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幾息內就將青衣少年劈的吐血墜地。壯漢冷笑著上前,一腳踏在青衣少年的胸口,伸手拿出他的儲物道,嘲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滾吧。”
他一腳將青衣少年踢飛出去,然後走到青衣少年剛剛兌換劍令的白袍青年身前拿出劍令說道:“就要剛才那小子給你的劍訣。”
白袍青年扔出一枚玉簡給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下次離遠點!”
壯漢接過玉簡大笑道:“多謝南宮兄提醒,下次一定注意。”
“你們……”青衣少年看著兩人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哇的噴出一口血昏死了過去。
“真傻!”有人一聲嘆息。
“把他弄走,別死在這裡。”突然白原上一個土丘上盤坐的黑衣青年冷漠的對著壯漢說道。他和那白衣青年是競爭者,都出售劍令,兌換劍訣。
壯漢冷眼看了他一眼,身體飄出,提起剛剛那昏死過去的青衣少年,奔出百米外將其扔到一堆亂石中。
現實就是這般殘忍冷酷,沒有實力只能被人玩弄。沒有人出手,都冷眼旁觀。
少時,青衣少年從亂石中清醒爬起,他狠狠的望了白原上眾人一眼,蹣跚著離去。
陳凡感覺到一顆仇恨的種子在其心底生根發芽。有時候並非是人不善,而是現實太殘忍。陳凡突然有一種感悟。
白原上很平靜,似乎什麼事情有沒有發生過。又有人兌換了劍令,同時亦有人出手搶奪,只不過那人很強,出手的人被擊退。
有人成功拿走劍令,有人賠了夫人又折兵,輸的很慘,得利的始終是那三人。
陳凡冷冷的看著,既然螳螂捕蟬,那就一定會有黃雀在後,他盤坐下來,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白原上不斷有人趕來,陳凡聽到有人議論道:“我聽說四大劍道世家的人聯合了幾個強者在收集劍令想要橫掃劍界,直接在此關決出誰是劍王,估計他們很快就會到這裡。”
另一人道:“沒那麼容易,相信劍谷弟子一定會阻擊。若是真被他們得到大部分劍令,這次品劍會定黯然失色,劍谷一定顏面大失。而且真正的強者,他們很難奪走其手中的劍令。”
“兄臺說的不錯!”一些人點頭稱是。
陳凡眉頭微皺,四大劍道世家和劍谷不和世人皆知,但在這樣的盛事中攪局,只能用仇大恨深來形容。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陳凡知道了三個售賣劍令的是什麼人,白袍青年名南宮博文,來自八大世家又是商盟成員,黃衣修士來自五行宗名郭瑞,黑衫青年名姚遠來自骷髏門,他們出身都不俗。
突然一股寒意襲來,不少人心頭一顫。
一個少年從遠處漫步而來,他一身灰色的長袍長的都拖在了地上,看起來很髒。整個人很瘦,臉如刀削般,目光很冷,整個人看起來冷漠無情。手中握著一柄全身漆黑的劍,劍柄是一個金色蛇頭,很惹人注目。
此人來著不善!讓很多人冷臉。
“金蛇郎君!”一人驚呼道。
“很有名麼?”有人凝問。
那人解釋道:“少年無名,但是金蛇劍很有名。一百年前金蛇郎君殺入南宮世家,擄走南宮世家一位小姐,還全身而退,震驚天下。此後南宮世家一直追殺此人,傳言金蛇郎君已死,沒想到又有手握金蛇劍的人出現,看來很可能是其傳人了。”
此話一出眾人都明白了這個少年要找誰了。
南宮博文眉頭微皺,在家族中曾聽說過此事,都言金蛇郎君已死,金蛇劍被毀,看來有些不可信了。他心頭冷笑,既然金蛇劍現,他正好可以拿下金蛇劍,用來提升自己在在家族中的地位,他站起了身。
金蛇少年一步步走向南宮博文,在他身前十米站定道:“我要換你身上的劍令和劍訣。”
南宮博文目光一凝道:“你拿什麼換?”
“拿你的命換!”金蛇少年冷冷的說道。不少人都心頭一震,這個少年果然是來尋仇的,但是他口氣這麼大,真能是南宮博文的對手麼。
南宮博文臉上殺機一現,道:“你的口氣未免太大了,能要我的命的人在這個劍界中還不存在,你若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南宮博文眼中的殺意沒有一點掩飾。
“呵呵,那再加上我們幾個呢。”遠處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聲音未落,人已經到了。
四個衣衫整潔的青年聯袂而來,飄落在白原上。
陳凡目光微凝,認出了其中的一人,獨孤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