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以,現在,不行!”妖女面色一冷,斬釘截鐵的說:“今日之事,你三番兩次的出言侮辱我魔門,倘若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誰都別想走。”
“交代,給你交代。”趙沁宏不屑的笑道:“你夥同那不成器的廢物,私吞了王府的銀兩和綁了三大商號的老闆!似乎是你魔門該給我們交代吧。”
“那是你們的私事,與我無關。”妖女也不示弱,冷冰冰的與他對峙著:“世子奉令而來,與我等說那是容王的意思。那筆銀兩也是資我魔門之用,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們會大費周折,演這麼場戲來綁架三大商號的人麼?”
“更何況”說到這,妖女微微的一楞神,想起了那夜那無恥之極的嘴臉,銀牙頓時緊咬。
妖女微微的一楞神,突然間感覺後邊有微細的破空之聲響起,趕忙警覺的往旁一躲,本能的避開了那危險的感覺。
噹的一聲特別的脆亮,兩把袖中劍擊到了地上的石塊,一時激起了刺眼的火星。
“誰那麼大膽!”看著那兩把明顯抹了劇毒,犯著紫光的袖中劍!妖女頓時大怒,手往後一揮,那寒冷刺骨的真氣頓時冰柱一樣延著襲來的方向刺去。
寒光一閃,瞬間如萬千冰雹一般綻放著!魔門的教眾頓時一陣的譁然,黑暗裡偷襲的那人身手敏捷的避開了這可怕的一擊,只見地上寒冰如爍,一瞬間彷彿是冰鑄之花盛開一般,雖是美豔,卻也難免叫人心寒。
“薛利,你!”妖女暴怒的喝了一聲,波瀾不驚的她,此時卻是驚訝,又惱怒得幾乎不敢相信。
南壇,一主二使,左使薛利,右使林理!此時二人皆是一臉的懊惱,似乎是一擊不曾得手心裡不快,面對著這突然的質問,二人都是陰笑了一下!那身材更是高大的林理輕蔑的笑道:“門主,有何奇怪的!魔門始終是江湖草寇,有朝廷招安的機會,以我們的身手,混個一官半爵的根本不是問題。”
“你們,投了定王?”妖女頓時氣得混身直顫,若是平常教眾反叛尚可接受!可眼前的二人都是南壇一人之下的人物,手握數千教眾,合起來權利之大連她都無法比擬。
“門主,所以有時候,您太天真了!”那薛利輕蔑的一笑,自腰間抽出一把短匕首,目光陰狠的說:“這魔門,本就不該是你能掌控的!南北二支雖已分化,但要我們屈服我於一個女人的號令,傳出去未免惹人笑話。”
“兄弟們,拿兵器!”林理神色一冷,頓時大喝了一聲。
慘叫一時四起,原本團結在一起的魔門教眾,突然近半的人都舉起了屠刀,殺向了一邊還滿面震驚的同僚!左右二使一起的叛逆,其他的教眾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一時間竟然是哀號連連,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保護門主!”饒是有忠心的弟子,此刻憤起的一拼卻是毫無作樹!身邊的兄弟早已經心存異思,不等他們拔出兵器就手起刀落偷襲了他們。“殺了這些叛逆啊!”魔門教眾起碼有近半沒有屈服,忠誠之人立刻奮起怒喝,舉起兵器與左右二使的人殺到了一塊去。魔門VS魔門,亂局一開頓時所有人都傻了眼!順天府的人馬慌忙的躲避一旁,生怕捲入這場亂事之中!韓巨雖然心裡疑惑滿滿,但卻想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第一個選擇還是帶著自己的人藏匿一邊,不去參與這魔門之間的內鬥。
而更讓他心顫的是,此時趙沁宏和張覺都是一樣得意的竊笑著,似乎這一切早在他們意料中一樣。
“我要殺了你們!”妖女看著地下泛紫的暗器,頓時是心生惱意!嬌喝一聲之時,寒冷的真氣本該是拔地而起,強絕人寰的五丹威盡而現。
可,這一會卻沒了半點的蹤跡。
“門主大人,都知你五丹之境強絕人寰,我們怎麼可能沒準備啊!”薛利傲慢的一笑,有些得意的說:“近日你的飲食之內,可是加了不少的作料!相信你是沒發覺,不過只要您怒起攻心的時候,這真氣可就調動不起來了。”
“門主,您美豔人寰,一個女人,又何必這樣的勞累呢!”林理更是放肆,滿面淫邪的狂笑著:“以你的姿色,恐怕嫁入豪門都不只妾室之寵!一個女人嘛,就該好好的服侍男人就行,嘖嘖,林某倒是想有你這一房臥中豔伺。”
“不要啊!”趙沁華看著這場變故,頓時是面無血色,聽著林理放浪的話更是心慌,此時也顧不得什麼世子的身份!在地上摸爬著抱住了趙沁宏的腿,顫聲的哀求著:“沁宏,哥哥求你了,快救一下門主。”
“你這世子還真是當傻了!”趙沁宏厭惡的將他踢到一邊,沒好氣的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