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小月聽到這就明白得差不多了,“晉王是不是在李嫣然那中毒的?”
祈安寧點點頭,“這絕育藥不是一次性的,那段時間李嫣然懷有身孕,晉王常去她那用膳,李玉賢就將藥下在晉王的膳食裡,過了近十天後。前來請平安脈的太醫才現,可那時中毒已深,根本就沒法可解,晉王自然就以為是李嫣然下的。所以這次逼宮動用的也幾乎是李長仲的勢力,安國公那裡就犧牲了兩個女人,一個晉王妃一個懿貴妃,他可真不愧是萬年老狐狸。”
顏小月想了一遍,還真是如此,安國公年事已高,這次晉王啟事時就是臥病在床。不出府門。
等寧王控制局面,宗帝清醒過來後,立即拖病前來乾明宮,送還先皇也就是宗帝的父親御賜的丹心鐵卷和聖旨。這樣才免去一難,可自此,國公府不再享有世襲罔替,也上交了所以兵權,算是傷筋動骨了。
不過,與李府比起來。這個晉王真正的姻親能全身而退,也不能不讓人感嘆,安國公壯士斷腕的決心,而且,安國公一回府就摘了安國公府的扁牌,換上安候府,傳位給二房的嫡孫,李玉賢的堂弟,這樣一來李玉賢這一房算是徹底沒落了。
理清楚了這些,顏小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有種大開眼界的感嘆,這簡直就是一弱質女子的深宅復仇記啊,雖只是聽了一個大概,可顏小月見過李玉賢,那樣一個精明的人都沒有察覺,還被利用的徹底,不得不讓人佩服。
銀瓶的姐姐飛蘭為了報仇潛伏在李玉賢身邊近十年,忍隱了近十年的時間,就為了報家仇,最後將晉王府和整個********拉下來,這份決心和毅力真讓人不敢小覷。
突然顏小月很想見一見那個飛蘭,“陛下,飛蘭現在在哪?”
祈安寧眉頭一皺,謹慎道:“你想幹什麼?”
“我想去見見她啊,一個小女子能有這麼大的能力,難道不值得一見嗎?”
蔣思言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娘子,知道顏小月想差了,將那個丫鬟看得太高,“娘子不會覺得這一切都是那個丫鬟的手筆吧?”
“難道不是嗎?”
“她最多就是一顆隱藏的棋子,在這場博弈裡起了作用,但絕沒你想的那樣大。不信你問陛下。”
顏小月在兩人臉上打量,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算了,她也沒必要弄得那麼透徹,只要汲取經驗,以後做人做事都要留一線,日後也好相見。
如果李嫣然不是因為遷怒嚴懲了銀瓶一大家子,害得她們家破人亡,今日也許就不會將整個家族牽連進去了。
聽了一樁辛密,顏小月計劃的逛御花園也沒時間去了,只得可惜的跟著蔣思言打道回府,一路由小衛子送了出去。
永和宮內,簡婉顏聽著身邊大丫鬟的稟告,氣得摔了案桌上一套上好的新平芒口白瓷,聽著清脆迴腸的啪啦聲,簡婉顏心裡十分痛快。
“那賤人有什麼資格能封得郡主。”還敢叫朝陽,與陛下共用同一個字,一個朝暉,一個朝陽,陛下想用這名字說明什麼,那不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的嘛,怎麼就沒大臣站出來反對,他父親幹什麼去了?她的好姑母又幹什麼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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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太后心思
長壽宮,太后安然的坐在榻上,任由大丫鬟在她腿上細心按摩。
慵懶的聲音傳來,“朝陽郡主今兒進宮謝恩來了”
站在一旁的嬤嬤立即上前一步,回答道:“正是呢。聽說快午時了才來的,陛下還留了午膳,估計要等一會才能來太后這。”
太后嘲諷的輕哼一聲,“算了吧,她如今可是咱們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哀家可不想去招惹,只要她老老實實的在宮外當著郡主,哀家也懶得搭理。”
嬤嬤神色一正,“娘娘可不能這麼說,如今中宮未立,這後宮事務還是得由娘娘做主,那顏氏即封了郡主也算是皇家之人,只然該由娘娘教導,陛下他哪兒懂得這些瑣碎之事呢。奴婢聽說那軟銀輕羅,陛下就賜一匹給了顏氏,要知道那可是後宮妃嬪才能用的,一年統共就那麼兩匹。娘娘這都只有一份,憑什麼顏氏能得一份去”
太后睨了老嬤嬤一眼,將茶碗重重放下,“哀家看嬤嬤老了,是不是連心眼兒也不濟了。你一個奴婢對陛下親封的一品郡主一口一個顏氏的,你想犯上是不是”
嬤嬤嚇得一個激靈,趕忙跪下,“娘娘饒命,奴婢也是為娘娘著想,替娘娘不甘啊。”
太后一腳踢過去,“糊塗的死奴才,哀家現在身為太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