築公司就被政府的人警告過不想給李穆乾的了,礙於簽了合約才不得不幹下去。如果取消了合同,建築公司理論上固然是一分錢都拿不到白做了這麼多天的工,可是李穆要把定金追回來,還是要打官司,這省城的法院,就是沈市長開的,到時候要怎麼判還不是他們的事。再說把現在這個建築公司趕跑了,又去找哪一個建築公司來繼續幹活?
第二百五十章.大家的幫忙(2)
(只希望多點訂閱,三更)
“這個你擔心什麼啊!”田鵬知道李穆在顧慮什麼,“你是我們預備役的軍官,到時候來我們軍區告狀,路司令一出面,看這個什麼公司敢不退錢,我們就帶人去把他們公司砸了。”當然了,要路司令出面,當然是要錢的。“另外我們省軍區,自己也有建築隊,價格便宜活又好,幫你建幾棟樓,那是小菜一碟。”
“真的嗎?”李穆又驚又喜,他現在最怕的事情,一是養豬場的賠款遲遲不到,那些雜種豬爆發疫病。二就是這虹井路的地塊了,時間拖得越長,支出就越多,萬一資金鍊破裂,李穆就只能低價出售資產了,“以前怎麼都沒聽田大哥說起過?”忽然間李穆又想起來,“不是軍隊說不準進行經營性活動了嗎?”
田鵬哈哈大笑,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嘛,什麼時候不是這樣。收了錢幫人幹活,那是經營性活動。免費幫人幹活,那就是義務勞動了嘛,幹完活以後你們這些老闆給我們軍區捐錢,那是資助國防嘛。再說了,李老弟你又不是外人,是我們省軍區的預備役軍官,這個專案又是重建軍屬區宿舍,讓我們軍區自己的建築隊上,又有什麼問題?前一陣子我們軍區的建築隊接了一個大活,我想著他們趕不上你的地盤開工了,就沒和你提起這事。沒想到他們提前幹完回來了,你這裡又出了狀況,這不是天意嗎?這個專案註定就是我們軍區內部解決了。”
居然還有這種事,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田大哥,現在建築隊能立即開工嗎?”李穆問。
“當然可以,錢什麼的還可以先欠著。”這專案路司令和田鵬都有份的啊,“你現在立即給我寫一封證明,我們建築隊下午就可以把原來的那個建築公司趕走,追回定金也由我們負責,拿回來的定金轉到我們軍區的建築隊去。到時候那個什麼環保局來囉嗦,我們施工隊一巴掌就把他打出去!”
“那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