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呀,娘子,為夫可沒得罪你,你怎麼忍心拋下為夫呢?”
顏小月甩開蔣思言伸過來的手,“不想我走,那就趕緊去查清楚,事情不解決,你就不要來這裡了。”
蔣思言委屈道:“娘子,不帶這樣折磨人的啊。”
顏小月懶得廢話,直接把蔣思言推出去,關緊了門。瀟瀟還傷心著呢,她和蔣思言羅嗦這麼久豈不是在瀟瀟傷口上灑鹽嗎?
看著一直呆呆坐著的楊瀟兒,顏小月憂心道:“瀟瀟,別再傷心了,你肚子裡還有一個呢?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孩子著想啊。”
楊瀟兒頭一抬起,通紅的眼睛還是止不住的掉眼淚,顏小月看了長嘆一口氣,“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哭完了我們好好睡上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楊瀟兒聽了撲到顏小月懷裡放聲大哭出來,她到現在還是不大明白究竟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對她那麼和善的祖母會答應相公娶平妻呢?還有相公,他為什麼不能安份一些呢?她都已經給他安排兩個通房了,他還不知足嗎?非得要在她懷孕期間弄出事情來?她為什麼這麼命苦呢?
楊瀟兒越想越傷心,哭聲也是久久不散,後來還是顏小月擔心她身體受不了,給餵了安神藥才讓她安靜下來沉沉睡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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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變了1
顏小月看著床上躺好的楊瀟兒,即使喝上安神藥,在睡夢中也一直不太安穩,眉頭始終緊緊皺著,眼角還偶爾有淚水溢位來,一天不到的時間就憔悴得不行。‘
楊默承下衙後就直接過來了,看了看瀟瀟,問顏小月道:“小月,這是怎麼回事?瀟兒怎麼了?”
顏小月讓小桃過來伺候,便將楊默承和方雅潔請到外間說話,將蔣府裡生的事兒大致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依我看,祝妍當平妻是不可能的,可按蔣老夫人的意思,只怕是想將她收進房以成全蔣府名聲。”
楊默承聽了皺著眉頭不哼聲,方雅潔看了一眼,斟酌半響才開口道:“這事瀟瀟是怎麼個意思?如果她不想讓那個祝家小娘子進府,那隻要她不鬆口,想來蔣府也不會硬接人進府的。”
顏小月看了方雅潔一眼,“義母的意思是讓瀟瀟以後頂著妒婦的名聲過日子嗎?”
這個時代的女子過得有多艱難,同為女人不是應該知道得最清楚的嗎?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一生都沒有自己做主的機會。在閨閣時期,一堆的規矩要學,一堆的禮儀要守,等到成人,就聽從父母之命嫁給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男人。‘
然後在另一個家裡鞠躬盡瘁,上孝父母敬夫君,下友弟妹生兒育女,這期間你還要不斷地充實夫君的後院,如若不然就是善妒,犯七出的大事。
蔣思琪這事如果讓瀟瀟出面,只怕會被欺負得死死的。以楊瀟兒的性子,她怎麼可能會擋著夫君不讓他納妾呢,就算是平妻,她也只能有苦自己嚥了吧。
方雅潔臉上一紅,心裡有些憤憤不平,自從顏小月出嫁後對她是越來越不尊重,封了郡主後說話更是直來直往。從不饒一點彎子,哪有當自己是長輩看?弄得她現在說話都不怎麼敢開口了。如果不是這事事關楊府興衰,她才不願開個口呢
“我哪是那個意思,只是瀟瀟現在身懷六甲。蔣府也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逼迫瀟瀟,所以只要瀟瀟不點頭,那女子也進不了蔣府。再退一萬步說,即使進了府最多給個妾室身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誰家後院沒幾個妾室呢。這不單單是為了夫妻關係融洽,也是為了彰顯主母的大度。”
“義母說得倒是輕巧,誰家後院沒幾個妾室?按義母的意思,這納妾室進門還是百利無一害了。‘如果瀟瀟生母還在不知道會不會像義母一樣,勸瀟瀟幫夫君納妾呢?”
方雅潔聽了直接是變了臉色,轉過頭對楊默承道:“老爺,妾身雖不是瀟瀟生母,可這麼多年的相處早已視瀟瀟為親生。我說的話也是為了瀟瀟著想,這大家大族裡哪家女人不是這樣過過來的呢?再說這事蔣老爺和蔣老夫人都開口了,既然那個祝家小娘子進府已不可避免。我們何必要去得罪他們呢?”
顏小月一愣,隨即怒道:“得罪?義父為自己女兒討要公道怎麼就成得罪蔣家了?難道瀟瀟只是你們巴結上峰,討好上峰的一個工具嗎?當初我就說過不要讓瀟瀟嫁蔣思琪,可你們硬是不聽,現在瀟瀟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義父難道還只想著自己嗎?以前義父與瀟瀟相依為命的日子,義父您都忘了嗎?還是這皇城的榮繁遮往了義父的雙眼,讓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