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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現在的韓良只有千畝良田,他只是一個大地主而已。每年收租子不是按收成的比重來收,而是就是當年定下的那個行情,現在風調雨順的收成可比那個多了,但是韓良也還是收那些。

至於是給銀票還是給自己種在地裡面的東西,韓良也不強求。不過現在的農戶都是受過韓良恩惠的,一般都是給銀票,若是時鮮的數採果子倒也會帶些許,不過榨油磨粉之類的作物就不會帶了。

這年去給韓老爹燒紙錢的時候,韓良哭了,不算是傷心,只是他老爹最後一個遺願也沒能滿足。不過哭過之後,韓良不孝的感覺到自己一身輕爽,以後的日子可就是他自己的了。

於是,這一年的除夕韓良笑地傻子似的,一家人沒大沒小吃了,喝了,放了煙花,最後守歲都睡著了,沒守成!

天緣二年,在百姓充滿希冀的目光中飄然而來。

平頭百姓也不會擔憂,因為他們是那麼的相信這樣的世道可以令他們吃飽喝足穿暖乃至出去看個雜耍。

人們安居樂業,人們也想要更好。所以一過元宵節,就忙碌了起來。

相比於大家的忙碌,韓良算是清閒的,尤其是這一年把兩個孩子正式送到雜學堂學本事了。早上是大哇去送孩子去學堂,傍晚也是大哇送孩子去學堂,在學堂吃的午飯也是大哇做的。當然浸淫食道多年的韓良也不經常讓孩子帶飯,最多帶點點心,中午餓了就花銀子買新鮮的飯菜。

以前還打算科考,無事的時候有書本為伴,多少是個消遣。現在皇上都說了那樣的話了,他鐵定是科考無門了,於是也學著開始潑墨作畫。

沒有天賦,做幾幅畫覺得不好也就沒了興趣,於是更多的時候閒下來,看著園子裡的大哇。大哇其實也是閒的,送個孩子做個飯挑個水根本不需要太多時間,所以為了不讓手上的功夫生疏下來,時不時的雕刻一些玩意。

有時候是木頭,有時候是石頭,有時候又是果核。無論是什麼吧,大哇也是為了消磨時光,不會拿出去送人自然也不會拿出去賣,雕好一個給韓良看看韓良有興趣就玩耍幾日,沒興趣就又扔給他。

至於這些雕飾並沒有太長久的存在下來,因為大哇過些時日就會把已經雕好的東西再打磨光滑,然後再雕飾成其他東西。當然,雕出的東西可想而知的會越累越小,最後終於全成了園子裡的粉末狀。

倒也不全是這樣的命運,偶爾有幾個被來串門的親朋好友順手帶走了,倒也成了可以傳家的寶貝。

不過,韓良也僅僅是有二十有二,如此清閒的日子那是他能受得了的。僅僅忍受了個把月,韓良就受不了了,他說他要賺錢。大不了做成後,新鮮勁兒過了之後再給了別人,然後他坐在那裡收分紅。

要知道年末的那次轉手契約,最後硬是沒讓韓良徹底“自由”出去,無論是食客齋還是玉器鋪子每年都會有一成分紅給了韓良。

當然現在的韓良,銀子對他而言只是個數量而已。韓良有時候看著那越來越多的銀票不禁感慨,幸虧有銀票這個東西,不然這麼多銀子要放在哪裡呢!

可是即便是銀票放在那裡也佔地方,而且做得工藝再怎麼好本質上也是紙張,放久了也會出問題。左思右想不是個事兒,於是便去了無言錢莊。

大意就是說不能由著鑄幣司胡亂的把銀票金額弄的那麼大,要知道現在印多大金額都是看需求,就如同以往錢莊的銀票一模一樣。太亂了,萬一哪一天百姓手中的銀票金額比官府裡面藏著的銀子多了,那麼簡直是太荒謬了,那樣百姓買賣東西時用的就徹底成了一張張紙了!

就如同拿著一幅幅小喬的印刷出來的年畫買東西,簡直是說不通啊!

一個下午,韓良和無言錢莊回香城分莊的掌櫃了得火熱。最後覺得合適的方法還是鑄幣司只印定額的銀票出來,絕對不可以讓印出來的銀票總額比庫存裡的白銀多了。

至於需要的大面額的存放金額,還是有各個錢莊負責。開再大金額也是錢莊的事情,不過這個時候錢莊印出來的銀票要與管家印出來的有別。

意思就是誰存管家銀票進去,這錢莊銀票就印給誰,錢莊銀票可以讓其不能用來直接買賣東西,而且去錢莊支取管家銀票的時候得本人前去,自然是為了保證銀子的安全。

如此種種,商量了好多細節。

商量好了,第二天兩人便結伴去了縣衙。縣令大人聽了兩人的想法,自然把想法上奏。

於是回香城又火了一把,縣令大人那叫一個分光啊。現在的縣令大人雖然是縣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