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又一次看著他最不想失去的人眼睜睜的倒在自己的面前。
這一次他不允許,決不允許。
不允許她的離開!
傷了她的人,全部要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他的瞳孔已經一片赤紅。
晶亮的瞳子像是最最妖冶的紅寶石!
他緩緩站起身,將溫柔地葉晨抱起來,送到了程依蘭的手中,低下頭:“麻煩你,送她去醫院,我這裡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
龔屹然伸手便欲去接,蕭子騰卻不肯鬆手。
程依蘭溫柔的抱過葉晨,向他堅定的點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小老闆的。”
蕭子騰彎下腰,向她鞠了一躬。
那彎曲的脊背,重似千鈞。
他彎下腰,卻站得愈直。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彎腰求人,只為她。
龔屹然目光復雜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毅然離去。
目送著四人的身影越來越遠,最後完全沒入了那夜色中。
他才回過頭,環視場上所有人的目光一片死寂的冰冷。
他首先看著皮衣胖子,沉聲道:“你該死!”
“死到臨頭還嘴——”最後一個硬字尚未出口便已經被吞了回去。
皮衣胖子瞪大了眼睛,死魚一般,舌頭長長的掉了出來,嘴角溢位殷紅的鮮血。
他的脖子已經被蕭子騰徒手捏碎了。
蕭子騰鬆了手,淡漠的轉身。
他的身後,皮衣胖子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腦袋和身體分明分了家。
地上,是慢慢溢開深沉的鮮血。
蕭子騰抽出一把長刀,鋒利的刀鋒在月光在閃著凜冽的寒芒。
他拖著刀前行,手起刀落。
一個個腦袋就此滾落在地。
狂飆起的血柱幾乎要衝破無邊的夜色。
他的速度快的幾乎超越人類的極限。
在夜色的掩映下,許多人還只看到他的衣角便已經被他收割了人命。
在黑暗中,他便是王者。
手起頭落!
鮮血賁飛。
整個場面像是一個無聲的默片。
樹林裡面靜的聽得見人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許多人連驚呼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已經失去了驚呼的能力。
五十餘人,十分鐘,全部斃命。
拖刀三千里,血染墨昏天。
程安國驚恐的看著眸色血紅的蕭子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