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密室裡的另一個人,“爺這是怎麼了,面色不好像是心有抑火。”
五木摸摸鼻子,“沒事,我明日送你回營。”想了想道:“駝兒,要不你開點去火的藥吧。”
駝背無語望他,五木轉身,“那我走了,你知道的我得時刻不離爺的。”說著忙忙走出密室,他怎麼可以和駝背說爺的私事呢,他怎麼可以說爺因為三王爺揹著他有了女人還生了兒子,爺差點就要殺人?(他自己猜的)這種事情呢!他只是爺的貼身護衛,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得爛自己心裡,不能外傳。
三王府百日宴在所有人的矚目中終於到了,太陽才落山,天邊才收起最後一道霞光,三王府已經點上紅喜燈,管家攜同家丁站到門口迎接客人。雖然三王爺素日鮮少結交朋友,但怎麼說也是一國王爺,又聽說太子會到臨。文武百官,大官小官,官商富紳,有名沒名的都前來道賀,那場面堪比太子生辰。後來王府賬房仔細一算,回管家說:府裡酒宴吃席花費超支,送的禮折成銀子,府裡還虧了幾千兩銀子呢。管家氣得直拍腦門,失策失策啊!
王府酒席好不熱鬧,期間三王爺和王妃出來與大家敬酒。據某位小大人回憶,當天他是不願意來的,他和三王爺素不相識,毫無交情,自己官小也免了去巴結。可是家裡人說他眼皮子淺,王府辦宴哪裡會拿下等吃食招呼客人的,扒拉扒拉一大攤子話,最後撂下狠話:去吧,家裡不做你的飯了!無奈他只好來了,又沒有給他銀子買什麼禮物,街頭有賣波浪鼓的,一摸口袋五文錢正好。
紅著臉倒是進來了,本想可以鬆口氣大吃大喝了。又有人扯他,“這不是小嶽麼,你也來。那波浪鼓是你送的,真有心思呀!哈哈。”
是他那個比他官階大一點點的上司不是!被他瞧見了!只見他手裡拿著畫軸,往王府禮品登記桌上一方,“這可是本大人真跡,價值不菲,記上記上!”他說得義正言直,人家也不好當著面開啟,只好記上。
“走,咱們一桌吃去。小嶽你那是什麼表情,走路就好好走,為何頻頻回頭,掉錢了?!”
搖搖頭,“沒有。大人那是今日早上你畫的那副……”
點點頭,一臉得意,“正是了,花了我一個早上時間。要不是他沒給買禮物的銀子,我哪裡捨得拿出來。唉”
什麼!就是早上他什麼事情都沒幹畫的那副,那副慘不忍睹的!嚥了咽口水,大人你不會送給太子的生辰禮也是您的真跡吧!不用明問看來也是了。又在之後,王府管家清點禮品。
管家:“這是什麼鬼!”
家丁:“說是一位大人的真跡,很值錢的。”
管家:“值個毛線!小王爺畫得都比這好!這又是什麼鬼?波浪鼓?是金制還是銀製?”
家丁:“木頭做的。”
管家:“別拉著我,我要殺人!你們這群敗家玩意兒,什麼人都讓進什麼禮都亂收,給你們氣死!”
酒席過半,客人不知來了幾批又走了幾批。王爺王妃自然不是重要客人就不用出來接待的,楚皇派了王公公親自帶了禮物過來。宴會接近尾聲,除了一些朝中官員知道太子要來而堅持留下來之外,其他的客人都吃飽喝足走人了。
在某位小大人與老大人百無聊賴,哈欠連連正打算如何偷偷打道回府時,外面傳來家丁激動的聲音,“太子殿下駕到!”
所有人都一個激靈,醉酒的瞌睡的都醒了。小允子推著三王爺從裡面出來,速度之及時就像一直在裡面等著一樣。太子走進來,花子捧著錦盒跟在旁邊,身後是兩個侍衛。
“參見太子殿下。”眾人下跪行禮。
“各位請起。”
“臣弟參見太子殿下,多謝太子殿下賞光。”楚羽微微低頭行禮。
“皇弟客氣了。花子。”說著花子躬身上前奉上錦盒,是金鎖片,上面刻了平安如意四個字。“這是送給皇侄的百日壽禮,望他健康平安快樂。”
小允子接過錦盒,楚羽抬頭望他,“我代他謝過太子。小允子把小王子抱出來。”這還是楚羽自回來第一次這樣正面看著他,是燈火的原因麼,怎麼會比去時更瘦!
“不用了。”
說話的正是王妃,她從裡面走出來,懷裡抱著襁褓。她直直走向楚虹,眼睛也一直看著楚虹。在場官員都伸長脖子想一睹宴會的主角,從開始到現在三王爺都沒有把小王子抱出來與生人見面,果然還是太子面子大。
這位王妃對他有敵意楚虹早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察覺到了,難道楚羽把事情都告訴她了不成,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