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裡只有孤王和你,你不用再偽裝。”
沒有其他人?那她豈不是很危險?星星於是又往抱枕裡縮了一縮,沒想到她一移動,竟將李勉昌吸引了過來,那人也移過身來,靠著星星這邊坐了。
然後伸出一隻手,摟住了星星的肩:“大婚,不正是你想要的事麼?”
他們倆人的姿勢很親熱,很囧,同時也很姦情。看到星星一直左顧右盼,太子的嘴邊擠一個溫和的笑出來:“怎麼,你不相信孤會娶你?還是小時候那樣,誰的話都要懷疑三分。”
星星對太子的狼笑有些想翻白眼,就是他冤枉她是什麼豬頭怪的,要打要殺的,這會兒又叫她什麼寧兮兒,握小爪又扮親密的……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不知他究竟想怎樣。
李勉昌端起小桌上的茶壺,親自給星星倒了一杯茶:“來,昏睡了這麼長時間,你也渴了吧?”
誒?居然親自奉茶與她?別過來啊……
不過星星也的確渴了……不,不能說是渴了,而是她的嗓子肯定是在昨夜的上吊遊戲中被玩殘了,那裡像是吞下了火球,她倒想著不知喝一口水會不會好些?接了茶杯過來,看看李勉昌……這水裡不會有毒吧?他的馬車此時正在荒郊野嶺奔跑,他不會是想把棄屍荒野吧?李勉昌似乎是與牛霹靂有仇的……唉,你看他那得意的笑就知道了,要不是想害人,這狼男會笑得這麼好看?
星星對著茶杯想了一想,可是嗓子又極痛。
是毒她也想喝。
她突然想起戴小侯說的,身上有毒,莫若以毒攻毒。戴小侯……只要一想到那人的名字,就難免要停住思緒,花痴一會兒。
她現在也算是身上有毒吧?
蜂毒……
那些蜂毒肯定沒除乾淨呢。
她的手腳真的還是腫的。
既然她本來就身上有毒,那就學戴小侯以毒攻毒吧。
她的眼前全是他的笑臉,那眉毛挑著,那眼睛眯著……
不知為何,一起到那人心裡就寬泛了許多……那人面對任何事都是舉重若輕的……其實,她對李勉昌或者對將要面臨的困難也不是太在乎。她只求李勉昌別在跟她套近乎。
拿起茶杯就喝。
但什麼也沒喝進去,全嗆出來,茶水滾過,腫脹的喉頭像被生剝了一層皮一般,星星痛的眼淚都掉下來……果然這位太子沒安好心。
李勉昌見星星呼痛,立即在手忙腳亂地幫她擦拭水跡,後來又在自己臉上打了好幾下:“是孤不好,是孤不好,忘記你的喉嚨是受了傷的……姚阿敏那個奴才,竟違背孤的旨意,做出如此嫉妒齷齪的事來,孤定不饒她。”
李勉昌聲情並茂地一說完,再轉頭一看那個小黑人……
看到小黑人正傻呆呆地石化中。
似乎也不痛了,只剩下驚了。
李勉昌笑了:“你怎麼了?”
那個小黑人搖搖頭:“你的show做的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還有我不認識太子殿下所說的寧兮兒,想是太子殿下認錯了。”她不是寧兮兒,她其實也不是牛霹靂,她是關星星,任你這會兒從嘴裡說出個榴蓮來,她不是就是不是。
李勉昌一笑,從懷裡掏出個玉牌,在星星面前晃著道:“你不願意認孤,孤不怪你,但這個玉牌,是你爹爹當年親手給你做的,你總該記的。”
那是一面翠雕的玉牌,大概半個手掌大小,通體碧綠,不見一絲雜質的。玉牌是雙魚形的,下有水波,中間以陰文雕著四字,細看時是“兮兒百福”。
呃……
看這塊玉就知道了,這個寧兮兒似乎身份不低的說……李勉晶和姚阿敏都在說這個寧兮兒,不知到這人做什麼的?說不定也是個女官。
女官?又不像,若說最像什麼……以現在李勉昌的表情,倒像是他的初戀小情兒。
誒,小情兒?星星心裡打了個突。
太子見星星沉吟不語,以為她認了。
於是一笑道:“你不用怕,你原與孤有婚約,就算母后再怎麼不喜,孤仍是喜 歡'炫。書。網'你的,只要你願意,你仍是孤的太子妃。”
咩?
太子妃?
果然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她剛想了一想小情兒,就真*家的小情兒了。
星星難免惡寒的抖了三抖。
牛霹靂到底是誰?為什麼李勉昌會說出有婚約的話來?
天哪,雷焚,你在哪裡?
快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