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眼球,尤其是那幅讓回香城也成了文人騷客聚集的墨竹臧石圖。
災情來了後,文人的騷氣一定程度上蟄伏了些,不過這洪水剛退他們也又騷氣了起來。尤其是回香城物價不知怎麼得就降了許多,倒是讓家境不那麼殷實的才子們也可以來風雅一番。
有這些文人捧場,韓良的鋪子不愁沒有人氣,所以第一天開張便門庭若市。
不過令大家很失望的是,是有那神秘才子過出來的幾十幅畫,卻依舊不沒見到那神秘才子。而且當一幅畫被買走之後,並沒有其他畫作補回來,於是人們就猜測這些畫作是要成絕品了吧。
又過了幾天,人們從韓良嘴裡試探著證明了這一傳言,倒是這畫的價格更加高的離譜。至於這些有銀子的騷客人如何想的韓良也不做過多猜測,只知道這幾十幅畫作讓他賺的都不好意思了。
嗯,那副有十個才子題詩的畫作卻依舊是不賣的,就那麼掛在玉器店的牆上。
玉器店本身的生意還算可以,不慍不火。韓良自己粗略估算了一下,他現在那些倒騰回來的玉石竟然可以賣兩年。哎呀,簡直是太過了,都沒有機會再出遠門了。
當然玉器店不會單純的賣玉器,有些玉器可以和金器鑲嵌在一起的,而且鑲嵌在一起才更有說道,所以韓良最後合計出來竟然是三年!哎,漫長的三年呢,簡直是無聊。
緣道為何無聊,只因雕飾的師傅有小棍子,買賣的主兒有雙胞胎。他這個掌櫃的,似乎除了查查帳又沒什麼事情可做了,簡直是甩手掌櫃麼。
韓良不禁苦笑,世家大戶一樣了。僱傭專門的掌櫃替他們打理,他們自己則清閒地享受生活。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沒什麼開銷,他和大哇的吃穿用途一年也便是二三百兩銀子就夠了,他要這麼銀子作甚?
韓良欠扁的想法自然不會被外人知道,不然可是氣煞個人呢。
至於韓良是閒不下來的,所以又看了幾日書之後就又開始琢磨了。他現在可是很有錢了,即便是開一個銀莊也是夠了的,不過韓良知道自己不太擅長與人打交道,尤其是除了這回香城那複雜的人情世故。最最主要的是他還要讀書考取功名,可不能因小失大,所以他只能做一些在回香城可以做的買賣。
八月十五,月圓人團圓。韓良打算放下令人頭疼的賺錢鴻願,要先安心過節。
不過卻沒能讓他安心,這天一大早小棍子就慌張的跑來找韓良,說是店鋪那張墨竹臧石圖被盜了。
“盜了?”韓良白眼,住在店鋪裡的雙胞胎是死的麼,不是說功夫還不錯麼,怎麼會被盜。
“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倒是大哇比較淡定,這般的盜賊一定不是普通的盜賊,雙胞胎的功夫韓良還是曉得的,普通毛賊不可能不發覺。
“師傅,您還是去看看吧,那賊很囂張的!”
三人一行感到玉器店便知道為何說這盜賊囂張了,因為人家在原來掛著畫的地方掛了另外一張字畫,上書:名滿江湖的一丈飄紅竟然落到靠賣畫為生,可笑可笑!
很猖狂的字,大哇,也就是一丈飄紅看到這字確實臉色白了那麼一瞬。自然沒能瞞過韓良的眼睛,韓良要比他以為的更關心大哇。
至於雙胞胎以前在江湖上其實並沒有聽說過一丈飄紅,所以對於這名滿江湖四字真的不懂。不過卻笑得這人一定是一丈飄紅,也就是大哇惹來的了。
“呃,你很出名嗎?”這是韓良問的,一點都不覺得這是一個事兒。
“這是我師傅留下的,他今晚上肯定還會來。”
“這樣我們準備好酒好菜恭迎師傅大駕!”也便吩咐雙胞胎把畫收了,繼續做生意,若是有人問起這畫便說拿去重新裝裱了。
大哇沒做抵抗,被韓良拉去了菜市場,拉去了食客齋的酒窖,又拉回了家。
早飯也沒吃呢,所以韓良簡單做了點,然後等著大哇說話!
大哇並沒有開食,出神了一陣,先開口了。
“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絕不連累你和大家!”大哇口中韓良自然是不同於其他人的,所以這個大家不包括韓良。
“你先吃點,你看你都忘了給我做早飯。還得我自己做呢!”
“抱歉!”
“先吃!”韓良給人夾了菜,等著大哇開口了一起吃。
一點都沒有浪費糧食,吃完了韓良便拉著大哇自己先說了。
“你肯定是有故事的,咱們先不管你有什麼故事。咱先說點其他的!”韓良是笑著說的呃,不過一絲苦