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啊,大壯家出價可是算是公道的了,你也別這麼犟了······”
還未進院子,就聽見小嬸子夏芬的聲音:“娟姐,你可不能聽小晨亂說,她畢竟是個小孩子,哪裡懂得了那麼多。現在可是小天兒的性命要緊,這房子以後還會有的·····”
葉晨走到家門口時,聽見了一陣喧譁聲,心陡然一沉,加快了腳步。
葉晨下山的時候,已經幾近黃昏了,暮色四合,殘陽似血將半壁天空都染成妖嬈的紅。遠方,窈窕的樹影在地上拖得老長。
遠去的葉晨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木牌,勾唇一笑。不就是黑道里面常見的黑吃黑的把戲嗎?想把我拉進去,就看你到時候付不付得起我的出場費。
老者看著葉晨離開的背影,深沉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欣賞。看那小姑娘的眼神分明是看出了自己的打算,還能笑著打趣。說明是有真膽識,有趣有趣……
說罷,向老者擺擺手,“找你的人快來了,我走了。對了,我叫葉晨。”
葉晨低頭微微垂眸,長髮微垂,在風中,綽約招展,隱隱約約擋住了微彎的的嘴角,淡笑道:“到時候只怕您出不起那個價!”
葉晨接過老者遞過來東西,是一個黑色的光滑木製令牌,上面刻著一個猙獰的鷹頭和一個龍飛鳳舞的龍字。葉晨疑惑的看著老者,這是什麼東西……老者笑笑道:“孩子,別把它弄丟了。我以後會回來贖的”
果真,老者看著葉晨嘆了口氣道:“我身上只有這個了。先送給你,改天我再過來取。”
葉晨垂眸不語,莞爾微笑,她也猜到老者的身上會沒有現金,只不過,若是他想酬勞,肯定還是會有辦法的。她不做無用之事,而且葉天的病正需要錢……
老者苦笑一聲,露出無奈的表情,道:“車子出事故,我被甩了出來。身上沒帶現金。”
葉晨歪頭,巧笑嫣然,伸出手,很直白的說到:“我不是白救你的,給錢吧!”
老者的生命力還算頑強,就在葉晨將他的身體上的傷口差不多處理完後。他已然悠悠轉醒了,看見葉晨,他眼神明顯有著警惕,再待他看清楚全身狀況後,才舒了一口氣,向葉晨道謝。
將老者扶正,平躺在地上,喂他幾口水喝,掐人中,又找出自己今天剛採的藥。檢出幾味制外傷的藥,搗碎後敷在老者頭上的傷口上。然後打來清水,替老者將其他傷口清洗好,包紮處理。
只是,這個人的身份好像不一般,自己或許可以做一筆劃算的買賣。
葉晨看著這個老者總覺得有些眼熟,卻不記得在哪裡見過。想了半天無果後,只好作罷。專心照顧這老者的傷勢。她並不是聖母,也無意管別人的閒事。兩世為人的甘甜苦辣早就打磨掉了她多餘的濫情。
裡面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衣著低調,但葉晨一眼識出絕非凡品。劍眉星眸,五官間有著幾許威嚴,但是面色蒼白,雙目緊閉。頭部受了傷,血流如注,身上有著多處刮傷,應是從山上滾下來的時候被樹枝劃的。
那是在一個平緩的山坡上,長滿了半人高的荊棘灌木,間雜著一些矮小的植株,鬱鬱蔥蔥。
葉晨正走著,突然聞見一陣十分濃郁刺鼻的血腥味,她心神一驚,如山遠眉微顰,疾步走了過去。
於是,葉晨就又採了一些比較少見珍貴的藥材放在空間裡,希望明天能多換些錢。
想到這裡,葉晨決定不親自捕捉穿山甲了。主要是太危險了,這一路上她都是避開著山林中的野獸走的,若是這般捕捉穿山甲,肯定會引起其他強大凶猛的野生動物的注意,得不償失。
穿山甲,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地棲性哺乳動物;體狹長,全身有鱗甲,四肢粗短。多生活在山麓地帶的草叢中或較潮溼的丘陵雜灌叢。挖洞居住,多築洞於泥土地帶。白晝常匿居洞中,並用泥土堵塞。晚間多出外覓食,晝伏夜出。
第一卷 榮光起步 005詭計識破
而且更重要的是,在這裡被揭穿了沒什麼,至多是一家一姓之間的那些醜聞。誰家妯娌房間沒個什齟齬呢,說不定求一求大姐大姐夫還有二哥二嫂,就會幫自己瞞下來。可是,這要是鬧到了大壯家,那就是全村人都知道的醜聞了,到時候,不說別的,這以後自己要是再出門估計會被村裡的長舌婦戳著脊樑罵死,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葉戰的身體抖如篩子,雙腿不停地打顫。他怎麼敢去大壯家對峙,他只是將大壯的父母買通了,而大壯原本就心行正直,看不慣他的所為,又在城裡賺了錢,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