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是否惱羞成怒?讓我們將話筒交給前線記者···”
與此同時,合德集團總部,龔屹然和黃長進同時看見這個報道,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抓起外套就朝著外面跑去。
剛剛接待完病人的楚老正在坐在椅子上喝茶休息,突然看見了大廳電視上的滾動新聞,瞪圓了眼,低罵一聲:“小兔崽子!”
然後,生平第一次翹班,抓起衣服和電話就向外狂奔而去。
這邊,王萬新還在惺惺作態,引得一大群記者圍著他刷刷的記者什麼。
而那些攝像機則不停的給著王萬新做著特寫。
對此,葉晨卻反常的沉默,安然獨立,悲喜不驚,淡然如風。
不過,看她的神情,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不想讓事態變得更亂,那幾個質檢人員硬著頭皮走到葉晨身邊:“葉小姐,還是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吧。這裡太亂了。”
話很含蓄,葉晨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早就看出了這一場由王萬新主導的鬧劇,這是不想讓葉晨尷尬。
衝著那質檢人員微微一笑,葉晨道:“多謝。”
不過接著,無奈攤手:“恐怕我現在想走也走不掉了。”
葉晨眼角斜過旁邊幾個鬼鬼祟祟一直盯著葉晨的記者,表情無辜。
那質檢人員嘆了一聲,接著退了回去。
鈴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在場所有記者的同時響了起來。
他們面面相覷,接起電話,面色一點一點發白,然後,同時看向葉晨。
表情說不出的,驚恐!
“葉總,葉總,您是楚老的關門弟子?”
一個記者顫顫巍巍的關了攝像機,問道。
王萬新色變,作為北省醫藥行業數一數二的人物,他怎麼能沒有聽過楚老的名頭呢。
高山仰止,望而生卻。
但是,這個死丫頭什麼時候成了楚老的弟子?
葉晨皺眉,問記者:“你怎麼知道的!”
那記者舉起手機,小心翼翼的道:“剛剛我們臺長給我們節目組發了緊急通告,說、說···”
說什麼?
說你們這回捅上馬蜂窩了,楚老的關門弟子都敢惹?還要不要你的飯碗了!
看著葉晨淡然的微笑,那名記者忍不住又擦了擦冷汗。
幸好他剛才跑的慢,沒有圍在最前面。
“小兔崽子!我才一天不見,你就給我整出這麼多么蛾子!你能耐了!”
小記者話未說完,就見一名鬢髮如銀,身形微豐,精神矍鑠,聲若洪鐘的老人快步走上前來。
“楚老?”
段德和王萬新同時驚叫出聲。
楚老微哼了一聲,算是應了。
然後走到葉晨旁邊,用手點著她的小腦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回是怎麼回事,是哪個兔崽子使手段使到你頭上了?”
沒有任何懷疑,楚老完全信任著她。
葉晨心一暖,綻開一朵笑,朝著右邊努了努嘴。
右邊,站的是狼狽的王萬新。
楚老眼皮抬了抬,掃了王萬新一眼,又是罵道:“居然被這麼個傢伙害了!你這些年的飯白吃了,真是白生那麼聰明個腦子了!”
王萬新的臉色頓時如吞了蒼蠅一般難看。
楚老才不顧別人的反應,自顧自的說道:“你說你,真是讓人不省心。我記著你有一個師哥就是藥監局的,好像馬上要上任的新科局長,等下我和他打個電話,保證不讓你受委屈。”
葉晨心頭如燃火爐,笑容柔柔,反手握住了楚老的手。
“師傅,你放心。我會沒事的。這件事我能應付。”
楚老話一滯,怔了一怔,小聲嘀咕了了一句:“這時候才想起喊師傅了!”
不過,卻沒有在說什麼。
他對葉晨有自信,她說能夠自己解決,就一定不需要自己出手。
他們兩個旁若無人地對話,倒把旁邊的人說的一愣一愣的。
特別是剛剛趕到的龔屹然和黃長進,拉著段德的衣角,小聲的問道:“咱們小老闆什麼時候成了楚老的關門弟子了?”
段德搖頭,表情呆呆,他也想問這個問題。
龔屹然苦笑,看著葉晨,葉晨一出事,他就託人找他外公託關係,頗費一番周折。
現在看來,自己找的那些關係,都沒有楚老一句話來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